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羅城府的敘述,皇甫傢的人都不由的愣瞭一下。他們能想到宇文傢族,能想到竹葉青,但是,絕對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林放從中作梗。在他們的眼裡看來,林放跟洪天照不過是一個層次的人,混的再好,那也不過隻是一個不入流的角色而已。
“林放?林放是誰?”皇甫鼎天愣瞭愣,轉頭看瞭一眼眾人,問道。
“爸,林放就是接替東方白位置的人,隻不過是宇文傢族的一條狗而已。”皇甫有善說道。
“接替東方白的人?哼,就這樣的一個人,也敢叫板我們皇甫傢族?看來是真的活的膩味瞭。是不是我們皇甫傢這些年太過的低調,以至於現在的人都已經不認識我們瞭啊?”皇甫鼎天憤怒的說道。
“一個小小的林放,自然是沒有這個膽量。我想,他的背後肯定是宇文傢族支持,他才敢這麼做的。”皇甫有善說道。
“可是,根據我所得到的資料,這個林放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皇甫有為說道,“這小子回國沒有多久,就打敗瞭蘇南市三大巨梟,統一瞭整個蘇南市的地下秩序。緊接著又趕赴蘇北市,不但統一瞭蘇北市的勢力,而且,還在一夜之間滅瞭西門傢和李傢。西門傢和李傢的實力雖然不強,但是,在蘇北市卻也根深蒂固,不容小覷。林放能在一夜之間滅瞭他們,足可見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頓瞭頓,皇甫有為又接著說道:“我還收到消息,這個林放大鬧瞭燕京城。他是燕京城林傢的人,多年前被趕出瞭林傢。而且,皇傢的皇朝影也是死在這小子的手裡,皇傢已經對他下達瞭必殺令。”
皇甫鼎天不由的愣瞭愣,眉頭微微的蹙瞭蹙,說道:“哦?這麼說起來,這小子還真的不簡單啊,竟然連皇傢都敢惹。宇文歸一什麼時候找瞭這麼一個能人來幫自己啊,還真有兩下子。”
“怕就怕宇文歸一這次是引火燒身。這個林放不是泛泛之輩,他怎麼可能會甘心臣服宇文傢族呢?隻怕他的翅膀一硬,接著就是宇文傢族的死期瞭。”皇甫有為說道。
“爸,既然他是皇傢要找的人,那我們完全可以利用皇傢來對付他啊。皇傢如果知道這小子在東海市,一定會想盡辦法除掉他的,到時候,咱們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輕松的解決他瞭。”皇甫有善說道。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倒還可以。可是,這是在東海市。”皇甫鼎天說道,“當年,四大傢族跟狼王葉謙有過協議,四大傢族的人絕對不能到東海市鬧事,否則,就是挑釁狼牙。到時候,狼王葉謙會率領狼牙重新的回來。所以,即使皇傢的人知道林放在這裡,隻怕也無能為力。”
“狼王葉謙?他不過是一個過時的老傢夥瞭,他在華夏的勢力早就被清除的幹幹凈凈瞭,皇傢還會怕他嗎?”皇甫有善說道。
“你太天真瞭。”皇甫鼎天說道,“你以為狼王葉謙以前是白混的?別說是皇傢瞭,就算是……”說到這裡,皇甫鼎天不由的停頓瞭一下,接著說道:“總之,你們千萬別無故的去挑釁竹葉青。隻要她不惹我們,我們最好也不要動她,我可不想狼牙會以這個借口重返華夏。到時候,那一定是血流成河,我們皇甫傢族還能不能夠安然無恙,還是個未知數呢。”
“皇傢的人不敢來,不過,皇甫鼎天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也會找其他人過來的。林放殺瞭他的孫子,折損瞭皇傢的顏面,如果不把這個面子找回來的話,那皇傢以後就沒臉見人瞭。”皇甫有為說道,“我覺得咱們暫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不要輕舉妄動?有為,你可別忘瞭,城府可是替我們皇甫傢辦事的,代表的也是咱們皇甫傢的顏面。現在林放公然的對付他,如果咱們皇甫傢坐視不理的話,那以後咱們皇甫傢還能立足嗎?到時候,宇文傢族就更加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瞭。”皇甫有善說道,“爸,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瞭,必須要給那個林放一個教訓,否則,我們皇甫傢的顏面何存?”
