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鬼毒教武士淫笑道:“什麼叫做同氣連枝,就是我隨瞭你,你隨瞭我。”說著去抱起那女子。
那女子憤怒不已,掙紮著一掌打來,被另一個鬼毒教武士抓住按到地上,罵道:“別他媽跟老子裝清純,林落子不早就和鬼主親密瞭麼,現在你們如影也在伺候著我們鬼主,你們還不乖乖從瞭。”
那聖教弟子掙紮不已,怒道:“我可是第九部領於衫,你們色膽包天!”
那鬼毒教弟子道:“如影要當聖母,必定要先除掉你們這些舊部領,我們就先將你們這幾個舊部領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兩個鬼毒教弟子按住於衫的雙手,兩個按住雙腳,那人一手按著陸子呈嘴上強行壓瞭上去。另外也是四個鬼毒教弟子正強行對一聖教弟子施暴。
瑤佳看到此番情形無不駭然,想道:“看上去兩個聖教弟子皆無瞭內力,一定是先被毒中的,我得救救她們。”對阿英輕聲道:“你最好老實點!”翻身隨手在地上一掃,十幾顆碎石已在手中。往前翻騰破窗而入,手中的碎石已脫手而出直奔那八個鬼毒教弟子。身子往前沖去,兩支青光刀鋒已脫到而出,將五個擋開碎石的鬼毒教弟子一起推飛在地。轉勢翻轉向另三個中瞭碎石卻未死去的鬼毒教弟子,刀光掠過,三人皆已身首異處。
她翻落於衫兩人前,眨眼的功夫八個鬼毒教弟子已全部死去。
阿英靜靜在房外看著,不敢冒然進去相助免得瑤佳又罵他。
於衫和另一個聖教弟子幾分哆嗦,整理好瞭衣物,見到是瑤佳皆怔住。
另一女子道:“我是聖教第十一部部領貝米,多謝阿佳姑娘相救之恩!”
瑤佳微笑道:“不必客氣,應該的。”
於衫道:“此前,聖母林落子下令我們聖教全力追殺過你,咱們算是大仇人瞭,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要救我們?”
瑤佳與柳婷婷此前曾經多次被三教弟子追殺,瑤佳也曾親眼見過兩人都在內,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怎麼也不能讓你們如此受辱吧,如影不是個好東西,你們不要再聽她的瞭。”
於衫道:“聖母去世有一段時間瞭,聖靈虛無又不知所蹤,如影又如此不堪,聖教在鬼毒教得欺辱下四分五裂,聖教弟子也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瑤佳輕嘆一氣,道:“你們中的是什麼毒,我怎麼樣才能幫你們?”
於衫道:“此毒隻是一種暫時壓制運練內力的毒,一個時辰就會散瞭,不過幾乎沒人能活過一個時辰的。”
瑤佳一怔,道:“為什麼?”
於衫痛心疾首,搖頭忍淚,語言不能。
貝米道:“鬼毒教的人心狠手辣,本教弟子被**後就會被殺害的!”淚水滴滴落下。
瑤佳氣憤難當,九龍刀捏得咯咯直響,道:“如影就不管嗎?”
於衫哀嘆道:“她整天就陪著鬼主作樂,根本不管門中弟子被鬼毒教、耆教任意欺凌,一成的門人不是被折磨至死就是忍受不瞭自盡瞭。”
瑤佳氣怒得忍無可忍,好似快要崩裂一番,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道:“她也配做聖元?”
於衫道:“她身後有陳思難和消失先撐腰,門人大多是敢怒不敢言,忍氣吞聲,無可奈何呀。”
貝米道:“請阿佳姑娘幫幫我們吧,在這樣下去聖教就要覆滅瞭!”
瑤佳沉思少許道:“可我一人之力同時要對付陳思難和如影毫無勝算呀。”想道:“不知道姐姐去哪裡瞭,若是她也在就好瞭。”
於衫兩人皆陷入瞭悲苦淒涼之中,一語不發。
瑤佳道:“我會幫你們的,隻是我現在也不瞭解聖教的情況,不好思慮方法。”
於衫和貝米兩人聽後喜悅起來,各自尋思法子。
於衫道:“如今大多聖教弟子都有仇恨如影之心,咱們不如先秘密聯合各部弟子,讓她們皆知曉並團結起來,再加上阿佳姑娘相助,一定能殺掉如影和陳思難的。”
瑤佳點頭道“‘好,你二人可知當前哪一個部的部領較為可靠?”
於衫道:“我是第九部部領,對我部弟子最為瞭解,沒一人不想反對如影的。其次就是第一部部領錄子呈,四部部領何憂,五部部領陶滿。我們四部弟子一向反對如影也被霍亂得最為嚴重,我們四位部領也是無能為力,正計劃著帶領部人逃走呢。”
貝米道:“我是十一部部領,也很瞭解七部部領費恩、十部平悅、十二部夏花這三位部領,我們也計劃著聯合起來逃離或者拼死造反、殺掉如影!”
瑤佳道:“如此說來隻有二部、三部、六部、八部這四個部的部領與你們不同心瞭?”
於衫道:“我們也不太確定,所以不敢貿然聯系她們免計劃陷露,否則我們就必死無疑瞭。”
瑤佳道:“還有人被抓出來嗎?”
