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傷在身,莫銘所能夠做的就是待在這裡養好傷,等待獅子等人的支援,到時候裡應外合,想逃出這裡不難,這就是莫銘如今逃出去的辦法瞭。
宮媚自以為地方偏僻,沒有人可以找得到,可是她卻想錯瞭,獅子等人想要知道莫銘的位置很容易,根本不需要任何探子的打探,便可以輕易就定位出莫銘的方位。
這並不是什麼神奇的事情,因為莫銘體內裝有一個微型的追蹤器,想找到莫銘又有什麼困難的,起初,為瞭成員失聯可以被找到,每一個“義魂”的成員身上都有一個,有瞭微型的追蹤器在身上,隻要衛星所及之地,就一定可以找得到。
正因為有瞭微型追蹤器的幫助,此時此刻的別墅之外,獅子和星殞兩個人潛伏在周圍瞭,別墅外的一舉一動,全部在他們的監視之下。
就在莫銘被帶到這裡不久,獅子兩人就追趕到瞭,依靠著軍用壓縮餅幹和兩壺水,他們已經度過瞭幾天瞭,掩藏得很好,就算距離不遠,可天忍組的人對此卻沒有一點察覺。
兩人看著宮媚上車離去,目光又落到瞭山本狂刀和堂本靜的身上,這兩個高手的身份,獅子等人已經瞭解瞭,這也是他們沒有急著動手的原因。
別墅內外埋伏重重,有幾個重機槍的把守,還有狙擊手占據據高點,肯定無法神不知鬼不覺,他們必須要等莫銘恢復傷勢,才敢動手,那時候成功救出莫銘就容易一些。
“獅子,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動手?”星殞有些按捺不住瞭,詢問道:“老大已經被抓走幾天瞭,要是再不動手,可能會有性命危險的。”
“老大現在不會有任何的危險,這幫小鬼子抓走老大為瞭什麼,我不清楚,不過裡德的身影從來沒有出現在這裡,很奇怪,好像不是一夥人,這也是我為什麼不讓龍魂幫的兄弟們輕舉妄動的原因。”獅子搖搖頭,道:“再等三天吧,不著急,等老大的傷好一些,我們再動手。”
“哎,好吧,我心急瞭,如今的情況,我們隻能再等等瞭,門口那個可惡的山本狂刀確實很難對付。”星殞咋舌道:“嘖嘖,真想不到會見到傳聞中的傢夥,我們貿然動手確實不妥。”
獅子和星隕兩人並非不擔心莫銘的安危,他們之所以沒有急著動手救莫銘,自然有著他們的考慮,別墅周圍的人都不是廢物,神不知鬼不覺救人顯然不可能,強行去救人,就算能夠解決掉別墅裡外的所有敵人,隻是對方狗急跳墻,可能會對莫銘下手。
畢竟莫銘負傷,自保能力不強,對方想加害莫銘並不困難,更何況帶著一個傷者面對強敵,猶如背著一個包袱,不是很明智的決定。
因此,平時魯莽的獅子變得很小心謹慎,沒有輕易地動手救人,打算著等莫銘的傷勢好一些,再尋找機會動手,到時候安全救出莫銘的幾率就大瞭。
獅子和星隕兩個人現在的任務就是監視好別墅的動靜,等待機會成熟瞭,當打算動手的時候,夜峰會率人趕過來的,行動一定要快,出其不意,一定要趕在對方沒有發覺的時候就救出莫銘。
又是六天過去。
由於莫銘的體格強於常人,身上的刀傷在天忍組請來的醫生的處理下,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瞭,就算使勁全力,傷口也不至於疼得太厲害。
這六天的時間裡,宮媚沒有再出現過,關押莫銘的房間裡異常的安靜,除瞭醫生和送飯的人,山本狂刀和堂本靜兩個人幾乎沒有出現在過。
“這天忍組太大意瞭吧,他們以為雙手雙腳上的鐵扣?”莫銘嘗試著去心測鐵扣的結實度,結果令得他異常的興奮,這鐵扣並不特別,就像是警察的手銬的材質,扣住一般人還行,可對莫銘卻沒有多大的用處。
隻要他想要掙脫這鐵扣的束縛,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像當初掙斷手銬那般輕松,不過莫銘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山本狂刀和堂本靜的監視之下,隻要有一點動靜,山本狂刀和堂本靜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對於恢復瞭體力的莫銘來說,再一次遇到山本狂刀,不敢說能夠殺掉山本狂刀,可是不被山本狂刀所傷,這是可以做到的,之前的那場戰鬥,體力上的不足,嚴重限制住瞭莫銘的實力,這才會輸山本狂刀一籌。
想起身上的刀傷,莫銘渾身的血液都變得火熱瞭起來,那滔天地戰意從眼裡一閃而過,一次傷,終身記,謹記失敗,那是升華的催化劑!
“哼,山本狂刀,上一次的恥辱,我會向你討回來的,什麼樣的強敵沒有遇到過,一次的勝敗,我不在乎,我在乎誰笑到最後,那是重點!”
