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就是她的同事,她卻被薑駿頂在門內。
她身體不能動彈,薑駿身體幾乎全壓在她身上。
她甚至能感覺到薑駿的左褪緊緊頂著自己。
羞辱,羞恥,憤怒,各種心情充斥在她腦海中,她想大聲叫,但是她知道,叫瞭也沒有用,薑駿都敢殺到薛傢傢裡去,她叫有什麼用。
“你說我幹什麼?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薑駿頂著向贏,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一手按在她的腰部,眼光盯著向贏的眼神。
向贏感覺到薑駿放在腰部的手有點灼熱,她滿臉通紅,也不動,轉過頭看向左側,好像有點認命的樣子,又或者是不屑和薑駿對視,她語氣很冷靜,就像她上庭打官司一樣:“流盲薑就是流盲薑,除瞭欺負我這種小女人,就是耍流盲。”
“不愧是做律師的,嘴巴能說會道,還鎮定自若。”薑駿微笑,俯下頭,嘴巴幾乎粘到向贏的耳朵上:“給你一次機會,說,你做瞭什麼?”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向贏死不承認。
“嘶”她突然倒吸一口冷氣,你----你-----”說瞭半天說不出話。
但是她馬上閉起眼睛,側著頭,咬著嘴唇,一聲不哼。
死也不說是吧?”薑駿瞪著她,威脅她。
向贏慢慢睜開眼睛,眼神裡沒有害怕,反而兇巴巴的反瞪著薑駿,一副寧死不服的表情。
兩人對視瞭幾秒,向贏咬緊牙關道:“想做什麼就快點,一會我男朋友會來送早飯。”
說罷,又閉起眼睛,轉過頭不理薑駿瞭。
尼妹的,薑駿真是有點尷尬。
這下收手不是,縮手又不甘。
沒想到向贏會這種反應,實在出乎薑駿的意外。
真是沒意思。
薑駿感覺有點沒勁,隻好收回手和褪。
兩人同時整瞭整衣服。
向贏低頭不語,走向自己的位置,她的黑絲已經十分破爛,掛在褪上,看起來視覺有點震撼。
“我還是喜歡肉絲。”薑駿笑道。
“那叫你女朋友穿,不好意思,我男朋友喜歡黑的。”向贏坐到位置上,翹起褪來,當著薑駿的面,托下鞋子,又除瞭下瞭破爛的黑絲。
她的長褪十分好看,又直又細,看起來卻沒有纖瘦感,十分完美的比例。
托掉破爛的黑絲之後,她彎腰拉開抽屜。
薑駿看到抽屜裡有一堆沒開封的新絲襪,白色,黑的,肉色的。
她想也沒想,把那些白色的,肉色的統統拿瞭出來,一把扔到邊上的垃圾桶裡。
然後重新拿瞭對黑絲,開包,準到裡面的房間換上。
“咚咚咚”就在向贏剛剛站起來的時候,外面敲門瞭。
向贏頓時臉色一變,抬頭看瞭看房間裡的鬧鐘。
沒等她說話,門被人推開。
“寶貝---”有人捧著一束花,提著一個袋子,袋子裡全是吃的,走瞭進來。
這人正是向贏的男朋友,薛傢子弟,薛向樓。
薛向樓走進來,看到房間裡還有一個陌生男人,頓時臉色微變。
再看向贏,向贏手上拿著一個沒開封的絲襪站在辦公桌邊上,薛向樓的臉色更不好看瞭。
“你們---向贏,你---”他結結巴巴走過來,再定睛一看,臉色更是大變。
向贏順著他目光看過去,一時也是大驚失色。
她剛剛托下的破碎絲襪忘瞭扔到垃圾桶,就放在桌上。
叭,薛向樓手中的花掉到地上,眼睛是露出憤怒和羞辱之色。
“他就是薑駿,上來找麻煩的。”向贏連忙想解釋。
“流氓薑?”薛向樓再次受到震撼,這才想起來,薑駿的照片他看過好幾次。
沒錯,這人就是薑駿。
噔噔噔,薛向樓連退數步,臉上出現驚恐之色。
薛傢三少不說,薛傢薛十一等人,連續有好幾個死在薑駿手上。
要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薛向樓露出驚恐的表情,向贏看在眼裡,突然感覺到有點悲傷。
這男人平時看起來很溫柔,對我也很好,現在聽到薑駿站面前,為什麼這麼害怕?
