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全是美味佳肴,葉寒一走出樓梯就聞到瞭陣陣菜香。
花影和陳紫馨正在廚房裡幫忙。
葉寒表明態度後,花影就變瞭個人似得,人們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而花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她已經沒有瞭大明星的矜持,她現在是葉寒的完美女友。
陳紫馨對花影突然的變化表示很疑惑,她親眼看著花影走上樓,下樓的時候是滿臉幸福的笑容。
“哥哥,我們剛才所有人都有下廚哦,每人都做瞭一道菜呢。”林夕瑤抱著葉寒的手臂,輕笑道:“你等會要全部吃光光哦。”
葉寒挑瞭挑眉毛,這麼多,全部吃光!!!
“咳咳,我盡量。”葉寒擦瞭擦冷汗。
蒂娜拿出一瓶不知道什麼牌子的紅酒,打量瞭幾眼,笑道:“正宗82年的拉菲,現在市場上已經基本沒有瞭,有的都是冒牌的,想不到你這裡還有收藏。”
葉寒愣瞭愣,自己傢裡啥時候有82年的拉菲?
現在市面上的82拉菲一般都不是什麼正品,哪有那麼多82的拉菲給你喝?
葉寒看瞭一眼心語,應該也隻有她能搞到這東西。
“心語,是你弄來的吧。”葉寒看著心語,笑道。
而花影則愣愣的看著蒂娜手中的拉菲,她不是沒喝過,喝的多瞭去瞭,但她也知道,現在市面上沒幾瓶是真貨,而蒂娜說她手裡的是真品,這不得不讓她覺得好奇。
心語點瞭點頭,淡淡道:“是幽靈送來的。”
葉寒挑瞭挑眉毛,又是幽靈,這傢夥貌似每次在任務裡拿到什麼好東西第一時間就是先送給自己。
“知道瞭,我們開動吧。”葉寒點瞭點頭,心中決定回頭好好表揚一下幽靈。
花影用溫柔的眼神看著葉寒,溫柔的仿佛要將葉寒融化。
感覺到花影的眼神,葉寒腳步一晃,差點沒站穩,被這種眼神看著,渾身都不自然。
似乎眾人都感覺到瞭花影的變化。林夕瑤和蒂娜隻是微微一笑,心語依然是面無表情,而陳紫馨依然是滿臉疑惑。
雖然陳紫馨很聰明,但對感情方面她依然是一張白紙。
葉寒心中不停的打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葉寒很瀟灑的坐到餐桌旁,拿起筷子就開始吃瞭起來。
看著正在低頭吃飯的葉寒,蒂娜輕笑一聲,誰都感覺的到現場的古怪氣氛。
“親愛的,吃這麼急幹嘛,又沒人跟你搶。”蒂娜笑道。
“太好吃瞭唄。”葉寒隨便扯瞭個理由。
“是嗎?但看你這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在品嘗味道啊,而是狼吞虎咽,恩,我中文還是學的很不錯的,都會用成語瞭。”蒂娜笑道。
“哥哥,慢點吃,小心噎著。”林夕瑤有點擔心的看著葉寒。
葉寒點瞭點頭,終於吃的慢一點,至少看上去,不像是狼吞虎咽。
“來,各位一起喝一杯。”蒂娜倒瞭六杯酒,遞到瞭每個人的面前。
能讓克裡斯丁傢族的唯一繼承人倒酒,還親自遞到對方的面前,這真的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因為這一幕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除瞭現在。
隻有在葉寒面前,蒂娜才會放下所有的高貴。
葉寒接過酒杯,他雖然不喜歡喝酒,但不代表他不懂82年拉菲的含義。
據說82年的拉菲是身份的象征。是富豪的象征。
當然,現在82年的拉菲基本已經絕種瞭,就連其他國傢的皇室也不一定還有多少存貨,市面上的那些,要麼就是假貨,要麼就是其他年份的。
“我....我不會喝酒的。”陳紫馨拿著酒杯,有點尷尬的說道。
“紫馨小妹妹,一小杯不會把你喝醉的,而且,今晚大傢這麼高興,別掃興嘛。”蒂娜輕笑道:“更何況,這種酒不是你想喝就能喝的到的哦,據我所知,市面上的82年拉菲已經基本消失瞭,說不定這是世上的最後一瓶哦。”
“那....那好吧。”陳紫馨點瞭點頭。她經常會閱讀各種書籍,當然也知道這種酒的價值。
“幹杯。”林夕瑤拿著酒杯站起身,笑道:“慶祝今晚我和哥哥演出成功。”
“幹杯!”
眾人都紛紛站起身。
“砰!”
六個酒杯碰到瞭一起,發出一聲脆響。
葉寒將酒杯放在嘴唇旁,並沒有馬上喝光,喝紅酒有三個步奏。
一搖二聞三品。
先搖晃,再聞酒香,最後才喝一小口,讓舌頭及相關部分把酒溫熱,使各種香味緩緩溢出,漸入佳境。
那些一口幹的不適合用來喝紅酒。
葉寒輕輕的搖晃瞭一下酒杯,然後用鼻子聞瞭一下酒香,最後才嘗瞭一小口。
口裡頓時充滿瞭甜、酸、澀三種味道。
“不愧是正宗的82拉菲,味道和其他紅酒果然不一樣。”葉寒笑道。
蒂娜閉著眼睛,回味著口裡的味道。
“哇,好像很好喝的樣子。”林夕瑤眨著大眼睛說道。
“這種正宗的拉菲,我在傢族裡也很少能喝到。”蒂娜也是笑道:“親愛的,為什麼你總是能給我驚喜。”
葉寒挑瞭挑眉毛,看著心語說道:“停,這不是我,應該是心語才對,是她拿回來的。”
心語:“......”
