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打開門,我要給司徒海一個大大的驚喜,突然看到我,他會不會開心的跳起來呢?”莫銘笑著有點猙獰,眼光掃過銀槍客的時候,有些寒冷。
銀槍客看著那種猙獰笑容,隻覺得背後更涼颼颼瞭,真後悔接受瞭這個任務,害得他的小弟們都死光瞭,而且還弄得自己任由人擺佈,可真是慘到傢瞭。
隻是此時,銀槍客更加同情司徒海,估計到瞭現在,司徒海都不知道自己惹到多麼可怕的敵人吧,就在他摟著女人安睡的時候,殺神已經站在門前瞭。
可能就在熟睡的時候,冰冷的匕首收割瞭性命也是可能的,就看莫銘想怎麼折磨他瞭。
尚惜歌並沒有一條一條鑰匙去試,對比瞭大小,便憑著感覺選瞭相似的兩條鑰匙的其中一條,慢慢插入瞭鎖孔中,輕如羽毛飄落。
“咔”地輕微一聲,輕如蚊子嗡鳴,要是沒有用心去聽,很難聽得到。
“打開瞭。”
尚惜歌嘴角露出瞭微微的笑意,這隻是最外面的門而已,還剩下最裡面的一扇門,便可以徹底打開瞭,又是小心翼翼打開瞭最裡面的門。
裡面傳來瞭女人的呻~吟聲。
“哦……你好棒哦,這都多少次瞭……嗯,太棒瞭,繼續啊,啊……”
莫銘忍不住笑瞭,沒有聲音的笑瞭,想不到司徒海那麼有精神,大半夜還在大戰著,心裡更加想看看以後司徒海的表情瞭。
肯定很精彩吧,就在沖刺的時候,突然看到令自己寢食難安的敵人出現在眼前,先不說表情如何精彩,恐怕一輩子都得留下陰影,成為無能之人吧。
莫銘輕手輕腳率先走在前頭,銀槍客走在中間,尚惜歌怕他耍花樣,便跟在瞭最後面,監視銀槍客的一舉一動,隻要有動靜,立馬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他。
臥室裡的司徒海並不知道大難將要降臨,還在進行著房事。
“你個小騷蹄子,小妖精……老子可真是愛死你瞭,恨不得一口吃掉你瞭,身上的幹糧都快讓你榨幹瞭,真是太刺激瞭……哈哈,繼續使勁……”
“真壞啊,海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隻等我動呢……哦,真舒服,海哥你真是生猛,這輩子,我跟定你瞭,哼哼……”
“那就得看你是不是賣力瞭,要是做的不好,我可就出去采花瞭……”
“真是壞蛋,你就這樣對我啊……想都別想,我不會讓你有精力去采花的,你是屬於我的,誰都不能搶走。”
莫銘已經到瞭門外面,隻是停瞭下來,並沒有要踹門的想法,反倒是拿出瞭香煙點燃瞭,聽著裡面的魚水之歡,掏瞭掏耳朵,看向心裡膽怯瞭的銀槍客。
對於莫銘看著自己,銀槍客皺瞭皺眉,回看莫銘,覺得有點不自在瞭,又不敢發問,唯恐自己驚到瞭裡面的司徒海,觸怒瞭莫銘,倒時候沒有解藥,自己可就慘瞭。
隻有尚惜歌猜到瞭莫銘的想法,之所以沒有行動,便是想銀槍客踹開門,當即一匕首抵在瞭銀槍客的後背,給瞭一個眼神。
銀槍客看瞭一下莫銘,隻見莫銘點點頭,他也就明白瞭,當即調整一下呼吸,猛地一腳踹開瞭大門,房間裡的春光便暴露瞭。
司徒海聽到開門聲的時候,當即從床頭抽出瞭早已準備的手槍,對準瞭闖進來的銀槍客,要不是看清來人,估計早就開槍瞭,而那個女人則是害怕的蜷縮在被子裡。
“你怎麼進來的?”
銀槍客舉起雙手,苦笑道:“海老大,別激動,是我,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瞭,隻是有兩位大爺想要找你,我隻能帶他們來見你瞭。”
“誰想見我?”
司徒海皺著眉頭,覺得事情有點古怪,望瞭望外面,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影,眉頭皺的更加緊瞭。
“大龍呢,怎麼不見他?”大龍便是司徒海的貼身保鏢,恐怕如今,已經見到閻王瞭吧。
莫銘覺得是時候瞭,丟掉手裡的煙蒂,從墻邊走瞭出來,利用銀槍客的身子當作擋箭牌,對著司徒海冷笑道:“海老大可真是有精力啊,這麼晚瞭,竟然還在搖床,真是佩服,剛才的叫聲不錯,我聽著都有些興奮瞭,介不介意我加入?”
“莫銘!你怎麼會在這裡?”司徒海僅是驚瞭下,旋即猙獰笑道:“銀槍客,好樣的,竟然還給我帶來瞭活人,放心好瞭,你的傭金一分不少。”
“呵呵,似乎海老大沒有弄清楚情勢啊,是不是弄得太累瞭,腦子不太靈光瞭!”莫銘忍不住笑瞭幾聲,道:“今天晚上,我們的恩怨,就要瞭結瞭。”
“什麼,銀槍客?”