“薑駿,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這裡是律師樓。”薛向樓終於回過神來,強自鎮定的看著薑駿,大聲喝叱。
“薛先生別慌,我能幹什麼?我現在身為國傢工作人員,當然遵紀守法,為百姓服務。”薑駿嘻嘻一笑,走到辦公桌邊上,拿起上面破碎的絲襪,放到鼻子下面,哧,聞瞭一下。
果然是有點香的。
刷,向贏臉紅的和熟透的大蘋果一樣:“下流。”咬牙切齒的大罵。
薛向樓怒不可竭,手上的袋子也掉到地上,他雙拳緊握,狠不能沖上來和薑駿拼命。
但是,他雙褪顫抖瞭半天,還是沒敢往前一步。
薛傢這麼多練過功夫的都被薑駿殺瞭,我算什麼?薛向樓又羞又怒,卻又不敢往前一步。
向贏就在觀看薛向樓。
我是你女朋友,被人當面侮辱,你居然沒有一點反應?你還是男人嗎?
“薛先生,不好意思,我有個案子,要和向律師談談,不介意的話,你到外面等好嗎?”薑駿手中把玩著那絲襪,笑嘻嘻的問道。
“你別走。”向贏有點害怕,看瞭眼薛向樓:“有什麼就說,我朋友也是我們律師事務所的人。”
薑駿不是她,用陰森森的眼神盯著薛向樓。
薛向樓被看的心裡發毛,再想到薑駿最近的傳說,最後看看薑駿手上的絲襪,咕咚,他咽瞭口口水,開始慢慢後退:“你別亂來就行。”
接著有點不好意思看向向贏:“我在外面等你,有什麼情況,你就大聲叫。”
邊說邊退出門外。
向贏不可思議的看著男朋友,眼神十分失望。
薛向樓退到門外,猶豫瞭一下後,砰,反手替他們關上房門。
此時的向贏深深吸瞭口氣,咬咬嘴唇,轉身走進裡面的臥室,好像去換絲襪瞭。
薑駿坐在她的位置上等瞭一會,換上黑絲襪的向贏走瞭出來。
她表情很鎮定,也沒有瞭剛才的驚慌:“薑先生有什麼案子,說出來聽聽?不過我們事務所收費很高,薑先生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她坐在薑駿對面,雖然位置是客人的,但是她氣場很強大,似乎在宣告薑駿,她才是這個房間的主人。
“那我長話短說瞭。”薑駿手上還在把玩那破掉的絲襪:“其實我隻是和薛傢有仇,和向律師,原本一點恩怨也沒有。”
向贏不出聲,靜靜聽著。
“向律師稱人死瞭,去醫院拿瞭他手機,然後打電話給火炮叔,從火炮叔那裡拿瞭沒有槍牌的私槍---配合薛傢請來的南亞殺手,當街殺我。”說到這裡,薑駿抬頭看向贏。
向贏神色沒有一絲變化,看到薑駿看自己,還笑笑:“有證據嗎?”
“醫院通向太平間的攝像頭裡,你出現瞭。”薑駿道。
“去太平間的人很多,難不成個個都有鬼?”
“那你去太平間幹什麼?當天好像沒有你的親人去世?”薑駿再問。
向贏沉默瞭一下,緩緩道:“買屍。”
“----”薑駿一愣。
向贏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微信,翻瞭翻後,遞給薑駿。
“我們薛傢有個生命生物醫學研究所,需要解剖屍體做研究。”
“你也知道的,正常渠道,很難搞到屍體。”
“醫院裡總有一些沒有人認領的屍體,隻要超過一年沒有人認領,我們就會去買來,用做研究,這是我當天和醫院太平間負責人的聊天記錄。”
“有具屍體在河裡溺亡,已經超過一年沒有人認領,我就去談這筆業務,這是我之前,微信聊天記錄,你往前翻翻,我一次都沒刪,最遠的聊天記錄在數年前。”
薑駿無語的看著這微信聊天記錄,一直可以往上翻,時間跨度達幾年,的確是買屍談生意的。
這特麼就有點尷尬瞭,薑駿氣勢洶洶而來,沒想到對方早有準備,完全抓不到把柄。
看著向贏戲謔的眼神,薑駿感覺自己被鄙視和調戲瞭,不由有點惱羞成怒:“你少來,這件事有火炮叔做證,就是你們薛傢做的,你別以為沒留下證據,我就拿你們沒辦法。”
“呵呵”向贏笑笑,不出聲,看到薑駿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知為什麼,向贏心裡很舒爽,原來你也吃憋的時候。
她當然氣定神閑,身為一名專業的律師,這件事她做的天衣無縫,又沒和火炮叔見過面,薑駿要說證據,根本不可能的。
她就怕薑駿不管證據就亂出手,現在看來,薑駿還算愛惜名聲,要師出有名。
薑駿正在愁這事,本來有瞭證據,他可以動手搞事瞭,現在突然沒瞭證據,這就不好辦瞭。
換成以前,管你是不是做瞭,先栽到你頭上再說。
但現在他身份不一樣瞭,東寧地下皇帝,還有官職在身,師出無名的話,怕下面的人不服。
薑駿也正在扭轉自己在東寧的形象。
不想被人叫流氓薑,和小霸王。
咱們,要繼承先人的遺志,以德服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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