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爾仕自從蜚蠊死後,就一直鬱鬱寡歡,生無可戀,在他看來,想要打敗張東已經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瞭。
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瞭二十多天,道爾仕突然發現天道峰居然提前打開瞭!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應該還有一個月嗎?為什麼這麼快就打開瞭?”道爾仕皺起瞭眉頭,心中充滿瞭疑惑。
但既然他打開瞭,那道爾仕也就不再猶豫,雙腿一蹬,飛上天空,直沖黑洞而去。
然而,由於道爾仕和巴圖的速度都太快,兩人居然撞在瞭一起。
“哎呦我艸,你TM的沒長眼睛啊,是不是找死,你知道我是誰嗎?”巴圖憤怒地說道,剛才被張東吊打就讓他憋瞭一肚子的火,現在在天上飛又和一個傢夥撞在瞭一起,巴圖頓時就爆發瞭。
這傢夥應該是將要進入天道峰的,巴圖自然不怕他,在巴圖看來,這傢夥就是一個菜鳥,而巴圖在天道峰上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道爾仕皺起瞭眉頭,眼前的這個壯漢全身是血,還有好幾處傷,看來是剛剛經過激烈戰鬥。
“老子跟你說話呢,你啞巴瞭是不是?信不信我弄死你?”巴圖見道爾仕不說話,頓時就怒瞭。
“你最好閉嘴趕緊滾,不然我先弄死你。”道爾仕冷冷地說道。
“哎呦我艸,你是第二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巴圖氣憤地說道,第一個自然就是張東瞭,“老子叫巴圖,是金仙殿的二把手,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瞭?”
巴圖雖然心中憤怒但也沒有著急動手,眼前這個詭異的傢夥看起來實力應該不弱,如今巴圖身受重傷,還沒有武器,說不定還不是道爾仕的對手。
“你的意思是,你是雷法的人?”道爾仕冷冷地問道,巴圖不說這件事還好,一說這件事,道爾仕頓時就心生殺意。
“喲,你小子知道的還不少嘛!居然還知道雷法大人,看來你上過天道峰啊,那既然這樣,就好辦瞭,你給爺爺跪下嗑三個響頭,爺爺今天就放過你!”巴圖大咧咧地說道。
巴圖認為,世俗界的人是不可能知道雷法大人的,所以這個傢夥肯定不是世俗界的小菜鳥,他一定是上過天道峰的。既然他上過天道峰,就一定知道自己的存在,畢竟在天道峰和金仙殿,巴圖也是跺一腳抖三抖的人物。
“那我就先拿你開刀!”道爾仕冷冷地說道。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巴圖一愣,沒聽見道爾仕在說什麼,還把耳朵湊瞭過去。
道爾仕沒有說話,一拳打在巴圖的脖子上,直接將他的脖子打得粉碎,他那壯碩的身體頓時掉瞭下去。巴圖到死也沒想到,這個傢夥居然知道他的身份後還敢動手,這世道到底是怎麼瞭,人都變得那麼瘋狂瞭嗎?
道爾仕看瞭看拳頭上的血,拿出一塊黑色的手帕擦瞭擦,一個閃身,進入瞭黑洞。
一時間,道爾仕的大腦一片漆黑,不知道過瞭多久,道爾仕才恢復瞭視覺。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門,門後面大約一千米出是一座巨大的山峰,山峰上有很多房子,也有很多人影在其中穿梭,而在山峰的最頂端,有一座城池。
大門旁邊站著四個白發蒼蒼的老頭,這四個老頭全都是金仙高手。
“新來的,報出你的姓名修為。”一老頭看著道爾仕說道。
道爾仕微微一愣,趕緊眼前這老頭的真氣波動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於是問道:“你是龍虎山的人?”
道爾仕此話一出,四個老頭的目光都集中在瞭他的身上,其中一老頭冷冷地說道:“不錯,我們就是龍虎山的人,既然你知道龍虎山,那你可知道龍虎山是被何人所滅?”
“我當然知道瞭,因為那個人就是我!”道爾仕說著,巨劍突然飛出,直接刺進瞭最近一個老頭的胸膛。
那老頭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沒瞭動靜,另外三名老頭心中大怒,紛紛拿出自己的寶劍,和道爾仕打瞭起來。
這三老頭都是龍虎山的前輩,屬於名門正派,實力自然不弱,再加上三人十分有默契,一時間和道爾仕打得難解難分。
“我今天就要為我龍虎山上百名晚輩後生報仇!”一老頭憤怒地說道。
“哼,報仇你就別想瞭,我可以送你下去見他們!”道爾仕說著,化為一道黑光,以極快的速度直接穿過瞭那老頭的身體。
那老頭瞪大瞭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一秒鐘過後,他的身體突然爆炸,血肉模糊。
另外兩人大驚,然而,已經太晚瞭,道爾仕就如同一個鬼魅一般出現在他們身後,兩拳打出,直接將他們的身體打出瞭兩個血洞。
見道爾仕居然公然殺死雷法派來的督查,周圍的人紛紛露出瞭驚恐的眼神,他們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問道高手,對道爾仕這個強大的金仙期高手有一種莫名的敬畏。
然而那些靈獸則不同,仿佛這些事情都不關他們的事一樣,每隻靈獸都是一臉淡漠。
道爾仕看瞭地上的四具屍體一眼,抬起頭,看向周圍圍觀的人群,大喝一聲,朝人群沖去,開始瞭屠殺。
道爾仕答應過暗影獵犬,要將天道峰和金仙殿的人全部殺光,雖然暗影獵犬已經被道爾仕殺瞭,但道爾仕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既然答應瞭暗影獵犬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這些問道期的高手怎麼可能是道爾仕的對手,根本無法阻擋道爾仕的攻擊,一時間,屍痕遍野,血流成河,天道峰的大門居然成瞭屠宰場。
而道爾仕卻沒有攻擊那些靈獸,那些靈獸也沒有攻擊道爾仕的意思,雙方兩不相幹。
道爾仕瘋狂地屠殺著修煉者,而且手段極其殘忍,幾乎每個人都被道爾仕砍成瞭好幾段,甚至有的人被道爾仕一拳打得化為漫天血霧。道爾仕將對張東的仇恨全部發泄在瞭這些人身上。
此時的道爾仕渾身沾滿瞭鮮血,就如同一個絞肉機,瘋狂地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