於衫搖頭道:“他們說如影計劃將我們這些舊部領除掉,但也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下手。”
瑤佳道:“你們被擒出來,外人知曉嗎?”
於衫搖頭道:“他們都是秘密害人的,不會讓其他人知曉。”
瑤佳道:“好,我會一直跟蹤著如影的,你們先回去打探消息。有什麼新消息就溜出來,我會去與你們匯合的。”
兩人點頭出瞭民房去。瑤佳閃出瞭民房,躍到阿奇身旁,輕聲問道:“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
阿英也躍瞭回來,靜靜望著瑤佳。
阿奇撇瞭一眼瑤佳和阿英,不解道:“這怎麼像個怡紅院一樣,那些男的對那些女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實在看不下去瞭。”
瑤佳望瞭一圈院內,見鬼毒教弟子明目張膽的對聖教弟子動手動腳嘻嘻哈哈,又是一陣氣憤,罵道:“混賬,我這就去殺瞭他們!”
阿英急忙拉住她,道:“你幹嘛?”
瑤佳道:“我要去殺瞭那些鬼子!”
阿英道:“在此的鬼毒教弟子起碼也有一千多人吧。再加上剛才那一男一女,你一個人進去不等於去送死嗎?”
瑤佳瞅瞭一眼阿英和阿奇道:“加上你們不就三人瞭嗎?”
阿奇道:“我那三腳貓功夫就是個陪襯,你不會指望我吧?”
瑤佳氣得頭昏腦漲,指阿英道:“你不會也隻是個陪襯吧?”
阿英微笑道:“我想應該是吧!”
瑤佳無奈搖頭輕嘆一氣,又見十幾個鬼毒教弟子從外側躍身進瞭大院,一怔道:“不好,沒抓到這群人,一定有聖教弟子被害瞭,真是可惡!”
阿英道:“這也不怪你,畢竟你不會分身之術,加之此事之前就開始發生,咱們也發現得太晚瞭。我看在這院內雖然亂些,他們倒也不敢胡作非為。”
阿奇道:“阿佳,族長說過你出來不可惹是生非,我看這事你還是別管瞭吧?”
瑤佳狠狠瞅瞭他一眼,罵道:“我非管不可!”繼續盯著院內情況。
阿奇幾分無奈,隨她繼續盯著。
阿英道:“你們打算要在這裡守一夜嗎?”
瑤佳道:“是呀,怎麼啦?”
阿奇道:“我們也沒要求你跟我們守著呀,本來就不是一夥的!”
阿英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隻是我覺得這兩教為非作歹,現在自相殘殺不也是件好事嗎?”
瑤佳凝視阿英,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一點愛心也沒有?”
阿奇道:“就是!”
阿英一怔,微笑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啊。”
瑤佳瞅瞭他一眼,繼續盯向四合院去,不一會兒見到阿英閃身離去,心頭卻是幾分失落。又過瞭一陣,見到他抱著一大堆宵夜躍瞭回來,不解道:“咱們是在監視,不是來這裡吃宵夜的。”
阿奇倒是管不瞭那麼多,提起一壇酒喝瞭起來。
阿英遞給瑤佳一串冰糖葫蘆,道:“長夜漫漫,咱們可不能累瞭自己。”
瑤佳接過冰糖葫蘆笑道:“你不是沒銀子瞭嗎?”
阿英道:“你給我的還沒用完呢?”
瑤佳道:“那你就趕緊用完吧,到時候繼續睡街頭。”
阿英傻笑道:“好啊!”瑤佳不禁也笑瞭起來。
三人一守就守到第二天天明,這一夜倒也沒見什麼惡事瞭。
不一會兒見到陳思難摟著如影從後院來到大房前,瑤佳不禁陣陣幹噦,想道:“確實夠明目張膽的瞭!”
一個聖教女子上前鞠躬行禮道:“稟聖元,昨日我教四名弟子不知所蹤,至今還未歸來。”此人是聖教第八部部領,賀蓮。
陳思難放開如影,揚聲道:“馬上召集在此地的聖教弟子集合議事!”
阿蓮點頭走向四周房屋,不一會兒召集瞭在此地的百餘個聖教弟子站列到大房前。
陳思難道:“林落子生前就密告與我,下一任聖母之位傳於聖元如影。林落子不慎仙逝許久,聖母之位本就該傳於聖元如影。從今以後聖元如影便是新一任聖教聖母,若有違逆者按教規處置!”
瑤佳一怔,想道:“該死,真夠突兀的,我該怎麼辦呢?”
其中一個女子竊竊私語道:“聖教的事何時輪到鬼毒教來幹預瞭?”聲音方落,見陳思難身影閃過,那女子已是身首異處。
瑤佳大怒欲動身殺去,阿奇急忙拉住她,暗示她稍安勿躁。
瑤佳見鬼毒教弟子擠滿瞭大院將聖教弟子圍在其中,又有陳思難和如影在場知自己一人之力無法突破隻得忍瞭氣怒,繼續望去。
陳思難落身中人身前,冷冷說道:“本教與聖教早就同氣連枝,雖不相幹教務。但是此事乃林落子親耳密傳以我,我自然有這個權利為其傳達遺願。違逆林落子遺願者,便是叛教,當斬立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