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弄疼我瞭!”
“誒,你往哪摸呢?再摸我揍你啊!”
......
女兵們頓時發出一聲聲抱怨的聲音,“安靜,對面樓頂上有狙擊手,不是鬧著玩的!”張東連忙大吼道,這群小丫頭,都什麼時候瞭還在這沒個正經。
對面的狙擊手絲毫也發現瞭這邊的動靜,朝這邊看來。晚上行動時*一般都是裝的夜視鏡,所以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張東等人。
發現狙擊手朝自己看來,張東連忙低下瞭頭。這屋頂的周圍有水泥砌的樁子,可以將張東等人很好地隱藏起來。
“*!”張東大喊道,很快一把*就被傳到瞭張東的手裡。
張東閉著眼睛醞釀瞭一下情緒,猛地抬起頭,一槍甩出。“砰!”“砰!”張東和對付的狙擊手幾乎是同時開槍。
張東的在開槍的同時身體向後倒去,避開瞭這一槍。但對面的狙擊手就沒那麼幸運瞭,因為他是趴著的,想躲已經來不及瞭,張東的子彈穿透瞭他的腦袋,將他成功擊斃。
張東松瞭口氣,站瞭起來,說道:“蕭洛帶兩個兄弟過去看看那孫子死瞭沒有,其他人護送女兵到車裡去。”
女兵雖然不想走,但也意識到瞭事情的嚴重性,那可是一不小心就要死人的。於是乖乖地跟著李飛他們回瞭卡車裡。
此時樓下的戰鬥也結束瞭,一名名匪徒被帶瞭出來,人海挺多,光是活著的就有十五人,之後有抬出瞭不少屍體。
將*交給當地的公安局後,二連的戰士們抬著一具具犧牲的戰士的屍體登上瞭運兵車。此次二連損失三十多人,受傷二十多人,幾乎傷亡瞭一半,將近一個排的戰士壯烈犧牲。
張東等人從車上下來,敬著軍禮,註視著二連的戰士們,而最令張東意外的是二連長居然也犧牲瞭,是被*的狙擊手擊斃的,張東殺瞭狙擊手,也算是給二連長報瞭仇。
“有什麼感觸?”在回去的路上,張東看著女兵們問道。
“那些倒下的戰士,是真的犧牲瞭嗎?”張詩藍呆呆地問道,此時的她小臉蒼白,看來是受到瞭驚嚇。
張東點點頭說道:“沒錯,他們永遠離開瞭我們,但他們是好樣的,他們為瞭人民能奉獻自己寶貴的生命,這就是真正的軍人,這就是一名軍人該做的事情。”
“可是,他們這樣做真的值得嗎?人的生命隻有一次,死瞭就不能活過來瞭。”呂秋曼不解地說道。
“值得嗎?你們在傢裡也許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有十多個用人給你們使喚,生命都不用自己幹,衣來張口飯來伸手。但你們也沒有想過,你們這種生活是靠什麼得來的?是軍人!無論是幾十年前的抗擊東洋人,還是現在人民安居樂業,這都是軍人的功勞。如果沒有軍人,那我們都將成為亡國奴,到時候就不是你們使喚傭人瞭,而是別使喚你們。什麼大小姐都是狗屁。”
“軍人就是國傢和人民的守護者,為瞭國傢,為瞭人民,就算犧牲,那有如何?我犧牲瞭,還有千千萬萬個我,我們雖然來自天南地北,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我們雖然彼此不認識對方。但我們是軍人,我們的職責就是為瞭保衛祖國。”
“那些*搶占國傢財產,殺害無辜民眾,作為軍人,就算是死,我們也不能放過他們!我們要給人民一個交代,給國傢一個交代,給正義,一個交代!”
“你們都是軍人的後代,你們的父母都是保傢衛國的軍人,我希望你們不要給他們抹黑,希望你們能為他們爭光,成為他們的驕傲。他們送你們來軍營,不是讓你們來享受生活的,是讓你們明白一名真正的軍人的使命,責任,和榮譽。”張東說著,看向身後的戰士們,“兄弟們,我們軍人的口號是什麼?”
“腦子裡永遠有任務,眼睛裡永遠有敵人,肩膀上永遠有責任,胸膛裡永遠有激情!”眾人齊聲道,每個人臉上都掛著作為軍人的自豪與驕傲。
“戰爭隨時可能爆發,你們準備好瞭嗎?”
“時刻準備著!”
“為瞭祖國奉獻你們的生命,你們怕不怕?”
“不怕!”“不怕!”
戰士們的熱血在這一刻再次被點燃,每個人都做好瞭隨時上戰場的準備。女兵們沉默瞭,她們的臉上都掛著淚痕,戰士們視死如歸保傢衛國的精神深深地感染瞭她們。
“姐妹們,敬禮!”竇冠彤一聲令下,所有女兵都對戰士們敬瞭一個標準的軍禮,所有的感謝,所有的感動,都在這無聲軍禮裡瞭。
張東笑瞭,笑得很開心,從今天開始,她們不再是一群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瞭,她們將會成為正真的戰士,正真的鏗鏘玫瑰!
回到基地,所有戰士全部集合,連夜給犧牲的戰士辦瞭追悼會。追悼會結束之後,天已經蒙蒙亮瞭,犧牲的戰士們被送到瞭火化場,一一火化。
戰士們將戰友的骨灰盒抬到瞭烈士墓,將他們安葬好。當地的民眾也來瞭不少,大多數是被歹徒挾持的人質。他們看著新建的一座座墓碑,紛紛流下瞭眼淚,如果不是這些戰士,進入墳墓地很可能就是他們瞭。
就連一向流血不流淚的戰士們都痛苦起來,戰友之間的離別往往是最傷感的。也許昨天你們還是有說有笑的戰友,但今天卻陰陽兩隔。
“教官,我一定要向他們一樣,成為一名真正的戰士,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跟你頂嘴瞭,我一定好好訓練!”竇冠彤流著眼淚堅定地說道。
“我們也是!”大傢紛紛圍瞭上來,握著拳頭說道。
張東點點頭,說道:“你們能這樣想,我真的很高興,你們放心,隻要你們乖乖服從命令,我一定會將你們培養成最優秀地戰士。”
“班長,這可是你說的,我們可都把自己交給你瞭,你要對我們負責!”袁安然笑著說道。
張東一愣,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仿佛自己把他們怎麼瞭一樣。果然,一旁的蕭洛李飛等人都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眼光看著張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