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證據？”楚無鋒冷冷笑瞭幾聲，跟身後的人說道，“那就把證據拿出來給羅大人看看吧，免得他不死心。”
“喳！”跟在楚無鋒身後的東廠衛兵允諾瞭一聲之後，迅速消失不見，片刻之後，手中拿著幾件龍袍出現在瞭楚無鋒面前。
羅志新看到龍袍的一瞬間，瞳孔一縮，面色慘白到瞭極致。
“你們……你們是怎麼……”
“怎麼找到龍袍的？”楚無鋒緩慢的朝羅志新走去，嚇得羅志新一屁股坐到瞭地上，“你以為在這長安城裡，有什麼事是可以瞞得住東廠的？”
楚無鋒早在知道他是叛黨之時，就已經下令東廠，徹查羅志新的府邸瞭。
不過東廠向來做事隱秘，所以就算他們已經在羅志遠的傢中進進出出瞭好幾趟，他們也難以發現東廠來過的痕跡。
再加上，羅志新也不敢正面做私制龍袍的勾當，這些龍袍都是他在地下室中完成的，隻是他不知，現在的地下室中除瞭東廠的人，就是一些保證和東廠合作的人。
畢竟誰都不想被誅九族。
“你……你不能殺我。”羅志新像是突然找到瞭一根稻草，他站起來大喊道，“我是國之重臣，你敢在猿兵入侵到洛陽的節骨眼上抓我，軍中必然軍心不穩，到時候你楚無鋒就要吃敗仗，到時候就不止是你，連帶聖上都要跟著一起滅亡！哈哈哈……”
“聖上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她？”楚無鋒不解的問道。
這一直是他很想知道原因，武曌登基以來日夜勤政，把整個大武管理得井井有條。
不說比祖皇帝厲害，但絕不輸給先皇。
而羅志新也好，李傢也好，都已經成為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換瞭一個人做皇帝，也不見得會比現在得到的更多。
楚無鋒想不通，他們反武曌的理由。
“因為她是女人！”提起這件事，羅志新整個表情都是猙獰的，“男尊女悲，一個女人憑什麼站在我們的頭上，要我們做這做哪，啊！”
羅志新直接拉過自己的夫人，把她一把拉倒在地，惡狠狠的問道，“女人就該在傢伺候男人，賤婦，你說是不是！”
羅夫人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隻是一個勁的哭。
楚無鋒這才發現，這羅夫人身上似乎有不少的舊傷，就連脖子上也有一條紫色的淤痕，看上去應該是不久前，羅志新用手掐出來的。
“呵呵。”楚無鋒看到這一幕，眼神越發的發冷。
跟人渣有什麼道理好講？
他上前一步，直接一腳踹在瞭羅志新的身上，隨後，用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整個人都提瞭起來。
“呃……”羅志新在半空中蹬著兩條小腿，臉色憋得通紅，眼珠子卻是越睜越大，一副不敢相信楚無鋒會這麼做的神情。
就在他快要斷氣的前一秒，楚無鋒一下子松開瞭他。
“咚。”
羅志新掉落到瞭地上，手撐著地，不停的大口喘著粗氣。
“男尊女卑？”楚無鋒俯身問他，“就因為你長瞭根吊所以就尊瞭？”
“你……嗬嗬……”羅志新不敢相信楚無鋒會說出這種話，但他的喉嚨此時根本講不出話，說出一個你字就已經是極限瞭。
“像你這種垃圾，做太監都便宜你瞭。”楚無鋒招手道，“把他給我架起來，脫瞭褲子，我要親自動刀。”
“楚……嗬嗬……你敢對……”羅志新捂著自己的脖子，斷斷續續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東廠的人，一聽到楚無鋒的命令，立刻把羅志新整個人架瞭起來，隨後褪瞭他的褲子。
“哈哈哈……”楚無鋒看瞭一眼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像你這種大小，估計不用我動手，你也夠格進宮瞭。”
羅志新整個眼中除瞭憤怒就是羞辱，他整個人氣得不停發抖，但他卻拿楚無鋒沒有絲毫辦法。
