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服瞭沒?”薑駿淡淡的問。
劉雯這次也學乖瞭,瞪著眼不說話。
“叭,叭,叭。”薑駿二話不說,上去又抽,一口再抽十幾個,抽的劉雯差點休克。
等薑駿停下的時候,哇,一張嘴,吐出好幾顆牙齒。
她那張臉本身就不是太漂亮,這牙齒被打斷之後,就變的更猙獰難看瞭。
徐丹丹在遠處看的目瞪口呆。
想到薑駿打自己的時候,和現在一比,真的算是手下留情瞭。
“服瞭沒?”薑駿這時又問。
“服瞭服瞭,我們服瞭,別打瞭,啊---”後面膝蓋被頂的漢子在哭叫。
他膝蓋被頂碎也沒哭,這會看到自傢小姐被打成這樣,終於哭瞭。
薑駿根本沒睬他,一看這劉雯還不出聲,嗖,揮手又要打。
“別打瞭。”徐丹丹叫瞭起來。
她滿臉是淚痕,沖上來抱住薑駿的手臂:“薑駿別打瞭,表叔別打瞭,我求求你---算瞭吧,我不生氣瞭。”
丹丹這小丫頭,必竟沒劉雯成熟,和小孩子似的,看劉雯被打成這樣還不出聲,她害怕瞭,不想薑駿再打下去。
薑駿掐起劉雯的臉,對徐丹丹說:“丹丹你看看她,一言不發,她不是普通的高中生,她是混社會的,比普通人狠多瞭,今天你放瞭她,下次她敢弄死你。”
“算瞭,算瞭,我不想你做錯事,警察要來瞭---算瞭吧。”徐丹丹哭著,她不想薑駿為自己坐牢。
“劉豹山是東寧的四豹之一,江湖人物,江湖瞭,我殺瞭他妹妹,他也不會報警。”薑駿說完,這時沒打巴掌,直接左手用力。
卡,掐著劉雯的咽喉開始發力。
“服瞭沒,我最後問你一遍?”薑駿就不信這死丫頭,會比男人還橫。
卡卡,劉雯咽喉的骨頭都被薑駿掐的慢慢出聲,整張臉上越來越紫。
“咳---咳咳”突然她開始瘋狂咳嗽,停都停不下來。
但她十分倔強,依然不肯出聲,隻是感覺到越來越難以呼吸。
死亡的恐懼慢慢湧上心頭。
劉雯終於忍不住瞭。
“唔唔”她試圖重重的點頭,拍打薑駿的手。
薑駿慢慢松開,心中也佩服她的堅韌,她要再不投降,薑駿真的會掐死她。
像她這種性格的人,就和薛問神對薑駿的結論一樣,要麼不要得罪,得罪就一定要殺,不然沒好日子過。
“服瞭嗎?”薑駿柔聲問她。
“咳咳咳”劉雯連咳瞭很多聲,眼睛都咳紅瞭,一邊點頭,一邊終於說話:“服瞭,服瞭,你個瘋子。”
我再不服,你真的會殺瞭我,你個瘋子。
劉雯覺的自己是女瘋子,但和薑駿一比,還算是正常的。
“像你這種人,說話肯定是一個釘一個眼,你說服瞭,肯定不會再找徐丹丹,以後想報復,可以來找我。”薑駿慢慢悠悠道。
劉雯咬著嘴唇點頭,沒錯,她向來言出必行,今天說服瞭,以後就不能找徐丹丹,出來混的,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你自己保重。”劉雯咬牙切齒道,她牙齒斷瞭好幾顆,這一說話,有點漏風,十分搞笑,但是現場,可沒人笑的出來。
“你也多考慮清楚。”薑駿拍拍她的肩膀:“殺不瞭我的話,你會死的很慘。”
劉雯心中一顫,想說什麼,還是忍住沒說。
“走。”這時薑駿轉身招呼瞭徐丹丹,兩人快步離開包廂,轉眼消失在眾人面前。
看著薑駿囂張的離去,劉雯像瘋瞭一樣:“啊。”
她大叫,掀起包廂裡的桌子,砸掉包廂裡的東西。
“這小子死定瞭,這小子死定瞭。”劉雯的兩個跟班大漢默默對視一眼。
他兩跟瞭劉雯好幾年,從來沒看到劉雯這麼瘋狂過。
“豹哥會把他手指頭,一個個斬下來,我發誓。”其中一個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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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駿護送徐丹丹走出酒店大門,幫她叫瞭一部出租車。
兩人一路無語,一直坐到徐丹丹傢樓下。
“下車。”薑駿冷冷的道。
“哇”徐丹丹突然撲到薑駿懷裡,失聲痛哭。
薑駿想推掉她,卻覺的有點殘忍。
他抬起手,努力讓徐丹丹與自己保持距離。
