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擋在劉文耀身前的桌子轟然破碎,這二人唯一的遮掩都沒有,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下。
“你別亂動,不然勞資一槍蹦瞭你!”
洪陽大口喘著氣,不甘心就此受死,所以持槍指著韓羽,想要爭取一點時間。
“找死!”
韓羽眉頭一皺,洪陽反應過來,正要開槍。
可是下一秒,他手腕一軟,槍就這麼掉在地上,並且碎成一團廢鐵。
洪陽都不知道韓羽是怎麼做到的,但再次被嚇得屁滾尿流。
“韓羽,我承認是我失算瞭,行事大意,小看瞭你。”
劉文耀深吸一口氣,按著洪陽的肩頭站起來:“但是僅此而已,我是渝州劉氏集團的少爺,你還能拿我怎樣?”
“我再次承認你的實力很強大,也許是因為這一點,你才被雲海五大勢力看中的。”
劉文耀都不知道哪來的底氣:“但是你再怎麼牛,那也是一介武夫,身份和我相比,還差得遠!”
“你不會以為,江落雁會替你善後吧?”
“別天真瞭,你殺瞭我,將會招惹無窮無盡的麻煩,你身邊所有的人都得死。”
劉文耀咬著牙,嘴角都滲出瞭一絲血跡,可還是目不轉睛地和韓羽對視,似乎很有倚仗。
“這就是你我之間的差距。”
劉文耀厲聲道:“聽完瞭這些,你還敢殺我嗎?你敢嗎?”
聽著他這番很有自信的話,洪陽也挽回一點底氣,如今揚起頭,滿是不屑地看著韓羽。
韓羽嗤笑一聲,雁姐他們會不會為自己善後,這不重要。
這種事,韓羽能一個人攬上身,並不需要他們的參與。
當下,韓羽沒有和他廢話,井中月如閃電般揮出,手起刀落,將洪陽當場斬殺。
他韓羽,敢殺人!
膽敢抓走安顏,凌辱他身邊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韓羽也敢殺。
燕京的人韓羽都不放在眼內,更別說區區一個渝州劉傢。
“洪子死瞭?”
“你……你竟敢……”
劉文耀被嚇得目瞪口呆,幾乎說不出話。
洪傢在渝州雖不如劉傢,但也不是一般的傢族,勢力不小,如今居然被這武夫殺瞭?
瘋瞭!
他絕對是瘋瞭!
“下一個,可能就輪到你瞭!”
韓羽冷冽一笑,在劉文耀驚恐滯呆的目光中,拎著他的頭發,狠狠地撞在桌面的尖角上。
出手狠辣,果斷,毫不拖泥帶水!
砰!
劉文耀頓時頭破血流,鮮血四濺,幾乎染紅瞭他的頭發。
“安顏在哪?”
韓羽砸完劉文耀後,扯著他的頭發,將他拎起來:“不要給我耍花樣,不然你死之前,會經受很多痛苦。”
現在,韓羽明白,面對敵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該殺就殺!
如果不是安顏被他抓走瞭,韓羽會毫不手軟地解決他,讓他永遠地消失。
“安顏?你女人吧?”
誰知劉文耀的腦袋被開瓢後,非凡沒有害怕,反而還罵出瞭一句狠話:“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韓羽,你有本事就殺瞭我,反正你的女人也會為我陪葬,我不虧。”
劉文耀臉色猙獰,裂開嘴笑的時候,還能看到滿嘴的血水,但此刻,他沒有任何低頭的意思。
“韓羽,我不怕告訴你,你老婆早就被我玩過瞭,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熟悉得很!”
“你殺瞭我,她得陪葬,以後去瞭陰間,我還能繼續玩弄你老婆,哈哈哈……”
劉文耀說出一番癲狂的話,然後就像個瘋子一樣失聲大笑,那笑聲很滲人。
韓羽皺起瞭眉頭,他這性子,倒是和杜景良挺像的。
但是杜景良已經被韓羽親自割下腦袋,這個劉文耀死到臨頭還敢對安顏不敬?
