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放她走瞭?這兩位大哥不是還沒爽嗎?”趙永斌疑惑地問道,不明白張東是什麼意思。
張東看著趙永斌,微微一笑,說道:“我這兩位兄弟可跟我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啊?”趙永斌問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升上心頭。
“我喜歡女人,特別是像剛才那樣水多的女人我最喜歡。但我的兄弟不同,他們喜歡的是...男人!”張東壞笑著說道。
“啥?”趙永斌臉上露出瞭驚恐的神色,“大哥,別啊,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爆我菊花啊!”
“那可不行。”張東搖搖頭說道,“來,把他按到床上去,綁起來再給他戴上眼罩。”張東說著拿出一個眼罩和一條繩子塞到星仔手裡。
星仔笑著給趙永斌戴上眼罩,然後按照島國小電影裡的方式給趙永斌綁瞭起來,扔在床上。
三人看著床上屁股翹得老高的趙永斌都露出瞭笑容。張東又從百寶袋裡拿出一根警棍和一瓶潤滑油,星仔會意,拿著警棍和潤滑油朝趙永斌走去。
“大哥,我求求你們瞭,放過我吧!我有痔瘡啊,肯定會惡心到你們的。”趙永斌眼淚都流出來瞭,拼命地掙紮著。
趙雄一把將趙永斌的褲子脫瞭下來,露出兩半白嫩的大屁股。“我靠,老大,這小子說得沒錯,他真也痔瘡。”趙雄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說道。
“算瞭,有就有吧!他長得白白凈凈的,也沒啥影響。”星仔說著將潤滑油抹在警棍上,說道:“小寶貝,我來瞭!”說完,將警棍捅瞭進去!
“啊——”趙永斌頓時發出瞭殺豬一般的嚎叫,全身不停地顫抖著。
三人輪番上陣,用警棍好好收拾瞭趙永斌一頓,此時的趙永斌已經暈瞭過去,無力地躺在床上。
張東三人嘿嘿一笑,掐瞭趙永斌的人中,將他弄醒,然後拿下瞭他的眼罩,張東遞給星仔一個眼神,星仔連忙會意,說道:“小子,你讓我們哥倆爽瞭,那這次就不為難你瞭,你就在這待著吧!我們先走瞭!”
“別啊!大哥,你給我解開啊!”趙永斌痛苦地說道,但張東他們已經退出瞭房間,“好歹給我褲子穿上吧!喂——”
三人出瞭旅館,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老大,真有你的,這下趙永斌這孫子恐怕要天天晚上做惡夢瞭。”星仔大笑著說道。
“可不是嗎?有首歌咋唱來著?菊花殘滿地傷~”趙雄說著說著還唱瞭起來。
“哼,看著小子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帶人去開房瞭。”張東冷哼一聲說道。
三人愉快地上瞭車,一路哼著小曲來到瞭學校,趙雄和星仔在張東的示意下,用匿名賬號,在校園論壇上將趙永斌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爆瞭菊花的事情發瞭上去。
轉眼間,留言就多瞭上萬條,一開始大傢還不信,但下午就見到趙永斌一瘸一拐地回來瞭,就連回到寢室都是爬在床上。
這下全校轟動瞭,據說當天下午就有不少gay去找趙永斌,準備和趙永斌約炮。
“哈哈哈,笑死我瞭,有男生去找趙永斌約炮!”星仔看著電腦,捂著臉笑道。
“我看看!”趙雄連忙湊瞭過來,很快臉上浮現出瞭壞笑,“誒,你們說,趙永斌這小子不會就這麼被我們掰彎瞭瞭吧?”
“你別說,還真有這可能,他要真彎瞭就太好瞭,不知道有多少女孩能免遭他的毒手。”星仔笑著說道。
沒有人知道是誰強×瞭趙永斌,那夥人就仿佛消失瞭一般。小麗也很默契地沒有把張東他們講出去,雖然有些知情人事說小麗和這件事有關。但小麗卻什麼也不說,也否認自己和趙永斌去開房的事。
有瞭這次風波,大傢紛紛將趙永斌以前幹的事情統統拔瞭出來,一時間,被她傷害過的女生全部沖上瞭他的寢室,將他狠狠走瞭一頓。
讓張東他們沒想到的是,找趙永斌麻煩的女生足足有上百人,趙永斌也因此重傷住瞭院。
“嘖嘖,我剛從趙永斌他們宿舍回來,足足上百人的圍毆啊!把校長都驚動瞭,不過沒辦法,法不責眾,那些被逮到瞭女生隻被罰寫檢討。”趙雄走進寢室說道。
“我隻想關心趙永斌那孫子怎麼樣瞭,比和我扯沒用的。”星仔打著遊戲,淡淡地說道。
“他還能怎麼樣,重傷住院瞭唄!我覺得這些女生還是下手太狠瞭,要換做男生,他肯定就一命嗚呼瞭!”趙雄幸災樂禍地說道。
“說不定一年以後,就是一百個被他傷害瞭的男人沖上他們寢室,然後將他狂揍一頓!”張東微微一笑說道。
“到時候新聞肯定這樣寫。震驚,江南醫學院一名大學生在兩年當中先後傷害瞭兩百多名男生和女生的感情,最終被毆打致死,享年21歲!”星仔說道。
“哈哈哈哈!”三人大笑瞭起來,絲毫沒有對趙永斌抱有任何的同情。
讓三人驚奇的是,自從趙永斌住院之後,楚琪就變得活潑瞭起來,之前的傷心一掃而空。每天畫著淡淡的妝容前來上學,自信地笑容也再一次浮現在瞭她臉上。
在一次發作業的時候,楚琪走到瞭張東面前,說道:“張東,謝謝你。”
“謝我什麼啊?”張東莫名其妙地問道,自己平時都不跟她講話,她今天是怎麼瞭?
“謝謝你們幫我收拾瞭趙永斌,讓我從陰霾裡走瞭出來。”楚琪笑著說道。
張東心中一驚,這小妞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是小麗告訴她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張東故意裝傻說道。
“你就別裝瞭,其實那天趙雄在課堂上吼瞭一聲我就感覺不對勁,下課我就一直跟著你們,你們跟著趙永斌進瞭旅館我也看見瞭。雖然我不知道究竟發生瞭什麼事,但我敢肯定,一定是你們教訓瞭趙永斌,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楚琪笑著說道。
“好吧!”張東點點頭,這小妞還真是聰明,“聽說你懷孕瞭,拿掉瞭嗎?”
聽瞭張東的話,楚琪的臉色暗淡瞭下來,“已經打掉瞭!這事沒有任何人知道。”
張東嘆瞭口氣,一個女孩子自己去做人流,沒有任何人照顧,想想就知道有多苦。想到這,張東頓時覺得那天爆趙永斌的菊花都是便宜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