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剛一出口,李全的手機響瞭,李全朝著電話道:“恩,我知道瞭,沒傷著人吧?恩,那帶上來吧。”
掛瞭電話,李全隨即在我耳邊道:“嚴哥,事情妥瞭。”
我一點頭道:“恩,那就讓我們的林校董跟這些人好好嘮嘮吧。”
此刻的林育才,已經沒瞭剛才那股在我面前指點江山的囂張,傾頹的看著我道:“你還想幹什麼?”
我笑著道:“我說瞭,一小時以內,我會讓你失去所有你所擁有的,你所擁有的自然不可能隻有錢啊。”
談話間,十來個穿著黑西裝的人,帶著六個塗脂抹粉的妖艷女人走瞭進來,林育才一見這六個女人瞬間傻瞭眼,楞道:“你們怎麼也來瞭?”
這當中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指著林育才道:“好你個林育才啊,你說你要跟你老婆離婚娶我,原來你背著我,還包養瞭這麼多女人!”
另外一個近三十歲的女人一聽這話,一雙狐媚眼瞪得像銅鈴,指著林育才道:“這話你跟她也說過?”
年紀最小的那個女人道:“哈哈,我還以為我是小三兒,沒想到連小三也排不上號,你以後可別碰我瞭,看看你的品味,怎麼都是些大嬸大媽的。”
最開始說話的這個女人,指著這年齡最小的女人道:“你說誰老瞭?”
年齡最小的這女人也不甘示弱:“就說你瞭,怎麼著吧!”
“小騷貨,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兩女人一動起手來,這下可炸開瞭鍋,六個女人全打在瞭一塊兒,抓,撓、連咬都用上瞭,這場面熱鬧得簡直有些不像話。
李全眉頭一皺,俯到我耳邊道:“嚴哥,就讓她們這樣鬧?”
我擺瞭擺手道:“無所謂瞭,讓她們打吧,哈哈哈,這有錢還真好,你看看咱們的這林校董,什麼樣的類型,人傢都要包一個。”
李全無奈的一搖頭,隨即不再說話,像是座鐵塔似的站在瞭我的身邊。這邊打得熱鬧,更熱鬧的還在後面,這群女人的廝打,林育才尚且還能穩得住,但等見到林峰和另外一個年近四十歲的女人在五六個黑西裝的包圍下走進來的時候,林育才徹底的慌瞭。
像條瘋狗似的指著我道:“你究竟還要幹什麼?禍不及妻兒,你連他們也不肯放過嗎?”
我一擺手道:“別把我說得像個壞人,把你妻兒給請過來,隻是為瞭讓他們好好看看,你這個做丈夫,做老爸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林育才的老婆一來,比起這群正在抓扯的野女人可要冷靜得多,正眼都沒看這群女人,而是直接對著林育才道:“究竟發生瞭什麼?我們傢的企業全部被查封,就連酒店也讓停業整頓,你到底幹瞭什麼?”
林育才欲哭無淚的一句話也沒說,反倒林峰卻橫眉怒目指著我道:“又是你搞的鬼?”
我笑著一攤手道:“林大公子,你們想讓我坐牢,要是我不還擊的話,那還是那個把你當狗一樣打的秦嚴嗎?”
林峰的母親一聽這話,隨即看向瞭我,道:“是你做的?我們林傢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要這樣的趕盡殺絕?”
我笑著站起瞭身,一擺手道:“我沒時間跟你解釋瞭,你們一傢人好好聊聊吧,要是不出意外,警察已經在路上瞭。”
說著話,我朝著門外走去,這一下林育才一下跑到瞭我面前,撲通的一聲跪瞭下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道:“我錯瞭啊,秦嚴,求你千萬別讓我去坐牢啊,要是去坐牢的話,我就真的什麼也沒有瞭。”
我笑著一擺手道:“就算不坐牢,你不一樣什麼也沒有瞭嗎?你林傢的企業現在全面癱瘓,光是你欠的賭債都能壓死你,去坐牢總比好過躲避高利貸追殺要好得多吧。”
我這話一出口,那群正在瘋打的女人們,突然停下瞭手,一個個面露狐疑的看著我道:“什麼?他沒錢瞭?”
我笑著一點頭道:“不僅沒錢,而且還欠著一屁股的債,你們當中有誰願意跟他一起還債的嗎?”
我這話一落音,這群庸脂俗粉的表情一個比一個精彩,不打也不鬧瞭,年齡最小的那個抓著自己的包包,率先跑瞭出去,這一跑就像是起瞭連鎖反應,其餘的五個人也在眨眼間就沒影瞭。
我笑著直搖頭道:“林校董,看來你的眼光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林育才這個時候那還有閑工夫去管這群女人,抱住我的大腿,哭得那叫一個難看啊。
林育才的妻子像是都有些看不過去瞭,走到林育才身邊,一把把他從地上拉起瞭起來,道:“哭什麼哭,叫你平時不要這麼囂張,現在惹禍瞭吧?”
我可沒工夫聽她老婆教訓他,正欲往外走,這下可好,撲通的一聲又有一人跪在瞭我的面前,這人不是別人,而是心理極其扭曲的林峰。
我直搖頭道:“你又是什麼個意思?”
