男人都是大騙子!
一雙手忽而伸進被窩,將他整個人打橫抱瞭起來。
楚沅嚇得睜開眼。
陸容淮一頓,奇怪的盯著他看,“怎麼變成兔子眼瞭?紅通通的。”
楚沅將臉撇過去。
陸容淮坐到床邊,將他攬在懷裡,還是盯著他不放,“這是哭瞭?”
楚沅閉上眼。
“嗯?哭什麼?”陸容淮溫柔詢問,溫熱的手掌貼上他的臉,在他泛紅的眼尾輕輕摩挲。
“是不是那裡疼?”陸容淮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害羞不好開口,說著就要伸手去解他的腰帶,打算看個究竟。
楚沅慌忙按住他的手,咬牙,“不是。”
一開口,聲音啞的嚇人。
陸容淮端起一旁的茶水,喂到他嘴邊,“剛剛給你倒茶去瞭,水溫剛好,快潤潤嗓子。”
楚沅本就渴,低頭就著他的手連喝兩口,幹澀的喉嚨瞬間被滋潤,舒服很多。
他還想再喝,陸容淮卻收回瞭茶盞。
楚沅:“?”
他幽幽地盯著陸容淮。
陸容淮被他那副哀怨的小模樣逗笑,他解釋道:“你四頓沒吃,腹中空餓,不宜喝太多茶水,喝點參湯暖暖胃。”
床邊矮幾放著白瓷盅,他揭開蓋子,房中瞬間彌漫一股濃鬱的香味。
楚沅餓瞭幾頓的肚子被香味叫醒,咕嚕叫瞭兩聲。
陸容淮朗聲大笑。
楚沅瞪他。
“好好好,我不笑瞭,阿沅張嘴。”他舀起一勺參湯,還有燉的軟爛的雞絲,喂進瞭楚沅嘴裡。
“嘶。”他嘴唇剛剛碰到湯勺,就疼的皺眉。
“怎麼瞭?”陸容淮趕緊放下湯勺,抬起楚沅的小臉查看。
“疼。”楚沅咽下口中的參湯,小聲說道。
陸容淮指腹撫上他的下唇,聲音有點啞,“你嘴唇破瞭,我吹涼一些你再吃。”
楚沅以為他的嘴唇隻是破瞭一個小口,然而陸容淮看得清楚,楚沅的嘴唇紅腫艷麗,下唇破瞭好幾個小口子,是昨夜情難自禁時,他咬出來的。
陸容淮有些心虛的移開眼,重新端起湯盅。
他這次更加小心,吹瞭一會兒再喂他吃。
楚沅張開小嘴,一口一口的吃下。
陸容淮喂一口,他吃一口,吃瞭一會兒,楚沅不幹瞭,陸容淮越喂越慢,還不如他自己來。
“我想自己吃。”他抬頭去看陸容淮。
“我喂你。”
他特別喜歡喂楚沅吃飯,乖乖軟軟的坐在他懷裡,漂亮又聽話,特別有滿足感。
楚沅渾身還酸著,也沒有太多力氣,見他堅持,他舔瞭下唇角,“那你喂快一點點。”
“好。”
喂完參湯,又吃瞭點軟糕,黑夜悄然來臨,陸容淮將他放回床上。
“阿沅等一會兒,我去洗個手。”
楚沅沒多想,他側躺在床上,自己悄悄把手伸進被子裡,捶瞭捶酸軟的腰肢。
昨夜的事歷歷在目,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透過珠簾看向在外間洗手的陸容淮,男人背對著他,肩寬腿長,窄腰蓄積著強悍的力量,那雙手臂更是力大無比,托著他沉浮。
他想起自己昨夜失態的模樣,默默拉起被子。
那不是他。
他不承認。
作者有話說:
陸狗:我老婆,真可愛
感謝在2022-11-0321:56:06~2022-11-0422:31: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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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傢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5章
陸容淮洗完手,上床掀開被子,楚沅隻覺得下|身一涼,一雙手已經搭上瞭他的腰際。
“做什麼?”楚沅驚恐扭頭,聲音沙啞中還帶著微微的顫意。
“給你上藥。”他朝楚沅示意手裡的小綠瓶。
“不要,我自己來!”他費力的撐起胳膊,想要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上。