他是在找死!
“給臉不要臉?”
韓羽的臉上陰雲密佈:“本來還想給你一個痛快的,但是你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砰!
韓羽見他硬氣,便抄起一個酒瓶子,對著他的頭砸下去。
酒瓶爆裂,而劉文耀的腦袋也再次開瓢。
韓羽下手的力道驚人,這麼砸下去,估計他的頭骨都被敲碎瞭。
過後,劉文耀連慘叫聲都發不出,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都快要失去意識。
被赤雲峰控制起來的那群青年男女,看到劉少被人暴虐,紛紛捂上嘴巴,生怕忍不住驚呼出來,會被這個煞星盯上。
劉少在渝州可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在雲海居然栽在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手中,他們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還齊齊縮在一起,沒人敢上前為劉文耀說話。
“劉少,事情還沒完呢。”
韓羽冷聲一聲,鉗住劉文耀的右手腕,輕輕一擰。
咔嚓!
清脆的聲音傳來,劉文耀悶哼一聲,痛得暈過去。
“想死?沒有那麼容易!”
韓羽有的是手段對付劉文耀,當下取出一套銀針,凌空彈出,落在他的腦門上,讓他慢慢清醒過來。
“我制住你的兩處神經經脈,可以放大你的感知能力,至少能把痛苦放大十倍,待會你可以盡情享受非人的折磨。”
對付這種人,絕對不能講仁慈。
韓羽一想起張雪的遭遇,安顏的不知所蹤,就忍不住產生暴虐的心理。
反正,劉文耀今天不會有好下場。
韓羽還沒有進一步動刑,劉文耀卻是驚叫起來,嗷嗷大叫。
被銀針紮過以後,他立刻就清醒過來,但是先前傷口留下的痛楚開始放大,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夠忍受的,痛得他想要咬舌自盡。
韓羽早有準備,一根銀針凌空彈出,正中劉文耀的腮邊。
劉文耀全身發軟,根本就沒有力氣去自盡,但是那痛苦感依然存在,導致他想死而不得,整個人都崩潰瞭。
“劉少,你隻需要說出安顏在哪,就能得到一個痛快的,這筆買賣,多劃算啊!”
韓羽停頓瞭一會,但見劉文耀咬著牙,幾乎快要將牙齒咬碎,而且他的眼神堅定,完全就沒有屈服的心思。
“劉少,你真是硬氣,看來我得認真瞭!”
韓羽別無選擇,要是不用刑,那就找不到安顏的所在,她的處境隻會更加危險。
再說瞭,劉文耀兇狠異常,就算韓羽不來,他也不會放過安顏的。
所以,韓羽不能再等待,必須盡快逼問。
韓羽從赤雲峰的手中要來一口鋒利的匕首,輕輕一彈,順利落入劉文耀的胯下。
“這是為張雪討的債。”
“啊——”
撕心裂肺的喊聲從劉文耀的口中發出,讓舞池邊那些畏畏縮縮的青年男女感到毛骨悚然,後背冷汗直流,渾身哆嗦,連句驚呼聲都不敢發出。
“劉少,你可以選擇不說,但我還有千百種手段收拾你。”
韓羽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魔鬼,隻懂得折磨和殺戮。
劉文耀趴在地上,大口喘氣,痛過之後,奄奄一息,偏偏還不暈。
但是,他一聲不哼,就沒有將韓羽的話放在心上,牛得很。
“很好。”
韓羽再問赤雲峰要來一口匕首,在手中把玩著。
“豎子豈敢?”
韓羽還沒想好該怎麼進一步折磨劉文耀,就聽到大廳外面傳來一道雷霆震怒之聲。
緊接著,一位身材矮小,但是氣勢威凜的中年男人在一群狗腿子的簇擁下走進來。
他一看到眼前的滲人情景,就怒火中燒,臉色黑如墨,那表情似乎要準備吃人。
“劉福貴!”
這時候,赤雲峰轉身,低呼瞭一聲。
韓羽的雙眼瞇起:“他就是渝州商會的會長劉福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