一個幼稚少年成長為一個令世界無數人震驚的修羅殺神,不是一步就達到的,其中的經歷定然是蕩氣回腸的,失敗肯定有過,強敵肯定有過,可是莫銘卻以極度頑強的毅力堅持瞭下來,在每一次的戰鬥中,提升著自己。
山本狂刀的刀法是精湛,可是莫銘的實力卻是不弱的,真正動起手來,誰勝誰負還是一個未知數,不過經過幾天養傷時候的沉淀,對山本狂刀刀法的回憶分析,似乎其中的不足,莫銘已經把握到瞭。
再一次的對決,莫銘有足夠的自信可以不被山本狂刀占到任何的好處,至於誰勝誰負,那就難說瞭,畢竟實力的差距不大,勝負之數,全靠臨場的發揮瞭。
“咿呀……”大門開啟的聲音再次響起。
莫銘斜著頭往門口看去,不由得眼裡閃過一絲殺機。
“修羅,幾天不見我瞭,是不是很想我呢?”宮媚緩步走瞭進來,嘴角掛著那令無數男人癡迷的笑容,卻是令得莫銘相當反感,女人可以妖媚,卻不能下~賤。
宮媚已經妖媚到瞭下~賤!
與宮媚走進來的,是面無表情的山本狂刀。
“幾天不見你,我倒是清凈的很,每天除瞭睡覺還是睡覺,哪裡有空想一隻畜生呢?”莫銘語氣裡僅是諷刺之意,對於宮媚這樣的女人,他毫不掩飾他的反感。
“你……”宮媚相當的生氣,不過很快就露出瞭猙獰的笑容,道:“幾天不見,你仍舊沒有改變,一開口就對我惡言相向,不過沒關系,等會兒,我會讓你向你所稱呼的‘畜生’面前,變得畜生不如的。”
“呵呵,你承認你是畜生瞭?”莫銘嗤之以鼻,瞬間神色一變,眼裡透露出一股寒芒,道:“有什麼花樣你就盡管使出來,老子要是向你屈服,就是烏龜王八蛋。”
“噓……”宮媚伸手封住瞭莫銘的嘴唇,道:“先別急著下言論,要不然等下你屈服瞭,你真得成為烏龜王八蛋瞭,我可不想我所看重的男人變成一個烏龜王八蛋。”
宮媚說完,便得意地大笑瞭起來,伸手從身上取出瞭一瓶黑色的藥品,在莫銘的面前晃瞭晃,笑道:“修羅,你可知道我下一步想做什麼?”
“我想你今天該吃藥瞭。”莫銘一邊嘴角揚起諷刺的弧度。
“對,吃藥,可不是吃藥,而是你,修羅,你該吃藥瞭,吃完這顆藥,你一定會求我的,因為隻有我,才可以解決你的痛苦,隻有我,才可以救你的性命。”宮媚不怒反笑,倒出瓶子裡的一粒藥,那藥是丹紅色的,不大,猶如綠豆般大小。
這肯定不是毒藥,如今宮媚的目的並不是讓他死,莫銘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眉頭不由得皺成瞭一團,以這宮媚淫~蕩的本性,她手裡的藥肯定是春~藥類型的藥。
看到莫銘皺起的眉頭,宮媚走到瞭莫銘的身邊,將藥放在莫銘鼻子前,輕輕一劃而過,媚笑道:“你猜到瞭對不對?呵呵,男人都是偽君子,就算本性對女色有抵抗力,可隻要吃下這粒藥後,那道防線將不復存在的。”
“真沒想到你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你這麼作踐你自己,你覺得很光榮?”莫銘眼裡殺機已經溢瞭出來,這宮媚的所作所為真的徹底觸怒瞭他的逆鱗。
此刻山本狂刀在旁,莫銘若是掙脫鐵扣的話,肯定殺不瞭宮媚,到時候連出其不意的機會都失去瞭,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忍耐,等山本狂刀離開!
“我不想跟你廢話,等你吃瞭這顆藥,我看你是不是還能說得那麼正義凌然!”宮媚想將藥硬塞入莫銘的嘴裡,不過莫銘扭動著腦袋,不給她塞下去的機會。
宮媚有點怒瞭,吩咐一旁的山本狂刀,道:“狂刀,你過來幫我抓住他的腦袋,我一定要讓他將這藥吃下去!”
“這……”山本狂刀對於這卑鄙的事感到極其為難。
“還等什麼?”宮媚有點不悅,道:“難道你想違抗我的命令不成?”
山本狂刀當即不再說話,走上前便將莫銘的嘴掰開瞭。
“我看你怎麼反抗!”宮媚當即將手裡的藥扔進瞭莫銘的嘴裡,那藥遇到唾液立刻就融化瞭,直接流進瞭莫銘的肚子裡,根本不給莫銘任何抵抗的機會。
“好啦,山本狂刀,你可以先離開這裡瞭,關掉監視器,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能靠近這個房間半步,明白沒有?”宮媚滿意地笑瞭笑,道。
“是。”山本狂刀相當不喜歡這個場面,應瞭一句,當即快步離開瞭,順手關上瞭房門,將宮媚的吩咐帶給瞭手下的弟兄們,很快,守在房間外的人都撤退瞭。
“怎麼樣?”宮媚看著莫銘立刻變樣的表情,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渾身難受,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上面爬來爬去,發熱發燙,相當的興奮沖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