陸容淮按住他,還沒有用力,楚沅就脫力的倒瞭回去。
他趴在柔軟的被褥間,神色懵懵,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睜著。
他失笑,抬手給他揉腰,“沒力氣還逞能,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乖乖躺著。”
楚沅聞言,脖子瞬間漫上一層緋色,逐漸往上延伸,最後整張臉都紅透瞭,比盛夏的晚霞還要好看。
最終,陸容淮半是強硬半是哄的給他上瞭藥,再給他穿好綢褲,楚沅全程捂著臉裝死,一聲不吭的任他擺弄。
等他再次洗瞭手回來,楚沅又睡著瞭。
他身子弱,昨日在藥性加持下折騰太過,有些傷元氣。
好在這幾個月陸容淮一直在想盡辦法給他調養,精心照料下,楚沅的身子已經不似剛嫁過來時那般差。
陸容淮握住楚沅的手,將人抱進懷裡,無比珍惜的吻瞭吻他的額頭。
一夜安睡。
楚沅高估瞭自己的身體,他在床上躺瞭三天,才終於能下地走動。
這三日陸容淮包攬一切,所有事都親力親為,殷勤無比的伺候著。
弦雨他們想來看王妃,陸容淮知道楚沅臉皮薄,怕他們笑話,把他們紛紛趕走,連樂書都被趕跑瞭。
在此期間,他閉門謝客,張擇和方新海主持法事時,他讓弦風偷偷將齊王帶回別院。
齊王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腰部以下都沒知覺,這讓他感到恐慌和害怕。
更要命的是,救他的人是陸容淮,他要瘋瞭。
他與陸容淮從小就不對付,鬼知道他會怎麼折磨他,齊王身心飽受煎熬,短短幾日竟瘦瞭一大圈,整個人變得滄桑又落魄,變化之大令人側目。
陸容淮可不管,他讓弦風找瞭個最偏僻的院子,把人丟瞭進去。
楚沅休養三天,總算是養足瞭精神,這日用過膳後,他跟陸容淮在後亭下棋。
弦雨走進來,“王爺,方將軍帶著方傢公子和小姐來瞭。”
“他們來做什麼?”陸容淮皺眉,眼底不悅,選在他陪阿沅的時辰造訪,這一傢人真討嫌。
弦雨:“方將軍說找王爺有要事相商。”
“讓他們去前院等著。”陸容淮丟掉手中黑子,滿臉不爽。
楚沅素手落棋,白子放入棋盤上,他抬眸沖陸容淮笑,“王爺,你輸瞭。”
“願賭服輸,阿沅陪我過去。”他從懷中掏出一件水色上乘的羊脂玉鐲,戴在瞭楚沅的手腕上。
陸容淮牽他起來,忽而,他腦中閃過一個惡劣的主意,轉頭交代弦風去做。
楚沅跟著他走,兩人步伐悠悠,半路上,陸容淮怕他累,想背他,被楚沅不客氣的拒絕。
“樂書他們看著呢,王爺註意言行。”他拍掉某人伸到他腰側的爪子。
陸容淮朝後瞥一眼。
身後幾人忙扭開頭,四處觀望。
“好瞭,他們現在不看瞭。”他扶住楚沅的腰,側頭親他的臉,還發出一聲‘啵’的聲響。
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楚沅嘆息一聲,習慣之後都忘瞭害羞,“王爺,你現在比以前還要黏人。”
“有嗎?”他挑眉。
“你覺得呢?”他反問陸容淮。
陸容淮思考兩秒,眼中笑意晏晏,“我黏我媳婦,天經地義。”
楚沅隱隱覺得不對,但見他一副‘我說的沒錯’的架勢,又懶得同他爭辯。
“王爺,方將軍與張擇關系如何?”
陸容淮:“一般吧,方新海來的比我早,但是很少聯絡張擇,阿沅想說什麼?”
“那封信上讓張擇加害王爺,臣怕他們聯手,對王爺不利。”
“別擔心,張擇目前不敢對我動手,所以才將主意打到阿沅頭上,我已經收集瞭證據,明日就是他的死期。”
楚沅醒來後,陸容淮便將實情告訴瞭他,他中的媚藥正是張擇做的。
“薛鶯鶯還在別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