幾乎在用雙手支撐她的身體。
“下不下車啊你們。”司機看的無語。
嗖,薑駿一張百元大鈔扔瞭過去。
司機頓時不再說話,靜靜的從反光鏡看徐丹丹在哭。
徐丹丹就這麼趴在薑駿手臂上哭,足足哭瞭有五分鐘,終於哭的沒瞭力氣。
“下車,回去背英語,明天我過來檢查。”薑駿冷冰冰的再次道。
徐丹丹坐起身子,一邊抽泣,一邊看著薑駿。
她發現薑駿也沒以前那麼討厭瞭。
但是薑駿那表情,好像真是她爸似的,她看著就生氣。
“嗯。”她生氣的在下面狠狠一腳,踢在薑駿腿上,推開車門,狂奔下車,轉眼間跑的不知所蹤。
“老板,去那啊?”司機無奈道。
“虎豹拳館”薑駿淡淡的道。
“學拳啊。”司機呵呵一笑:“坐穩瞭。”轟,一腳油門,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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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豹拳館”坐落在東寧市七個區中的豐樂區。
豐樂區有很多武館,上次薑駿得罪的韓擒虎,手下有個十二少,就在豐樂區開武館的。
那裡有條街道叫‘國術街’。
據說以前是一個江湖門派的駐地,後來這門派消亡瞭,現在那街上開瞭十幾傢拳館,武館。
還有國外的空手道,跆拳道,什麼都有。
不過所有的武館裡,虎豹拳館占地最大,建築最大氣。
虎豹拳館的弟子也是最多,名氣最響。
館長叫劉豹山,聽說六歲就上瞭少林,學藝二十年,二十六歲下山。
走的時候,說是被逐出門派。
但是他自己很尊重少林,外面的人敢說少林什麼,立馬就能翻臉。
他出名很晚,二十七歲到東寧,今年三十七歲瞭,十年才打下江山,成為東寧市的四豹之一。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外面天色已黑。
拳館的正廳有三十多學生在練拳。
而內廳的一個房間裡,劉雯滿臉是血,一手拿著冰袋捂在臉上,一手拿著香煙,每次拿起抽煙的時候,都是嘴角一抽,好像有痛苦。
劉豹山臉色鐵青的坐在她對面,邊上或坐或半躺的七八個大漢,其中有三個是剛才被薑駿打過的。
另一個傷的太重,已經送往醫院。
劉豹山快四十瞭,但是外表看起來像五十一樣。
別人練武都顯年輕,他卻顯老。
主要是太操心,操心拳館,更要操心這妹妹。
老爸中年生女兒,把劉雯當掌上明珠,然後很早又去世瞭。
劉豹山即當爸又當哥,把這妹妹慣到天上。
這下好瞭,終於得罪瞭人,被打的牙齒都掉瞭幾個。
“我聯系瞭牙齒,過兩天補牙,沒什麼大礙,嘶,就是有點痛,這狗東西,下手真狠。”劉雯抽瞭口煙,怒罵著。
“他下手不狠,換成是我,沒殺你算不錯瞭。”劉豹山聽完事情經過,知道是自己妹妹太倔,不肯說服瞭,所以被打成這樣。
你長長心啊,好漢不吃眼前虧,說聲服瞭,丟你的臉嗎?
“我不能丟瞭哥你的臉。”劉雯沉聲道。
劉豹山頓時覺的心中一暖,本來還覺的妹妹有點錯,現在完全覺的就是薑駿的錯。
你一個練功夫的大男人,對一個沒功夫的女人,能下這種手?
“你想哥怎麼樣?”劉豹山拍案而起道。
劉雯又深深抽瞭口煙,想瞭想:“能不能把他腿打斷,然後用鐵鏈鎖著,放地下室。”
她說的好像很隨意一樣,又像是在開一個玩笑,臉上沒有一點表情:“我想每天下去,抽他一百個耳光,抽滿一年再說。”
“行,那就打斷他腿,圈養起來,玩到你不想玩為止。”劉豹山立馬決定滿足瞭妹妹的要求。
不過他這話音剛落。
砰,內廳大門就被人一腳踢開。
接著撲通,有個人影直接飛到他腳下,像死狗一樣重重著地。
房間裡的人一個個都跳瞭起來。
劉雯不可思議的看著薑駿慢慢走進大門。
“我這人做事,喜歡先發制人,嘻嘻。”薑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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