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張東等人將雪豹突擊隊甩掉瞭,而此時整隻小隊隻剩下瞭4個人。
“看來我們這次演習真的輸瞭,估計再過幾個小時我們的藍方大本營就被攻破瞭。”聶鋒頹廢地說道。
“隊長,不如我們殺回去和雪豹突擊隊拼瞭!”一名士兵氣憤地說道。
“你傻啊!現在回去就是找死,你認為我們四個是人傢三十多人的對手?”張東沒好氣地說道,“不能硬拼,我們得玩陰的,這幫孫子幹掉瞭那麼多兄弟,絕對不能讓他們好過,你們還有多少子彈。”
“我這還有兩個*。”聶鋒找瞭找說道。
“一個*。”
“一個半。”
“夠瞭,聽我指揮,我們再來殺個回馬槍!”張東微微一笑說道。
......
李飛帶著十多人在樹林中穿梭著,突然聽見瞭汽車的轟鳴聲,一名士兵跑過來說道:“報告隊長,前方大陸上發現瞭紅方的車隊。”
“紅方的車隊?”李飛一愣,說道,“走,我們去看看!”
李飛帶著眾人來到路邊,拿起望遠鏡朝車隊看去,發現這車隊居然是敵軍的警衛連,難道敵軍的指揮官在這裡?
正想著,車隊已經慢慢靠攏瞭過來,李飛一咬牙,大喊道:“給我打!”
“砰砰砰!”眾人連忙開槍,車隊大亂,將車停在路邊,一名名士兵從車上跳下來,進行還擊。
“40火!中間那輛車沒有士兵下來,給我瞄準瞭,幹掉它!”李飛連忙大喊道。
“是!”兩名士兵點點頭,將背上背著的40火裝上火箭彈,瞄準中間那輛裝甲車,一炮轟瞭過去。
過瞭一會,警衛連的人停瞭火,從裝甲車上下來瞭一個少將軍銜的人,一臉不爽地朝李飛他們這邊看來。
李飛心中一喜,沒想到自己真的走瞭狗屎運,將紅方的指揮官幹掉瞭。
很快,眾人的耳麥裡就響起瞭“紅方最高指揮官陣亡,演習結束,藍方獲勝,請各部立即返回。”的聲音。
李飛微微一笑,擺擺手,帶著眾人離開瞭。
......
張東帶著人佈置的半天的陷阱,就等著雪豹突擊隊來鉆,沒想到就在這時候,演習結束瞭!
“這什麼情況,紅方指揮官怎麼掛瞭,難道我們還有其他部隊來偷襲敵軍指揮所嗎?”聶鋒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很有可能,不管怎麼樣,演習結束瞭,我們回去吧!”張東淡淡地說道,心中同樣在疑惑到底是誰幹掉瞭敵軍指揮官。
聽到紅方指揮官陣亡,張少天心中那叫一個後悔啊!他要不是為瞭全殲張東小隊,沒有隨指揮官撤退,指揮官也不會被幹掉。
但敗局已定,後悔也沒用,張少天現在把仇恨全都轉移到瞭毀滅者突擊隊上,看著手中毀滅者的臂章,張少天狠狠地說道:“毀滅者,總一天,我會讓你們全部匍匐在我們雪豹的腳下!”
張東帶著所有人回到瞭基地,才知道原來是李飛帶著人在半路將敵軍指揮官截瞭下來,並且成功擊殺。這一次李飛可立瞭大功,挽回瞭藍方的敗局,張東也打心底為他高興。
這次的勝利懸之又懸,在李飛和警衛連戰鬥的時候,藍方的總指揮部同樣遭到瞭紅方的大規模進攻。紅方四五百人進攻隻有不到兩百人駐守的大本營,讓藍方軍隊損失慘重。當然,蕭洛的倉雷突擊隊也起到瞭十分關鍵的作用,拖延瞭敵人大部分的時間。
“好啊好啊,沒想到最後還是贏瞭,哈哈哈!這下張少天和朱永志不敢囂張瞭吧?”打敗瞭自己的老戰友,趙柱文心情大好,哼起瞭小曲。
“這一次李飛功不可沒,如果不是他在最後關頭擊殺瞭對方指揮官,我們恐怕還是難逃敗局啊!”參謀長笑著說道。
“沒錯,李飛的功勞我會給他記著,不過功勞最大的還是張東,如果不是他進攻敵軍指揮所,朱永志也不會轉移,而且張東帶領的小隊成功吸引瞭雪豹突擊隊的註意,滅掉瞭野狼突擊隊,這對李飛擊殺敵軍指揮官,起到瞭關鍵性的作用。不然哪怕野狼和雪豹其中任意一支部隊在的話,他們想要成功都是難上加難!”趙柱文嚴肅地說道。
“將軍說的是,張東能帶領還沒正式成立的毀滅者突擊隊,打出這樣的成績,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瞭。”參謀長笑著說道。
“嗯,你去發一條命令,現在毀滅者突擊隊的訓練已經走上正軌瞭,就等月底最後一次考核瞭,你讓他去國防大學當一個星期的特教,就說是上級的命令,他不去就把他綁過去。”趙柱文說道。
張東回到基地,還沒來得及修整,就接到瞭趙柱文的命令,讓他去國防大學當助教,給學員們上一個星期的課。剛接到這個命令的時候張東內心是拒絕的,國防生各個都是心高氣傲,可比這群羊羔難教多瞭,但是沒辦法,趙柱文說瞭,這是死命令,如果不服從,就要懲罰張東。
雖然張東不怕趙柱文的懲罰,但現在自己好歹也算是一名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所以還是答應瞭。
“我要去國防大學一個星期,這裡的訓練就交給嗎瞭,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打電話給我,一個星期後我就回來,到時候組織最後一場考核,將35個名額定下來。”張東對蕭洛說道。
“隊長,你就放心去吧!這群羊羔已經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瞭,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不過我聽說國防大學那群小子各個都是刺頭,這下可有你受的瞭。”蕭洛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高興個屁,要不你跟我一起去,這裡的訓練交給別人?”張東眉頭一挑問道。
“算瞭,還是在這裡逍遙自在,沒事還能虐虐菜什麼的,那群國防生的小子,各個都是國傢的寶貝疙瘩,我可不敢收拾他們,你還是放過我吧!”蕭洛秒慫,弱弱地說道。
“國傢的寶貝疙瘩?在我看來,和這群羊羔沒什麼區別,隻不過他們比這群羊羔的文化水平高一些。”張東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