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瞭,整個動作太快瞭。
連爛狗都沒看清怎麼回事。
薑駿一動手,爛狗就嚇的低頭彎腰找地方躲,隻聽到身後,砰砰砰連續有三聲槍響。
等到他把身體蹲下,抬頭一看,現場除瞭薑駿已經沒有站著的人瞭。
爛狗也是個人物,就那麼電光火石之間,也默默算著時間。
特麼的,我心裡隻數到三吧。
最多三秒,爛狗數的還算快的。
可能三秒都不到,現場倒瞭一地的人。
撲通,這時那虎波雙腳一痛跪在薑駿面前,肩膀和被薑駿打中的半邊身體都在痛。
“啊---”虎波剛張嘴叫出來。
撲,薑駿剛搶來的槍一下塞進他嘴巴裡。
“嗚嗚嗚---”虎波頓時就嚇的一動不敢動。
草你娘的虎波,這下爛狗得意瞭,連忙從桌子下面鉆出來:“哈哈哈,駿哥,我來。”跑過接過薑駿的槍。
噔噔噔,這時樓下二十多個大漢估計都聽到上面的槍聲瞭,紛紛跑上來。
但他們沖上來一看,地上全是自己兄弟,老大也被打的跪在當場,被人用槍堵著嘴,頓時嚇的不敢動彈。
“嗚嗚。”虎波臉都紅瞭,嘴裡說不出話,隻能使眼色,搖頭,示意這些兄弟們下樓。
這些人在這也幫不瞭忙,反而看到他丟臉。
有人想下樓找救兵。
“別走,都在這看著。”薑駿拍拍身上的灰,對這些人道:“看我怎麼修理你們老大。”
眾人面面相覷。
其中站在最前面一個壯漢,往前一步瞪著眼道:“快放瞭我們老大,不然你們別想走出去---”
他這個去字還沒有說出來。
嗖,所有人感覺薑駿身體一轉。
三百六十度旋空側踹腿。
薑駿的右腿像坦克般一下踹在這人的胸口。
“砰”這人是吐血倒飛出去,因為他身後全是人,一下撞到瞭七八個,眾人地上滾成一團,差點有人滾下樓梯。
“都閉嘴,誰再囉索,我踢死他。”薑駿冷冷的看瞭眼眾人,二十多人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接著薑駿走到爛狗和虎波面前。
虎波跪在地上,嘴裡不停的流口水。
嘴巴被槍塞著是很難受的,虎波那眼神,像要殺人似的,明顯很不服薑駿。
“嗯。”薑駿向爛狗點瞭下頭。
爛狗嘻嘻一笑,抽出槍來,在後面頂著虎波的腦袋。
“薑駿,我認載---”虎波也很會演戲,連忙先認慫再說。
不過他話音剛落,薑駿一手抓著他的頭發,叭,叭,叭,另一隻手連續抽瞭他五十多個嘴巴。
叭,叭,叭,叭,整個房間裡都是抽在他臉上的叭叭聲。
房間裡的人都看呆瞭。
開始有人隻以為薑駿要抽兩下瀉瀉火。
連爛狗也沒看到有人一口氣抽五十多個嘴巴的。
而且薑駿隻抽一邊。
五十多個巴掌抽完之後,薑駿一松手。
撲通,虎波自己直接無力的撲倒在地,他臉上嘴邊全是血,胸口也是血。
牙齒估計被抽掉瞭三上顆。
雙眼再也沒有剛才的兇氣,一臉慫逼樣。
可這還沒有完。
沒等他喘過氣來,砰,薑駿一步跨上,左腳狠狠一下踹在他臉上,把他的臉使勁往地上踩。
“你什麼東西?敢砸我薑駿的場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學人傢和我談判?收幾個小弟就自稱老大,拿過刀就能叫黑色會,你他嗎拍戲啊,拍戲啊,拍戲啊---”薑駿一邊說,一邊跺,把虎波的臉差點跺扁瞭,地面是樓板,隻聽到砰砰砰的聲音,人人都覺的樓板都要斷瞭。
邊上二十多個大漢,一個個嚇的面無人色,情不自禁的往後退。
而虎波這時被薑駿打的已經完全說不出話,能當場不暈已經算是不錯。
薑駿連跺瞭幾腳之後,開始走動。
地上躺的全是十小虎裡的人。
有人在呻吟,有人連聲音都不敢說,有人可能直接在裝暈。
