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穿絲襪啊,我最喜歡瞭,薑駿心裡樂開瞭花,不過表面很憤怒的樣子。
“許秘書你用詞,能不能好聽一點。”他咬牙切齒,臉上通紅,好似受到瞭極大的侮辱。
許曼就喜歡看薑駿這反應,薑駿越感覺被羞辱,她就越興奮。
你們這些賤男人,不是喜歡玩女人嗎?沒想到也有被女人玩的時候?
“我就喜歡這麼說,快點,一邊穿一邊爬過來。”許曼興奮道,說著用腳輕輕踹瞭下薑駿。
薑駿一把抓住她的腳底心。
她的腳真是又白又滑,小腿緊致而有彈性,腳趾如奶玉般光滑好看。
看到這麼漂亮的腳趾頭,薑駿甚至產生一種一口把她含進去的沖動。
不待他有反應,許曼卻是身體一顫,瞪瞭眼薑駿,猛然用力就踹。
“啊”薑駿假裝沒坐穩,撲通,翻下沙發。
“咯咯咯。”許曼大笑,突然覺的眼前的薑駿就是方威,然後被自己一腳踢下瞭床。
她心中大爽:“你個廢物,快滾上來。”
她有點開始入戲。
覺的自己就是女王,而男人,被她踩在腳下,像奴隸一樣。
在方威那裡受到的屈辱,今天終於可以揚眉吐氣,扳回來瞭。
薑駿紅著臉,這是他硬憋氣憋出來的紅臉。
他很想笑,但是死憋住,終於把臉憋紅瞭。
這在許曼看來,薑駿現在一定覺的很羞恥,就像自己被方威玩弄時一樣的心情。
她心中有報復的快感。
薑駿終於上沙發,拿起絲襪。
絲襪是肉色的,不得不說,這是薑駿最愛的顏色。
他拿起絲襪,捏著許曼的小腳,開始幫許曼穿。
許曼的腳在他的手上微微扭動著,眼神開始迷離。
她肯定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感覺,這讓她更容易得到興奮。
“我的腳漂亮嗎?”她左手托起自己的腮幫子,躺在沙發上問薑駿。
“許秘書的腳很漂亮。”薑駿低著頭,裝做不敢看她的樣子。
“裝什麼裝啊,抬頭,看著我,還有,現在要叫我主人。”許曼輕笑道。
薑駿隻好抬頭看著她:“主人的腳很漂亮。”一副很無奈的語氣。
不過他不抬頭還好,這一抬頭,就立刻看到包臀裙裡的風光。
該死的許曼,居然什麼也沒穿?薑駿差點眼珠都掉瞭出來。
“賤男人,你看哪呢?”許曼卻突然臉色大變,一把捂住自己的裙擺,砰,又是一腳踹在薑駿身上。
“啊呀”薑駿裝腔作勢一聲慘叫,一個後仰,差點又滾下沙發。
“咯咯咯。”許曼大笑,更興奮瞭,臉上變的一片通紅。
這女的瘋瞭,是不是被方威搞瘋瞭?薑駿鬱悶無比。
“真是個廢物,穿個絲襪穿這麼久,快點滾過來。”許曼又繼續玩弄薑駿。
薑駿很生氣的樣子,繼續過去幫她穿絲襪。
隨著絲襪的滾動,他的身體也慢慢靠近許曼。
許曼側身而躺,身體呈s形,高低分明,曲線玲瓏。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薑駿,任憑薑駿的雙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滑過。
越接近上面,薑駿發現自己的雙手真的開始顫動起來。
這真是他第一次幫女人穿絲襪。
更何況這女人的裙下什麼也沒有穿。
“你想不想再做點什麼?”許曼這時柔聲問。
咕咚,薑駿咽瞭口口水,連忙搖搖頭。
“你不敢啊?”許曼吃吃的笑,眼神兒像滴水似的:“我是大方先生的女人哦。”
“是你老板的女人,你就不想幹什麼嗎?”
薑駿當然還是搖頭。
開玩笑,要是衛小藝和方若男就在隔壁看著怎麼辦。
等下,會不會把我拍下來?薑駿突然嚇瞭一跳,自己隻顧著玩,萬一被人拍下來不是死定瞭?
鎮定,鎮定,別自亂陣腳。
薑駿定瞭一定神,匆匆幫許曼穿好絲襪,努力平息著自己亂七八糟的念頭,一屁股坐瞭回去:“好瞭,許秘---主人,你還想玩什麼?夠瞭沒?”