我這話一落音,林峰啪啪的給瞭自己兩個耳光,隨即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跟你為敵,也不該跟你搶陳婉奕,現在我知道錯瞭,求你放過我爸,不要讓他去坐牢。”
俗話說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林峰也絕對是這號人,我一擺手道:“對不起,你老爸偷稅漏稅,犯的是國法,我也幫不瞭你的忙!”
這林峰像是不死心,一把抱住瞭我的腿,大叫道:“別人或許不行,但是你肯定可以,我求你瞭,隻要你放過我老爸,我一定不會再去招惹陳婉奕,我甚至可以離開這個學校,去到別處,一輩子也不和她見面。”
一聽到陳婉奕這三個字,我的心一下就軟瞭下來,是啊,要是真的對林峰他們傢趕盡殺絕,目的我是達到瞭,可按照林峰他那扭曲的性格,指不定會對陳婉奕怎麼樣,偏偏陳婉奕心裡又隻裝著林峰,別人我或許還可以應對,但是對象是陳婉奕,我真的不知道我能怎麼辦。
我將心一橫,隨即道:“此話當真?”
林峰一聽我這麼說,臉上立刻泛起一絲絲喜悅,忙道:“當然是真的,我以後絕不招惹她,我明天就辦退學手續,不,是退學手續都不辦,直接離開這個城市。”
我正欲答應,但老白的聲音立刻浮現在瞭我的腦海中,“老大,千萬別上瞭當!這林峰心術不正,他的話絕不可以信!”
老白這話說得有道理,可是為瞭保陳婉奕的周全,我隻能有兩個選擇,一是直接剁瞭林峰,這樣做倒是可以永除後患,但是這種事我做不出來,說來說去,他始終是個凡人。
二是,信他一次,隻要他能離開,陳婉奕或許會沒事兒。
我沒有在腦海裡回應老白,而是對李全道:“不抓他可以嗎?”
李全也隻是聽我的命令行事,也沒想太多,一點頭道:“可以,隻要把他沒交的稅補齊,我再去打點打點就可以瞭。”
我就像是活吞瞭一隻蟑螂一樣,那種惡心感,從腳底板直竄腦門,玩死他的是我,現在要救他的還是我,我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我朝著林育才道:“你能補得齊稅款嗎?”
林育才哭得跟殺豬似的直搖頭道:“就算宣佈破產,這麼多錢我也拿不出來啊。”
我心煩意亂的一搖頭道:“你能拿得出來多少?”
林育才一搖頭道:“宣佈瞭破產,把其他窟窿給堵上瞭,還稅款也差三千萬啊。”
媽的,三千萬?這筆錢難倒還要我幫他出?
我又一次看向瞭李全,李全一點頭道:“嚴哥,錢不是問題,我們現在發展的企業全部是用的您的名義,這點錢九牛一毛。”
一聽這話,我隨即放下瞭心來,這真要叫我拿三千萬出來,我把我自己給賣瞭,看能不能值這麼多。
但是就算是幫他,我也不可能就這麼白給林育才,我指著林育才道:“欠的三千萬,我幫你出,但是我們所讀的學校,你就別想要瞭,直接過戶到李全名下,以後你們一傢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林育才一聽這話,哭得更傷心瞭,忙道:“學校可是我畢生的心血啊,一切運營都是正當合法的啊,就沒這麼沒瞭,我們一傢人怎麼生活啊~”
他媽的,我難道還要照顧你們一傢人一輩子嗎?
我一擺手道:“我管你怎麼生活?越是讓步,你們還越得寸進尺是吧!給不給一句話!”
林育才還想說什麼,但跪在我面前的林峰忙搶話道:“給給給,我們給就是瞭,隻要不讓我爸坐牢,付出什麼我們都願意。”
我一擺手道:“行瞭,從現在起,我不想再看見你們任何人,明天把所有事情給我辦妥瞭。”
我這話一落音,突然想起還沒復制林峰的記憶,手一把抓住瞭林峰的腦袋,在他龐大的記憶中,隻截取瞭他有關學習的記憶,至於其他的記憶,我可真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這一復制,林峰也隨即昏瞭過去。林育才和他老婆一見林峰昏瞭過去,不要命的就朝我們沖瞭過來。
我一擺手道:“他沒事,拿水一澆就行,李全你留下來處理。”
李全朝著我一點頭。
我說完話,領著小黑和老白就走瞭出去,這一到瞭樓下,我越想越覺得不是個滋味,瘋狂的朝著旁邊擺放的鐵皮垃圾桶就是一頓猛踢,這沒上去兩腳,這垃圾桶就已經完全變形。
小黑悄悄地朝著老白道:“咱們老大,這是犯病瞭嗎?”
老白沒理會小黑,而是朝著我道:“老大,這事兒辦得惡心嗎?”
我狠狠的吐瞭一口痰,叫道:“惡心,惡心至極!”
老白一搖頭道:“有時候心慈手軟是幹不瞭大事的,慈不掌兵,善不握權,老大你就這樣放過瞭他們,遲早是給自己留下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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