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吸血鬼體質賦予瞭他不死之身,隻要張東沒有瞬間死亡,哪怕再重的傷也能恢復。而且張東的血脈是變異過的,不像其他吸血鬼那樣害怕陽光和銀器。
張東的心臟雖然被穿透瞭,但張東並沒有立刻死去,吸血鬼強大的修復能力和張東過人的體質讓張東心臟上的傷口很快得到瞭恢復,並把匕首給擠瞭出來。
可能張天到死也沒有想到張東是吸血鬼吧!
張東冷冷地看著張天的屍體,李逍遙剛死張傢就坐不住瞭嗎?很好,既然你們要先惹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瞭。
張東和血鸞回到瞭別墅,經過這一次的教訓,張東發現狻猊這貨不靠譜。於是花瞭一下午的時間在別墅周圍佈上瞭陷阱,這次的防禦比華錦市的別墅更強,就算是化神巔峰的高手想潛入都很難。
做完這些,張東告別瞭血鸞,交代狻猊好好保護這個傢之後飛向瞭上古張傢。
上古張傢在離江南市不遠的一座大山上,整座山都是張傢的地盤,張東在山上的一棵大樹上停瞭下來,等待夜幕的降臨。
夜幕降臨之後,張傢派出瞭很多巡山的弟子,起碼是白天的兩倍,這些巡山弟子的修為都不高,大多是五人一組,由一個金身高手帶隊,其他都是練氣期的菜鳥。而張東的計劃就是對這些菜鳥下手。
張東展開翅膀飛上瞭天空,在夜幕的掩護下通過夜視功能發現瞭一個又一個的巡邏小組。張東嘿嘿一笑,朝他們俯沖下去。
巡邏小隊的五人都是一個跟著一個,前面的根本看不見後面的人的情況,這也給瞭張東很好的機會。張東後面開始將一個個弟子抓到天空中,吸幹瞭他們的血,再將他們扔下來。就這樣反反復復,所有的巡山弟子都被張東殺光瞭,一個不留。
完成任務,張東擦瞭擦嘴角的鮮血,打瞭個飽嗝,滿意地回瞭江南市。
第二天天亮,整個張傢都亂瞭起來,換班的弟子看著滿山遍野的幹屍,連忙回去報告瞭張遠清。
“什麼?你說昨天晚上巡山的弟子全部死瞭,沒有一個存活?”張遠清感到胸口一陣發悶,那可是一百多名弟子啊,雖然實力不高,但算得上是張傢的中流砥柱瞭。
“是的,而且他們的死相淒慘無比,全部被吸光瞭鮮血,成瞭幹屍。”那名弟子顫顫巍巍地說道,心中充滿瞭恐懼。
“難不成是魔教的人幹的?”張遠清心中一驚,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也就隻有魔教的人幹得出來,“傳令下去,整個傢族進入戒備狀態,各大長老立即帶人搜捕魔教之人,一旦發現,格殺勿論!”
“不可!”就在這時,張雙全走進瞭議事廳,“這麼做的話,我們張傢不過是白白送死罷瞭!”
“父親,為何不可,難道就任憑這魔教之人在我們張傢的地盤上為虎作倀嗎?”張遠清憤怒地說道,恨不得把這個所謂的魔教之人千刀萬剮。
“我們並沒有發現魔教之人的蹤跡,說明對付人數很少甚至隻有一人,能在一夜之間將所有弟子全部殺死,而且似乎沒有驚動我們的人,你以為我們能對付得瞭嗎?”張雙全問道,“這樣的高手,就算是我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張遠清點點頭,說道:“父親說的對,是孩兒魯莽瞭。”
“哼,要是遠鴻在的話,現在肯定已經化神巔峰瞭,豈能輪到魔教之人猖狂!”張雙全冷哼一聲說道,對張遠清十分不滿。
張遠清臉一紅,低下瞭頭,雖然作出一副知錯的樣子,但心中滿是怒氣。
張雙全看到張遠清這個樣子,心軟瞭下來,說道:“算瞭,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瞭,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馬上派人到龍虎山和少林報信,讓他們派高手來相助。”
“是,孩兒馬上就修書一封,派人送到龍虎山。”張遠清連忙說道。
張雙全點點頭,說道:“我上次讓你派人去把遠鴻的孩子接回來,你辦的怎麼樣瞭?”
“孩兒已經派人前往瞭,估計過不瞭多久就能將他們接回來瞭。”張遠清說道,心中卻在冷笑,哼,估計這會兒那小賤種已經死瞭。
此時的張遠清還不知道張天已經死在瞭張東的手上,他還是很相信張天的能力的。自己這個大兒子無論是修為還是智謀都比張傢年輕的一輩強上許多,相信他肯定能殺瞭張東。
“最好是這樣,千萬不要讓我知道你對他們還有什麼想法,要不然的話你這傢主也就別做瞭!”張雙全似乎感覺到瞭一絲不對勁,出言提醒道。
張遠清心中一驚,難不成自己派張天去殺張東事情被老爺子知道瞭?“父親,我怎麼敢呢,我已經親自派張天去接他們瞭,估計用不瞭多久他們就回來瞭。”
“哼,那樣最好,等他們回來,你就立張東為少傢主,至於天兒,就讓他輔佐張東吧!我累瞭,先下去休息瞭。”張雙全說著站瞭起來,離開瞭議事廳。
張遠清看著張雙全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的怨恨,“瑪德你個老不死的,老子這些年辛辛苦苦為張傢做瞭這麼多貢獻,你TM裝作沒看見,一心就想著你那個死鬼兒子。哼,那個張東說不定現在已經去跟閻王爺報道瞭,傢主之位註定是天兒的。”
一旁的一位長老聽到張雙全的話後,說道:“傢主,如果讓老爺子知道您派張天去殺瞭張東,到時候怪罪下來該怎麼辦?”
“哼,怪罪下來又如何,到時候張東死瞭,傢主之位非天兒莫屬,難不成還能傳給沒用的張遠寧和他那廢物兒子嗎?”張遠清不屑地說道,根本不擔心張雙全會怪罪自己。
當年張遠清就是看清楚瞭這一點,朝陷害的張遠鴻,一旦張遠鴻死瞭,那個性格懦弱的張遠寧是不可能繼承傢主之位的。以張雙全的性格他根本不會讓旁支的人繼承傢主,所以傢主之位最終還是要落在他張遠清的頭上。
那名長老聽瞭張遠清的話,嘆瞭口氣,無奈地低下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