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傢族,並不是什麼特別的古武術傢族,不同於西門傢族和李傢有著很深厚的歷史。南宮傢族是在南宮飛燕的爺爺南宮含山的手下創立的,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南宮傢族在西京市還是有著很高的地位的。
南宮傢族的人丁並不是十分的興旺,南宮含山也隻生有一子一女。兒子南宮海洋如今是南宮傢族的傢主,也是遠海集團的董事長。南宮傢族所有的產業也都集中在商業上,在西京市還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的。
由於南宮傢族的做事手法向來都十分的寬容,也很少樹立敵人。因此,南宮傢族在西京市的聲望很高,朋友也是遍佈各地。
今晚是南宮海洋的五十大壽,西京市政商名流乃至燕京城的一些貴族都趕來參加。宴會沒有放在五星級的大酒店,而是選擇在南宮傢的別墅,這給人一種傢的感覺,倒是十分的溫馨。
當林放和顏靜趕到的時候,南宮傢已經是人頭攢動,十分的熱鬧。顏靜刻意的打扮瞭一下,一身白色抹胸長裙,讓她顯得格外的高貴。畢竟,這是她舅舅的大壽,作為外甥女,她又怎麼能不參加呢?
林放的裝扮很是隨意,一條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長袖T恤,恰好將他手腕上那個花花綠綠的護腕給蓋住。
看見他們,南宮飛燕慌忙的迎瞭出來,開心的一把拉住顏靜,說道:“表姐,你今晚好漂亮哦。”
顏靜羞澀的笑瞭一下,說道:“你也很漂亮啊。”
林放轉頭看向南宮飛燕,一身短款紅色連衣裙,頭發盤起,裙子僅僅隻是裹住瞭臀部,稍微一彎腰,估計就會走光。林放不由的撇瞭撇嘴巴,說道:“你這是想引人犯罪嗎?我估計很多男人的目光都會不由自主的落在下面,想要一探裙底風光吧?”
南宮飛燕白瞭林放一眼,說道:“庸俗,我穿我的衣服,難道還能管的瞭別人的眼睛?你們男人那麼看,隻能說明你們太過的低速,眼睛裡隻有那點東西。”
微微的聳瞭聳肩,林放說道:“這是人的本性。當一個女人穿的很結實的時候,人們的目光就會盯著她露出來的地方看;而當一個女人身體大部分是露出的時候,人們就會盯著她有衣服的地方看。再說,你穿成這樣還不就是給男人看的嗎?你可別告訴我這樣穿著舒服。既然就是想給男人看,那又何必又裝出一副很高傲的樣子?”
“你……”南宮飛燕氣的憤憤的跺瞭跺腳,說道,“你怎麼那麼庸俗?強詞奪理。今天晚上是我父親大壽,我自然要穿的正軌一點,你以為都像你這樣啊,也不知道打扮打扮自己,這是對主人的不尊重。”
“你們穿的是衣服,我難道是赤身**的啊?既然都是穿著衣服,又怎麼能說是不尊重呢?難道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就是尊重啊?那你們要的尊重也未免太不廉價瞭吧?”林放撇瞭撇嘴巴,說道。
“好,說的好。”伴隨著一陣鼓掌聲,一名中年男子從屋內走瞭出來。一身黑色的西裝雖然很簡單,但是,卻完美的呈現出這個男人身上的氣質。
南宮飛燕快步的走到中年男子的身邊,拉起他的手,撒嬌的說道:“爸,他在罵我呢,你怎麼還誇他啊?”
南宮海洋慈愛的笑瞭一下,說道:“我覺得這位小兄弟的話說的很有道理,尊重不是靠穿著來體現的,而是發自內心的。飛燕,這是你朋友?”