這頓飯足足吃瞭一個小時,心語依然保持著沉默,仿佛她的冰冷天生就存在的一樣。
而花影的眼神總是停留在葉寒身上,讓他渾身都不自在。
蒂娜則總是笑著,笑容裡帶著別的意思。
陳紫馨總是看看花影,然後看看葉寒,滿臉的疑惑。
林夕瑤眨著她的大眼睛,眼神時不時飄向葉寒。
葉寒果然遵守瞭承諾,滿桌子的菜幾乎都是他消滅的,女孩子們吃的比較少,為瞭保持身材,她們也是蠻拼的。
葉寒吃完飯後,就跑回樓上洗澡去瞭,留下妹子們收拾碗筷。
將餐桌清理好後,蒂娜拉著林夕瑤走到瞭客廳,坐到沙發上。
“夕瑤。”蒂娜看瞭林夕瑤一眼,說道:“是時候告訴你葉寒的過去瞭,你有資格知道,也應該知道。”
林夕瑤抬起頭,神色有些緊張。
心語輕輕嘆瞭一口氣。
而剛剛從廚房走出來的花影聽到瞭蒂娜的話,連忙跑到三人的身前,說道:“我也想知道,可以告訴我嗎?”
蒂娜看著花影,輕笑道:“你一直都喜歡他,我知道,從你的眼神我就已經明白,他已經把你收進瞭他的後宮,對吧。”
花影的臉紅瞭紅,但還是點瞭點頭。
“我就知道,從你剛才滿臉幸福我就已經看的出來。”蒂娜笑著搖瞭搖頭。
而陳紫馨則站在遠處,沒有走上前,但她們說的話她全都聽的見。
蒂娜輕輕的嘆瞭一口氣,緩緩的說道:“第一次接觸葉寒,是在三年前,當時他隻有十五歲,而我,已經十九瞭,卻已經名揚天下。我可以驕傲的對別人說,我是全歐洲最具權威的心理醫生,全歐洲沒人能比的上我。
那時候,他離開瞭龍牙,當時他的情緒很不穩定,他就像一個瘋子,一個惡魔。他找到瞭我,求我幫他,那天,我走進瞭他的內心世界,身為心理醫生,我的自控能力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但那天,我哭瞭。”
“我從未見過這麼黑暗、悲傷的內心世界,估計全世界,隻有他一個人,才有這麼悲涼的童年,不,準確的說,他是沒有童年。”
林夕瑤捂住嘴巴,靜靜的聽著蒂娜講訴葉寒的過去。
“他五歲,最疼他的母親去世,而他,在墳前跪瞭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他卻聽到瞭他父親要結婚的消息,後來他大鬧婚禮現場,離開瞭傢,但被當時華夏龍牙的首領帶走。”
“後來,他成為瞭其中的一員,開始瞭瘋狂的訓練,五歲,當你們五歲的時候,恐怕還在母親的懷抱裡撒著嬌,但他五歲開始,就已經沒有瞭母親的懷抱。沒有瞭傢庭的溫暖,他有的,隻有冰冷的槍械,和地獄般的訓練。你們能想象,每天洗冷水澡,而且被丟到荒漠裡,與毒蛇和狼群為伴的感覺嗎?”
“他六歲的時候,他的師傅,將他丟到一個荒山野嶺裡,隻給他留下一瓶烈酒,那個陰森的山林裡,有著各種危險,數不清的毒蛇,甚至眼鏡王蛇,那天,他拿著一條木棒,與一條眼鏡王蛇對抗瞭一個小時,後來,眼鏡王蛇被打死,他的大腿也被咬傷。”
“啊!”林夕瑤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他當時也以為他自己死定瞭,但很幸運,他師傅給他留下的烈酒起瞭作用,他用一塊鋒利的石頭,將傷口去一大塊,然後吸出毒血,再把烈酒倒到傷口上,你們能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嗎?”
蒂娜語氣平靜的講訴著,但她的臉上,早已淚如泉湧。
“六歲,換做是一個成年人,也忍受不瞭這樣的痛苦,但他依然咬牙承受瞭下來,沒有哭,沒有喊。”
“他在那個山林裡待瞭一個月,後來,他成為瞭龍牙的正式成員,那的時間,他的師傅教他使用各種槍械,教他知識,他在心中,一直將那個男人當成他的師傅,他的兄弟,他的戰友,甚至,是他的父親。”
葉寒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瞭樓梯上,看著正在訴說著自己過去的蒂娜,輕輕的嘆瞭一口氣。
所有人都聽的很入迷,就連心語也沒有發現葉寒的到來。
“蒂娜,你為什麼要將我的過去,告訴她們。”葉寒閉上眼睛,在心中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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