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敲瞭敲院子辦公室的門,“進來!”裡面傳來瞭院子渾厚的聲音。
張東這才開門進入,院子一看進來的是張東,連忙笑著迎瞭上來,“哎呀,張少爺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啊?”
“院子,我來自然是有事要麻煩院長瞭。”張東笑著說道。
“張大少有什麼話就說吧,隻要能辦到的,張某一定竭盡全力把事情辦好。”張院長拍著胸脯說道。
張東點點頭,說道:“我聽說你們這有一個病人要換腎是吧!”
張院長想瞭想,說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是個老太太,不過她們好像交不起錢,這腎源恐怕不能給她們瞭。”
“我正是為這件事而來,”說著,張東走到沙發旁坐下,“明天就給那老太太做手術,要最好的專傢,八十萬醫藥費我出瞭。”
張院長自然不敢說什麼,“既然張大少開口瞭,那我自然照做。”
張東直接拿出銀行卡,遞給張院長說道:“這裡面有一百萬,除去手術費什麼的,剩下的錢就給張院長和專傢們吧!”
“哎呦,這我怎麼好意思呢!”張院長想要拒絕,不過看到張東眼神冷瞭下來,連忙說道:“那張某就恭敬不如從命瞭,謝謝大少。”
張東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那你盡快安排,我就走瞭。”
“張大少慢走。”張院長連忙低著頭說道。
張東走後,立即有醫生跑到老院子的病房對孔蘭蘭說道:“你們準備一下,明天就進行手術。”
孔蘭蘭一愣,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那醫生見孔蘭蘭不說話,又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讓病人準備一下,明天進行換腎手術。”
“啊?”孔蘭蘭頓時就急瞭,“可是我還沒有湊齊八十萬的手術費啊,怎麼辦!”
醫生笑著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瞭,我們集團的大少爺已經幫你付清瞭,隻需明天手術即可,而且主刀醫生還是我們醫院最好的專傢。”
這下孔蘭蘭是徹底呆住瞭,“你們是不是搞錯瞭啊,我不認識什麼集團大啊!你們別逗我?”
“沒錯啊,反正消息我是帶到瞭,其他的我就不知道瞭。”說完,醫生就退出瞭病房。
集團大少?難道是他?孔蘭蘭突然想到瞭張東,“他開著跑車,應該是很有錢的,難道他就是所謂的集團大少?”
......
話說上古馮傢的馮老爺子死後是受到重創,那可是應該化神後期的高手啊!是整個馮傢的支柱,整個馮傢也就隻有馮老爺子,和太上長老馮四江是化神後期的高手。
而此時,馮傢的老對頭張傢頓時活躍瞭起來,開始打壓馮傢。這讓馮傢傢主馮千刃頭痛不已,而就在馮傢束手無策的時候,杜傢打電話來瞭。
杜傢願意出3億,請馮傢派一個金身期的高手去華錦市殺一個人。馮傢主想都沒想就答應瞭,雖然私自派練氣以上的高手到世俗界去殺人,被監察局的人知道瞭馮傢肯定會收到制裁。但他馮千刃也管不瞭那麼多瞭,隻要有瞭這三億,馮傢就能渡過這危險期。
馮傢、張傢同杜傢康傢不一樣,杜傢世代盜墓,傢底深厚;康傢是醫藥世傢,靠著看病救人,出售丹藥也賺瞭不少錢。而張傢和馮傢是武學世傢,一個是內傢,一個是外傢,平時就靠派一些金身期一下的弟子去做有錢人的保鏢,或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來獲取報仇,維持著整個傢族的開支。
這三億對杜傢來說算不得什麼,可對於馮傢來說就是救命稻草。
於是馮傢旁系子弟馮天召就拿著張東的照片來到瞭華錦市。“MD就給我一張照片就讓我來殺人,這茫茫人海我去哪找。”馮天召漫無目的在大街上遊走著。
突然就看見瞭一個人長得十分像照片裡的人。那人扛著一個女的丟進車裡,然後開著車走瞭。馮天召慌忙打瞭一輛出租車跟著,就當出租車追上張東的蘭博基尼,馮天召從車上下來,準備殺張東的時候,蘭博基尼突然調瞭個頭又走瞭。
而偏偏路上沒有出租車進過,馮天召沒辦法,隻好一路跑著追張東車子。
不過還好張東開得不是很快,馮天召憑借金身初期的實力,加上真氣,勉強跟得上。帶馮天召氣喘籲籲地跑到醫院時,張東正好從醫院出來。
這回馮天召可不敢再讓張東走瞭,連忙跑過去,吧照片拿瞭出來跟著張東做對比,發現的確就是這個人。
張東剛從醫院出來就跳出一個神經病拿著一個照片在自己面前晃悠,頓時就皺起瞭眉頭,說道:“你沒病吧,沒病就走開,不要擋著我的路。”
馮天召嘿嘿一笑,說道:“你讓我追的好辛苦啊,這次你跑不瞭瞭,拿命來吧!”說完,馮天召就調動身上的真氣,一拳朝張東打瞭過去。
馮天召剛調動真氣,張東就察覺到瞭,立馬作出反應,避開瞭這一拳。感覺到馮天召的實力,張東的瞳孔一縮,說道:“金身期?”
“不錯,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有什麼遺言嗎?”馮天召抱著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張東想來想去最近也沒得罪什麼人啊!
“我是誰你就不用管瞭,是有人要殺你,我隻是奉命行事。”說完,馮天召再次一拳揮出。
見馮天召帶著破空的聲音揮來的拳頭,張東一咬牙,同樣一拳揮瞭過去。
兩個拳頭碰撞,張東後退瞭五步,而馮天召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小子,你的確比普通的外傢高手要強,要是同級別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是金身期,金身期跟練氣期是天差地別的,所以,今天你必死無疑。”說完馮天召一腳踢來。
吃瞭一次虧,這次張東可不敢跟他硬碰硬瞭,憑借自己靈活的身法,張東一次又一次地躲避著馮天召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