銀槍客苦笑道:“對不起,海老大,你得罪的人太可怕瞭,我的弟兄們都死掉瞭,而我的命掌握在他手裡,我不得不如此,不好意思瞭,要怪隻能怪你得罪瞭不該得罪的人。”
“特麼的,狗東西,你竟敢擺老子一道!”司徒海憤怒瞭,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瞭銀槍客的腦門,怒道:“真是死不足惜,你去死吧!”
“不要,不要啊!”
“嘭”的一聲槍聲響起,銀槍客想要閃開,卻讓莫銘伸手拽住瞭,無法動彈,隻能瞪圓瞭眼睛,迎接死亡的來臨。
“為……什……麼……”
銀槍客一臉的難以置信,眉心中間出現瞭一個血洞,直到死亡徹底包裹瞭自己,都難以接受死亡到來的事實。
“司徒海該死,而你,傷害瞭慕容戀,更加該死,我說瞭會給你解藥,可沒說饒你不死,你要怪就怪司徒海吧……呵,他快去陪你瞭。”
嘭嘭嘭……
“有種你給我滾出來!”司徒海暴怒瞭,瞄準莫銘,卻是捕捉不到一點邊緣,槍槍皆是使得銀槍客的屍體炸開瞭血花。
躲在一邊的尚惜歌掌握瞭司徒海的方位,趁他未註意之際,滾進瞭房間,同時,手中爆射出三把飛刀。
這樣子很突然,司徒海沒能反應過來,右手從手掌到胳膊,皆是插上瞭一把飛刀,而手裡的槍也是脫落瞭。
“啊……”
莫銘一把推開瞭銀槍客,對著司徒海露出瞭面,滿臉猙獰,好似地獄來的惡鬼修羅,令得司徒海膽戰心驚的。
眼前的少年,就是他剛開始覺得能夠輕易捏死的螻蟻,如今似乎是最後的贏傢,這種巨大的反差令得司徒海難以置信瞭,最重要的是,現在自己的性命掌握在瞭對方手上。
“想不大吧,海老大,我們最終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莫銘聳聳肩,笑道:“我想我們之間的恩怨,今天可以解決瞭。”
“你想怎樣?”司徒海不愧是小青會的戰將,心裡即使有些膽顫心驚,卻還能表現的很冷靜,道:“要是你殺瞭我,你覺得小青會的人會放過你嗎?”
“你這話對我並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就算得罪瞭諸葛勝,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你就不用拿這些嚇我瞭。”莫銘無所謂的笑道。
“哈哈……你覺得我死瞭,小青會會放過你身邊最親的人嗎?”司徒海還是猙獰的笑瞭,道:“隻要我死瞭,我的親信小弟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為我報仇的,到時候,恐怕你的親人都得遭殃。”
聞言,莫銘臉色沉瞭下來,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一步步走瞭過去。
“海老大,恐怕你忘記瞭,如今的你,已經是孤傢寡人瞭,喪屍恐怕這輩子也出不來瞭,土匪已經被我燒死瞭,至於諸葛勝,我猜,他壓根就沒打算幫你。”莫銘冷笑道:“因此,今天就算你死瞭,也不會有人幫你報仇瞭。”
“你到底想要怎樣?錢,還是女人,地位?”司徒海表面佯裝的很害怕,左手卻是偷偷摸著手槍,口上還說著話,企圖迷惑莫銘兩人,道:“隻要你要,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放過我,你要什麼都可以。”
“我隻要你的……性命!”
就在司徒海摸到手槍的時候,莫銘抽出匕首,一匕首豎直插在司徒海的手掌上。
“啊……”
司徒海慘叫連連,莫銘覺得挺煩的,眼中迸發出一絲冷光,一記刀手便將他劈暈瞭,一邊的女人早已嚇呆瞭,拼命搖著頭,求饒道:“求求你們,我跟他沒有多大的關系,放過我吧,我發誓,我絕不會供出你的。”
莫銘看瞭一眼女人,有點厭惡,淡淡地說道:“剛才你不是想要一輩子跟著他嗎?”
“不不,我沒有那麼說過……”
“背著司徒海,我們離開這裡吧,估計警方快要到瞭。”
尚惜歌點點頭,對那個女人說道:“趕緊幫這混蛋穿好衣服,醜得讓老子想吐瞭,我怕生針眼瞭,混蛋,真不知道你怎麼能夠夜夜忍受得瞭!”
那個女人害怕被傷害,連自己的衣服都沒穿,便動手幫司徒海穿上瞭衣服,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很好看,身材也火爆。
隻是,尚惜歌隻是隨便瞄瞭一眼,便不看瞭,而莫銘,則是直接轉過身去抽煙瞭,看都懶得看,林媛兒那麼絕色,也得忍到現在,這種貨色莫銘自然懶得看瞭。
“我幫他穿好衣服瞭。”
尚惜歌轉過身背起瞭司徒海,跟著莫銘離開瞭房間。
就在莫銘快走出房間的時候,尚惜歌又抽出一把飛刀,手一揮,一道寒光便爆射而出,刺透瞭那覺得能夠死裡逃生的女人的咽喉。
這是莫銘的意思,尚惜歌對於莫銘的做事風格太瞭解瞭,對待敵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即使是敵人的女人,絕不會憐香惜玉,特別是這種靠出賣身子換錢的女人。
莫銘淡淡說道:“我隻相信死人不會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