“呵呵。”許曼看到薑駿這種無奈的表情,就覺的興奮。
她突然抬起左腿,也不顧春光外瀉,就這麼把腳放到薑駿臉上。
薑駿一臉的嫌棄,並向邊上躲閃。
“不許動,你收瞭我錢的。”許曼怒道。
薑駿正想說話,剛一張嘴。
許曼一用力,嗖,直接就把腳塞進薑駿嘴裡。
奶玉般的腳趾和柔滑的肉絲,帶著一種奇怪的香味,塞的薑駿滿嘴都是。
“唔。”薑駿向後一仰,又滾下沙發。
“哈哈哈”許曼起身,雙手在沙發上錘打,高興的不得瞭。
賤男人,叫你舔老娘洗腳水,哈哈哈。
“呸呸呸。”薑駿一邊抹著嘴,一邊站起來,怒道:“你別太過份,我是人,我不是你的玩物。”
“我收瞭我的錢,就是我的玩物。”許曼跪在沙發上,挺直著身體,得意的笑著:“你要有骨氣,把錢還給我。”
“你---”薑駿作勢拿起手機,好像想轉賬回去,又有點舍不得。
許曼更鄙視瞭,嘴上說的好聽,還是舍不得錢吧。
哼,這種賤男人,用錢砸就行瞭,頓時心中大定。
薑駿好猶豫瞭一會,最後還是把手機放下:“還有二十分鐘瞭,今天之後,我不會再接你的生意。”
許曼哈哈大笑,不以為然,別說的這麼好聽,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看我用錢砸你。
這時許曼從桌上拿起一瓶開好的啤酒,先仰頭喝瞭一口。
然後把啤酒瓶沿著自己的左腿開始,一路澆到腳上。
神經病,變太,薑駿一邊看一邊想,是不是方威經常這麼做,然後許曼現在找男人報復?
“爬過來。”許曼澆完之後,抬起那的腳,用手指勾瞭勾:“你知道該怎麼做瞭?”
“你想都別想。”薑駿一口拒絕。
這三八不是神經病吧,想讓我幹什麼?
這絲襪要穿在管心腿上,薑駿當然不介意,他隻想和這女人玩玩,沒想到這女人玩的這麼瘋。
“你想什麼?你想多瞭。”許曼輕笑道:“我要你過來,然後幫我撕掉絲襪,再幫我----擦幹凈這些酒。”說到擦的時候,許曼輕輕吐瞭下自己的舌頭。
那靈活的舌頭,像蛇信一般活絡。
嘶,薑駿被她充滿挑豆的話,說的熱血。
這女人在玩火。
她故意在挑豆薑駿。
最後一定會把薑駿一腳踹走。
她用這種方式,玩弄和羞辱男人。
薑駿基本猜到瞭她的套路。
那些被男人玩弄過的女人,報復男人時,不外乎這兩招。
“許曼,你在玩火你知道嗎?”薑駿也挺直瞭身體,雙眼釋放著野獸般的光芒。
許曼一點也不害怕,反而以迷離的眼神盯著薑駿,聲音更是又柔又媚:“我是你老板的女人---”
她重復這句話,說到最後一個字時,哧的一下,伸手撕掉瞭自己右邊的絲襪。
“三八。”薑駿再也忍不住瞭,一下子撲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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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包廂。
包廂門被打開,衛小藝拎著小包包跨步而入。
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一襲天藍色及地長裙,經過得體的剪裁,把她略為豐腴的身材襯托的十分性感。
特別是邊上的大開叉,雖然裙擺很長而及地,而是這個開叉,幾乎從腰間開始,隨著她搖拽的身姿,裙內的長腿若隱若現,引人暇想萬千。
包廂裡坐著一個同樣美艷的婦人,如果薑駿在這裡就會認出來瞭,這婦人正是剛剛和他跳過頭曲的琪姐。
琪姐就這月色酒吧的老板,手下養瞭十幾個帥哥。
不過因為顧客比較多,而且口味各不相同,所以琪姐也接受像薑駿這樣的外來戶。
隻是很多想幹這行的男子,第一次進月色酒吧時,會膽小和自卑。
所以琪姐看到陌生人就會主動上前,陪對方跳舞,鼓他們。
這樣月色酒吧裡的帥哥越來越多,生意自然越來越好。
琪姐隻抽頭跳舞的一百,也算比較公平。
“咦,我約的人呢?”衛小藝一進來,沒看到薑駿,頓時一愣,連忙問琪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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