“哼,我才沒這樣的朋友呢。”南宮飛燕撇瞭撇嘴巴,說道。不過,卻是朝林放吐瞭吐舌頭,做瞭一個鬼臉。其實,她的心裡倒是一點也不記恨林放,也不討厭。
南宮海洋呵呵的笑瞭笑,走到林放的面前,伸出手去,說道:“你好,鄙人南宮海洋,很感謝小兄弟來參加我的壽宴。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
南宮海洋在商場上侵淫這麼多年,眼睛自然十分的“毒辣”,從屋內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註意到顏靜的手一直挽著這個年輕人的手,心裡不由的愣瞭一下。不過,臉色很快的恢復如常。而且,他對自己的女兒十分的瞭解,能夠讓自己女兒看得上眼的男人可不多,能夠這樣被說自己的女兒卻不被她打罵的,林放還是第一個。自然,南宮海洋也感覺出林放一定有其不同平常的地方。
“林放!”林放簡單的說瞭一聲,伸手跟南宮海洋握瞭握手。
南宮海洋微微的點瞭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目光轉向瞭林放身旁的顏靜,說道:“你這丫頭,來西京市瞭也不告訴我一聲,如果不是我逼飛燕這丫頭說實話,她還不肯告訴我呢。姐夫也來瞭,你趕緊進去見見他,給他賠個不是。”
“爸爸也來瞭?”顏靜驚愕的愣瞭一下,說道。
“嗯!”南宮海洋點瞭一下頭,說道:“姐夫這次是特地來找你的。你這丫頭,從小就比飛燕要乖,怎麼也這麼大膽做這樣的事情,竟然還離傢出走。趕緊進去給你父親賠個不是,父女間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談的?快進去吧。”
“哦!”顏靜應瞭一聲,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禮物遞瞭過去,說道:“舅舅,這是給你的禮物。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好!”南宮海洋呵呵的笑瞭笑,伸手接過,一臉的幸福。
顏靜挽著林放的手就欲朝屋內走去,南宮飛燕卻是一下攔在瞭林放的面前,說道:“你來參加宴會,就沒準備什麼禮物嗎?今天可是我爸爸五十大壽,這客人不送點禮物的話,似乎有些不合適吧?”
“飛燕,不得沒禮貌。”南宮海洋瞪瞭南宮飛燕一眼,斥道。接著,轉頭看瞭林放一眼,呵呵的笑瞭笑,說道:“林兄弟別介意,飛燕這丫頭就喜歡胡鬧。你能來參加我的宴會就已經是給瞭我很大的面子瞭。”
林放微微的聳瞭聳肩,說道:“她說的也有道理,我來參加宴會總不能白吃白喝吧。不過,我可沒錢買什麼禮物,倒是有幾句話送給南宮先生。”
“哦?請說!”南宮海洋愣瞭愣,不由的來瞭興趣。
林放盯著南宮海洋的臉色看瞭片刻,說道:“南宮先生最近是不是總是覺得腦袋暈眩,雙目的視線時而會出現模糊?腰部是不是也會經常的疼痛,好像螞蟻在咬似得?”
南宮海洋不由一愣,愕然的看向林放。頓瞭頓,南宮海洋說道:“沒想到林兄弟竟然還是為醫學聖手啊,竟然隻是簡單的一眼就看出瞭我身上的問題。不錯,最近的確會經常出現像林兄弟所說的這些情況,也去醫院檢查過,開瞭幾服藥,可是並沒有什麼用處。醫生說這是我太勞累所致,以後多註意休息就好瞭。”
“爸,我早就說瞭吧,讓你多休息休息,你就是不聽。”南宮飛燕有些疼惜的嗔道。
“我哪裡算什麼醫學聖手啊,不過隻是學過一點皮毛的中醫而已。用別人的話來說,最多隻能算是一個赤腳醫生。”林放說道,“不過,南宮先生的病並不是疲勞所致,而是體內的氣息紊亂,經脈淤積瞭很多的戾氣。我可以簡單的給南宮先生施針,調節一下南宮先生的氣息,疏通你的經脈。不過,如果南宮先生想要徹底的痊愈的話,以後不要有過重的心思。”
“過重”兩個字,林放特意的加重瞭語氣。南宮海洋如何會聽不出來?這分明就是提醒自己不要有太深的城府。
話音落去,隻見幾道銀光閃過,幾根銀針刺入瞭南宮海洋的身體。施針的時候,林放將自己的真氣渡瞭過去,幫南宮海洋疏通瞭經脈。隨後,林放將銀針拔瞭出來。
“你對我爸做瞭什麼?”南宮飛燕有些緊張的看著林放,說道。
“飛燕,不得無禮。”南宮海洋說道。當林放將銀針拔出去之後,南宮海洋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輕松瞭許多,就仿佛一隻壓在自己胸口的石頭忽然間被搬走瞭似得。南宮海洋清楚,這一定是林放剛才施針的效果。
“林兄弟,謝謝你,我現在感覺舒服多瞭。”南宮海洋說道。
“不用客氣。”林放淡淡的應道。
“林兄弟先裡面請,我先迎客,稍後我再跟林先生好好聊聊。”南宮海洋這一瞬間對林放的印象提升瞭許多。這一手絕活,那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做到的?很多大醫院的那些專傢都不一定有這般神奇的手法,南宮海洋自然而然的將林放當成瞭什麼隱世的絕世神醫瞭。
這樣的人,那絕對是人才啊。
林放微微的點瞭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朝屋內走去。南宮飛燕本也想跟著進去,可是,南宮海洋卻是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先留下。
南宮飛燕雖然有些不情願,感覺自己父親把自己跟顏靜和林放分開這個做法太不恰當瞭,不過,誰叫他今天是主角呢?南宮飛燕還是委屈的留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