“我不是說就這樣算瞭,而是先摸清楚那個林放的底,對他知道的更多一些,那我們做起事情來才能夠更加的得心應手。如果現在就貿貿然的動手的話,隻怕不是什麼好事。”
“有為,你就是做什麼事情都瞻前顧後,所以總是止步不前。這種事情,哪裡用考慮那麼多?要我說,咱們直接動手,也好讓人知道咱們皇甫傢的實力。”皇甫有善說道。
“好瞭,都別爭瞭。”皇甫鼎天說道,“有為說的有道理,還是先摸清楚那個林放的底細再說,貿貿然的動手的話,的確不太適合。有為,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皇甫傢的人隨便你調動,必須給我摸的一清二楚。”
“是!”皇甫有為點瞭點頭,說道。
接著,皇甫鼎天看瞭羅城府一眼,說道:“現在你的事情已經曝光瞭,這件事情的影響也非常的大,隻怕不會那麼輕易的瞭解。你還是先去國外避避風頭吧,等事情過瞭你再回來。”
“你要我跑路?”羅城府有些憤憤然,心中是極為的不情願。
“怎麼?你不願意?”皇甫鼎天的眉頭一蹙,冷聲的說道,“如果你不願意走,那就隨便你。不過,如果出什麼事情的話,你可別怪其他人。”
羅城府張瞭張嘴,本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皇甫有善悄悄的拉瞭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亂說。深深的洗瞭口氣,羅城府說道:“老爺子怎麼安排怎麼好,我一切聽您的。”
滿意的點瞭點頭,皇甫鼎天說道:“有善,這件事情你就幫忙安排一下。”
“是。”皇甫有善應瞭一聲。
皇甫鼎天微微的點瞭點頭,似乎也懶得再多說話,揮瞭揮手,示意眾人離去。
交代好所有的事情之後,林放回到瞭東海市醫科大學。現在羅城府還沒有死,那杜瑤的生命安全依然受到威脅,他就隻好繼續的充當自己的老師瞭。
回到學校,林放先去教師裡轉瞭一圈。看到林放,杜瑤的心裡松瞭口氣,雖然聽到林放是自己父親派來保護自己的時候,她的心裡很是失落。可是,想起林放救自己的時候那麼的奮不顧身,心中卻又忍不住的有一絲絲的甜蜜。
離開教室後,林放沿著學校裡的人工河朝辦公室走去。遠遠的,看見一個女孩子靜靜的坐在那裡,一身白裙,潔白如雪。清新淡雅,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人這一生之中,最單純的愛情,往往就是在青春期時那股懵懂。不牽扯任何的利益,也不牽扯任何的**,有種柏拉圖式的感覺。
林放的心裡不由的顫瞭一下,忍不住暗暗的贊道:“好美!”
愣瞭片刻,林放的嘴角不由的勾勒出一抹微笑,很是騷包的走瞭過去,大模大樣的在女孩的身邊坐下。女孩明顯的愣瞭一下,轉頭看瞭林放一眼,眉頭微微一蹙。那宛如西施般的輕蹙眉頭,竟然有一種別樣的美。
“失戀瞭?”林放很是騷包的搭腔道。
“我認識你嗎?”女孩平靜的說道,隻是,語氣中明顯的有一絲不悅。
“我也不認識你。”林放說道,“剛才路過的時候,看見你坐在這裡,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擔心你是不是失戀瞭,然後一個想不開就跳河瞭。失戀有什麼關系啊,人這輩子不失戀個幾次,都不算是完美的人生。想開點就好瞭,你這麼漂亮,追求你的人多的去瞭,他不要你是他的損失。”
女孩有些啞然失笑,對於林放的自以為是,她還真的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失戀?自己會失戀嗎?從來隻有自己甩別人的,還沒有誰敢甩自己呢?學校裡的那些男生,一個個都像是哈巴狗似得跟著她,無論她怎麼趕都趕不走。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要跳河嗎?”女孩嗔瞭林放一眼,說道。
“像!”林放一本正經的說道。
“如果你是想以這種方式來跟我搭訕的話,那我想你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瞭。不過,我現在不想說話,麻煩你走開。”女孩說道。
“我去,你以為我是想追你啊?”林放撇瞭撇嘴巴,說道,“好心當成驢肝肺。再說,我可是有媳婦的人,一堆老婆等著我回傢喂她們呢,我會追你?再說,我喜歡比較成熟知性一點的女人,你這小丫頭片子我可看不上。”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我現在想靜靜。”女孩的表情淡然。
“靜靜?靜靜是誰啊?你想她做什麼?”林放死乞白賴的問道,“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話,你盡管說。我這人最樂於助人瞭。”
女孩微微的愣瞭一下,嗔瞭林放一眼,嘟囔著說瞭一句“白癡”,接著,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