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公安廳裡,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辦公室裡極盡奢華,裝修的很是霸氣。
轉椅上坐著個大概四十多歲,穿著警服,肩膀的肩章能看得出此人軍銜很高。
這人微閉雙目,禿頂的頭上在外面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光亮。
辦公室裡一個穿著白色制服,戴著眼鏡,長相白凈秘書模樣的女人在給轉椅上的男人揉著肩膀。
“輕點…呼,真舒服…還是你最會伺候我”轉椅上的警察瞇著眼睛一臉色相的笑著。
揉肩膀的女人嫵媚的笑瞭笑,使勁向前挺著胸脯,生怕貼不到身下的男人。
“討厭啦…孫廳長凈會說好聽的…”
“我可沒說好聽的,哈哈!我的小心肝!來…”
轉椅上的男人正要抱著這個制服女翻雲覆雨的時候,電話不合情理的響瞭起來。
“媽的!誰來什麼電話啊!”
這個被叫孫廳長的男人暗罵瞭一聲,然後掏出瞭電話,看瞭看上面的號碼,眉頭略微舒展。
“喂”
“喂,孫哥,我大胖”
“我知道你是大胖,找我什麼事啊?又有新貨瞭?”孫廳長伸手玩弄著面前的制服女,猥瑣的笑著說道。
“嗨,孫哥,弟弟我受欺負瞭”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是委屈的意思。
孫廳長加大瞭手上的力道,繼續猥瑣的笑著說道“啥?你讓人傢欺負瞭?哈哈!逛窯子讓娘們撓瞭吧!哈哈!”
“不是啊,孫哥!說真的!我和瘦幹讓人給揍瞭!”
孫廳長聞言臉上不笑瞭,手也從那個制服女衣服裡縮瞭回來。
“你和瘦幹讓人傢給揍瞭!讓誰揍的?!你們沒有提我嗎?”
“提瞭,我說孫哥你是省公安廳廳長,揍我們那人說他是省黑社會會長的大侄兒,正好和孫哥你幹下,說完就把我和瘦幹給揍瞭!”
“他媽的!哪混的?告訴我!”
“金龍騰水療宮…就是刺梅的場子…”
孫廳長聞言臉上的猙獰稍稍平息瞭下來,他摸瞭摸腦袋上的禿頭,奸笑瞭起來。
“哼哼哼…他算什麼東西,我知道瞭,我會抽空去看看”
“恩!好!謝謝孫哥!”
孫廳長把電話掛瞭,一臉深不可測的笑容看著窗外,手摸瞭摸自己的肩章。
“孫哥哥,你怎麼瞭嘛,來不來瞭?”那個制服女一臉的春心蕩漾。
孫廳長沒作聲,而是站起來踱步到窗前,看著幾十米高的樓層下面,車水馬龍。
“刺梅啊刺梅…你是條漢子…可是犯到我手裡瞭…哼哼…不知天高地厚…”
這兩天刺梅讓陸小然和安琪在傢歇息,其實是刺梅不想讓陸小然和安琪惹上麻煩的事。
所以說,刺梅是個鐵血軍人,更是條鐵血真漢子。
天氣慢慢變熱瞭,轉眼都是四月份瞭,各種花鳥魚蟲都復蘇瞭。
晚上睡在炕上的時候,陸小然總是會睡眼朦朧的亂拍著驅趕蚊子,這在農村是很苦惱的事情,那就是蚊蟲特別多。
“哎呀!煩死瞭!嗡嗡嗡嗡!”陸小然被蚊子的嗡嗡聲擾得睡不著覺,半夜打開燈起來打蚊子。
“你怎麼瞭?不睡覺起來幹嘛?”安琪也掀開被子從炕上坐起來。
“有蚊子啊!我快瘋掉瞭!”陸小然抓狂的叫道。
安琪盯著空中,眼睛一道激光射出去,就聽“噼啪”一聲脆響,空中一股煙伴隨著焦糊的味道飄來。
一隻蚊子像墜毀的飛機一樣緩緩飄瞭下來。
陸小然興奮地拍著,說道“對對對,就是這樣!哈哈!”
安琪溫柔的一笑,繼續抬起頭向房間裡一頓掃射。
頓時,“噼啪”“噼啪”“噼啪”“噼啪”聲四起,十幾隻蚊子被擊落,飄到地上。
陸小然放心的躺在炕上,笑著閉上瞭眼睛,心想終於能睡個安穩覺瞭。
屋外陸母和陸爹的屋內,兩位老人在嘀咕著。
“老頭子,你聽,小然那屋幹什麼呢?怎麼噼啪亂響啊…”
“嗨,年輕人瞎折騰唄,別管瞭,睡吧”
“可都這麼晚瞭啊,這倆孩子”陸母轉瞭個身躺在枕頭上說道。
“就是晚上人傢孩子才親熱親熱的,唉,別管瞭,睡覺睡覺…”
“說的也是”陸母這才放心的笑瞭笑,睡瞭。
早晨起來,陸小然拿掃帚把地上昨晚被安琪激光擊落的蚊子屍體掃幹凈,然後拉著安琪下去吃飯。
陸小然很喜歡吃傢裡的農傢菜,很可口,最起碼有傢的味道。
安琪拿著個陸母包的包子,小口咬著吃,眼睛眨呀眨的。
陸小然很喜歡看安琪吃飯的樣子,因為她的吃相很好看。
“小琪呀,來,別光吃包子,來喝點粥吃點紅燒肉,你伯父做的紅燒肉可好吃瞭”陸母笑著把紅燒肉推到安琪面前。
“伯母太客氣瞭,沒關系我自己動手”安琪笑著端起碗抿瞭口粥,然後夾起紅燒肉張開小嘴吃著。
“唉…媽,你偏向啊,兒子都不顧瞭”陸小然敲著碗,開玩笑的說道。
陸爹在旁笑著用手指頭戳瞭陸小然頭一下,說道“你小子,小琪在大城市生活那麼長時間,傢裡也沒什麼好吃的,你爭什麼,快吃你的幹豆腐卷大蔥吧!”
“真是的…唉,欺負我…”陸小然抓起大蔥蘸著大醬糠哧糠哧吃瞭起來。
“伯父,伯母,照比城市裡的那些快餐,還有烏拉兒,我更喜歡伯父伯母做的飯菜,有股傢鄉的味道,傢鄉菜是我吃到過最美味的飯菜”
陸母和陸爹聽安琪這麼一說,樂得都合不攏嘴瞭,都誇安琪會說話。
陸小然心中竊喜,心想安琪這又是從哪學到的這些話。
趁陸母和陸爹去廚房的空擋,陸小然小聲對安琪說道“媳婦…你從哪學到的這些話,像是事先準備好似的”
“未來的你讓我這麼說的”
陸小然一歪頭,說道“…看樣子未來的我都知道你來我傢瞭…”
“那是當然”安琪溫柔一笑。
這時他們頭頂一隻蒼蠅嗡嗡的在他們頭頂盤旋。
安琪抬起頭,雙眼一道激光射出,直接把蒼蠅擊落,冒出黑煙。
那蒼蠅正好落入安琪碗裡,掉在粥裡。
陸母和陸爹真好進來,聞到一屋子焦糊味兒,很是納悶。
“怎麼瞭?什麼東西糊瞭?”
陸爹看到安琪碗裡燒糊瞭的蒼蠅,一臉吃驚的樣子。
“啊,那什麼,蒼蠅,飛飛糊瞭,呵呵…”
陸小然打著哈哈趕緊把安琪拉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