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哭,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張東皺著眉頭問道,這小妞不會一覺起來就什麼都忘瞭吧!
“你還問我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出現在賓館,又怎麼會和你做這種事?這肯定都是你幹的,你還問我怎麼回事?嗚嗚嗚~”林悅穎哭著說道。
“明明是你......”張東現在心裡很亂,這小妞到底是怎麼瞭,怎麼突然想發神經瞭一樣。
“原來你對我和姐姐這麼好都是有目的的,我一定要報警,我要告訴陳雪姐姐,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林悅穎憤怒地說道。
“這小姑娘好像有雙重人格,相當於她的體內有兩個靈魂,這下有你受的瞭。”青龍幸災樂禍的聲音在張東腦海裡響起。
張東這回是明白瞭,原來這小妞有兩個性格,一個是開朗,一個是內向,而先前和張東翻雲覆雨的是開朗的性格,現在換成內向瞭。
張東連忙將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給林悅穎穿上瞭衣服,說道:“小穎,我真的不知道你有雙重性格,對不起,我一定會負責的。”
“什麼雙重性格,你不要找借口,誰要你負責啊,強奸犯!”林悅穎憤怒地說道,一口咬定是張東強×瞭自己。
“我說的話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是我發誓,無論如何我都會負責的,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張東伸出四根手指說道。
“我不要你負責,我要報警抓你。”林悅穎流著眼淚說道。
張東這下是沒招瞭,如果林悅穎報警的話,張東是肯定要進監獄的,強×未成年少女可不是小罪。雖然張東想跑的話,那些警察根本奈何不瞭張東,但張東的一世英名就毀瞭。
想到陳夢雅她們那失望的眼神,張東就感到陣陣心痛。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殺瞭林悅穎,再把林悅欣也殺瞭,這樣的話就沒人知道這件事瞭。但張東自問下不去手。
“龍哥,你快想想辦法啊,這雙重人格怎麼對付啊!”張東沒辦法隻好問青龍瞭。
“很簡單啊,隻要把她的兩個靈魂扭在一起就OK瞭。”青龍說道。
“你這說瞭不是跟沒說一樣嗎?我怎麼扭她的靈魂啊,我又不是神。”張東吐槽道,不過隨後張東想到瞭什麼,“難道你可以?”
“當然瞭,你也不看看本座是誰,小子,放心吧,交給我瞭。”青龍說完就從張東的身體裡鉆到瞭林悅穎的身體裡。
林悅穎馬上就暈瞭過去。過瞭一會,青龍鉆瞭出來,面色有些尷尬地說道:“張東啊,我對不起你!”
張東心中一驚,連忙問道:“怎麼瞭,是不是沒有成功。”
青龍搖瞭搖頭說道:“比這更嚴重......我不小心用力過猛,把她內向的靈魂捏碎瞭......”
“我艸你大爺,你說你能幹什麼?你過來,我保證打死你!”張東憤怒地說道。
“我這不也是不小心的嗎?再說瞭,捏爆瞭內向的靈魂不更好嗎?她就變回中午跟你那個的林悅穎瞭。”青龍狡辯道。
“那有沒有什麼副作用?”張東問道。
“副作用應該沒有,因為她有兩個主魂,一個爆瞭還有另外一個的存在,所以應該沒有副作用,就跟普通人一樣瞭。”青龍說道。
張東松瞭口氣,隻要沒有副作用就好。“好吧,我也就不揍你瞭,要是她出現什麼問題的話,我就把你的龍須揪下來織毛衣。”
“額...”青龍滿頭黑線,“好你個張東,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拿我的龍須織毛衣!我跟你拼瞭!”
青龍說著,沖進瞭張東的身體裡,張東頓時感到自己的頭暈瞭起來,靈魂傳來瞭劇痛。
“讓你織毛衣,還敢不敢瞭?”青龍惡狠狠地說道。
“我錯瞭,再也不敢瞭,龍哥,你放過小弟吧!”張東求饒道,作為一名外傢高手,對這種靈魂的攻擊是絲毫沒有辦法的。
“哼,讓你再一天跟我嗶嗶,知道本座的厲害瞭吧!”青龍冷哼一聲說道。
“知道瞭,知道瞭,你老人傢最厲害瞭,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張東拍著龍屁說道。
青龍這才滿意地在張東腦海裡睡起瞭覺,張東身上的痛苦而已消失瞭。
過瞭一會兒,林悅穎醒瞭過來,看見張東頓時一喜,摟住瞭張東的脖子,在張東臉上親瞭一口,“張東哥哥,你回來瞭!”
“額...是...是啊,回來瞭。”張東剛才被嚇得不輕,現在還沒緩過來。
林悅穎一下子撲到瞭張東,整個人爬在瞭張東的身上,兩個小白兔抵在張東的胸口處。張東聞著從林悅穎口中呼出來的陣陣香氣,又起瞭反應。
“張東哥哥,你的那個不老實瞭喔!”林悅穎發現瞭張東的異樣,笑著說道。
張東反過來將林悅穎壓在瞭身下,說道:“你這小妖精,1你這麼誘惑我我能把持得住嗎?”
“把持不住就釋放出來吧!悅穎能接受的。”林悅穎說著,褪下瞭自己的裙子,粉嫩的神秘之地呈現在張東面前。
張東立即持槍挺近,猛烈地戰鬥起來。先前弄瞭一半張東就被林悅穎給嚇軟瞭,這次張東要把剛才的火一並發泄出來。
張東的進攻異常猛烈,林悅穎皺著眉頭嬌喘著,痛並快樂著。
然而,做瞭一半,張東的手機響瞭起來,一看是陳夢雅打來的,“喂,張東你在哪呢!”電話裡傳來瞭陳夢雅不滿的聲音。
“額,夢雅啊,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我有事要去江南一趟,可能有個幾天不回來瞭,你們要好好照顧自己。”張東扯瞭個謊說道。
“啊——”張東打著電話的時候,並未停止動作,林悅穎實在忍不住,叫瞭一聲。
“誰在叫啊?你到底在幹嘛呢?”陳夢雅聽到瞭林悅穎的叫聲,語氣變得冷瞭起來。
張東心中一驚,停下瞭動作,給林悅穎做瞭一個“噓”的手勢。林悅穎也知道自己犯錯瞭,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點瞭點頭。
“夢雅啊,哪有人在叫啊,你聽錯瞭,我在高速公路上開車呢!”張東正經地說道。
“不可能,我剛才明明聽到有女人的叫聲,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又在和哪個小姑娘纏綿呢!”陳夢雅語氣不善地說道。
“哪有啊,我在車上的收音機裡停有聲小說呢!現在正在描寫一個床戲的情景,你就別瞎想瞭,”張東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