“十小虎。”薑駿突然沖過去,砰,一腳踢在其中一個頭上。
“啊。”這人立馬換著頭慘叫起來。
“阿貓阿狗都叫虎。”砰,薑駿又踢在其中一個人頭上。
“啊。”這人同樣慘叫連連。
“現在像十隻狗,還是死狗。”薑駿又踢。
說一句話踢一個人。
地上躺的人人人被他踢的半死。
所有人踢完之後,薑駿抬頭看看樓梯口的二十多個大漢。
大漢齊齊一顫,有人已經悄悄往樓下退。
“都給我記著,以後東寧有人外號要叫虎啊豹的,先來向我薑駿匯報,我看他夠不夠資格再說。”
草,爛狗一聽就是熱血,駿哥這霸氣。
這以後東寧道上誰想取什麼帶虎帶豹的外號,先要得到薑駿同意才行。
“走。”薑駿說完,揚長而去。
二十多人嚇的連忙讓開,眼睜睜看著薑駿帶著爛狗走到樓下。
到瞭樓下門口時,薑駿突然停下。
邊上有個茶樓服務員正從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薑駿向服務員招招手。
服務員顫抖著慢慢走過來。
“你這茶樓,一年收入多少?”薑駿柔聲問道。
服務員嘴角一抽,這茶樓能多少收入啊,主要不是讓人打牌麼,不過他當然不敢這麼說,隻好硬著頭皮道:“三四萬吧。”
“聽到瞭沒有,三十萬。”薑駿向爛狗點頭。
“---”服務員要暈瞭:“三四萬啊。”
“我知道三十萬。”薑駿拍拍他肩膀:“回頭和你老板虎波說下,下星期一我叫人來收保護費,以後每個月十號來收,一個月三十萬。”
“我---”服務員差點要哭瞭。
沒等他哭出來,薑駿和爛狗已經走瞭不見。
收道上的保護費?爛狗活瞭這麼久,估計也是第一次見。
一路上他想瞭半天,上車之後,終於忍不住瞭。
“駿哥,會不會逼的太緊瞭?虎波那傢夥,和三虎四豹差遠瞭啊,一個月三十萬,一年三百多萬,他會和咱們拼命的。”
這話要換成他以前的老大申公豹,爛狗就不說瞭。
但是薑駿他知道,外面看著兇殘,對自己人很好,有什麼都能說。
連爛狗都替虎波冤。
茶樓年收入三四萬,薑駿一個月要收他三十萬。
見過黑色會,沒見過這麼黑的黑色會。
連爛狗都覺的薑駿黑,太黑瞭。
“不黑。”薑駿笑笑:“你看到他身手下多少人瞭?這麼大漢,養一個最少十萬一年吧。”
爛狗想想,還真要的。
他以前和現在也都養瞭一批人,每個最少一年五萬,多的十幾萬也有,看親疏。
必竟你平時不養人,關鍵時候怎麼找人做事。
爛狗常養的不多,也就二十個不到,所以當天能和他一起上戰場對抗申公豹的,也就這麼點。
再多瞭他就養不起。
“我收他一年三百多萬,我可以罩他,他養那二十多個大漢有屁用?加起來頂我一個?”
爛狗這麼一算,駿哥沒毛病啊。
他自己就是個例子。
以前他常養的就是二十個不到,還有平時帶帶的,打零工的,五千一萬,做事給點錢,不做休息的那種,養瞭有上百號人。
一年開銷也近百萬。
但是真正做起事來,要拼命的時候,全都沒人站出來。
現在他跟瞭薑駿,這些人全趕走瞭,直接省瞭上百萬開支。
他甚至覺的身邊二十個人都太多。
好在薑駿不停創收,爛狗也跟著沾光,覺的腰包鼓瞭起來,這才能養下去。
“下周一還有好幾天,虎波回過神來,肯定不會服氣,你得派個高手來陪我收。”爛狗有點害怕。
對方剛才上來就動槍的。
薑駿想想:“讓匆姐陪你走一趟,她狠一點。”
“嘶”爛狗倒吸一口冷氣,腦海裡再次出現虎波吐血跪地上的情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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