“楚無鋒……你敢這麼做……嗬嗬……我要你死……”羅志新一開口說話，就如同一個破風箱一般，不停的喘著粗氣。
“放心放心，我不做。”楚無鋒擺擺手，一副我不會動你的樣子。
羅志新微微松瞭口氣。
然而，楚無鋒的下一步卻再一次讓他難以置信的瞪大瞭眼睛。
“夫人，你來做。”楚無鋒一把拉起羅夫人，把手中的匕首塞到瞭她的手中。
“賤婦……你敢！”羅志新怎麼也沒想到楚無鋒竟然會讓他夫人來閹割他，他想掙紮，卻被東廠的人死死的按住瞭四肢，根本無法動彈。
“奴傢不敢……”羅夫人根本不敢接楚無鋒手中的匕首，而是往後退瞭好幾步。
但楚無鋒卻不止從她眼中看到害怕，同時還看到一種隱約的興奮，那是一種長期被欺壓虐待之後，看到曙光的眼神。
楚無鋒一把拉住瞭羅夫人道，“你想死嗎？”
“不……不想。”羅夫人一下子沒控制住情緒，眼淚一下子就掉瞭下來。
“他以前對你做過什麼，現在你有報仇的機會，隻要你做瞭，我不僅給你活命的機會，我也給你整個娘傢活命的機會。”楚無鋒把匕首遞到羅夫人的面前，讓她做出選擇。
就算這裡僅僅隻是幻境，他也想為這個世界做出哪怕隻有一點點的改變。
女人不應該那麼卑微，不應該忍辱負重，不應該隻被欺壓而從不反抗。
“奴傢……”羅夫人看著眼前的匕首，猶豫不決。
“想想他以前怎麼對你。”楚無鋒循循善誘。
羅夫人越想，手攥得越緊，當她再一次抬起頭看向羅志新之時，眼中隻剩下一種憤怒。
她接過瞭楚無鋒手中的匕首，拿著它一步步走向羅志新。
羅志新慌瞭，他不停的掙紮，“賤婦，你別過來……”
羅夫人一聽到這句話，頓時發狂的大叫瞭起來，“啊！我不叫賤婦，我有名字，我叫江淳月！！！”
說罷，匕首狠狠的紮進瞭羅志新的誇下。
羅志新難以置信的睜大瞭眼睛，“賤人，你居然敢……”
血順著羅志新的誇下大量流出，楚無鋒上前一步，幾根針紮進瞭羅志新的幾個穴位上，片刻之後，血止住瞭。
“夫人，你盡情的報復吧，他對你做過什麼，你都可以對他做，放心，他暫時死不瞭。”
“啊！啊！啊！”江淳月徹底的怒瞭，她手中的匕首一下又一下的紮在羅志新的誇下，直到血肉模糊。
“痛啊！救命……”羅志新疼得瘋狂大叫起來。
“平時我跟你求饒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江淳月半點沒有收手的意思，她受夠瞭，受夠瞭被這樣一直一直永無盡頭的虐待。
“夫人，饒瞭我，我以後再也不敢瞭……”羅志新瘋狂求饒，頭不停的往上揚，像是在磕頭道歉。
“哈哈哈……”江淳月瘋狂大笑起來，她一把拉開瞭自己的衣袖，露出瞭裡面的皮膚。
原本細嫩的雙手，此時無一塊完整的好皮膚。
全部不是青紫就是各種結痂的劃痕，甚至有的傷口已經開始化膿，看上去慘不忍睹。
“夫君，你看到瞭嗎？”江淳月把自己的手臂放到瞭羅志新的面前。
羅志新一直在搖頭，不敢承認這是他做的，“夫人，我錯瞭，你饒瞭我，我……啊！”
江淳月沒等他說完，一刀割在瞭羅志新的手臂上。
“這些都是拜你所賜。”江淳月的表情說不出的痛快，“你對我做這些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今日！”
江淳月每說一句就是一刀。
“你不能人道，卻發.泄在我身上！”
“你不能生小孩，卻要我和他人生！”
“你變態，居然還要我在你面前和別人……”
“啊啊啊！！！！”
江淳月徹底的瘋瞭，她再也不想忍瞭，再也不想就這樣下去瞭。
她一刀一刀的劃過羅志新的身上，但卻也是劃在自己的心上，楚無鋒沒有制止她。
她已經受瞭太多年的委屈，吃瞭太多啞巴苦，今天終於有機會全部爆發出來。
一直劃到最後，江淳月累瞭，也夠瞭，匕首掉落在瞭地上。
她隻是呆呆的坐著，眼淚不停的流。
一個丫鬟上前扶起瞭江淳月，江淳月也沒有反抗，隻是呆呆的跟著她，呆呆的走到瞭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