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辰如約規定9點以前就來楊傢別墅門前接楊意茹,坐在主駕座上的蘇辰看到楊意茹今天穿著一身訂制的白色職業裙裝,披著高肩短身黑色小外套,還帶瞭一副太陽墨鏡也搶不瞭那鮮紅的潤唇,整個人女強泛十足。
蘇辰不知道這是不是對方有意燒三把火故意找茬,還是她大小姐脾氣釋然,她就這麼站在車門外面,對蘇辰輕蔑的說道:“作為保鏢,也算兼任助理,你確定要我親自開車門嗎?”
蘇辰從主駕座轉過身來指著自己:“難道這也是我的工作?”
楊意茹點點頭:“而且還是分內的工作,當然,如果你覺得勝任不瞭的話,可以請辭。”
楊意茹以為他會下車很紳士優雅的替自己開門,誰知道對方在車內直接爬過身子拉長瞭手為她開瞭後座門。
她有些溫怒,還想說上幾句,蘇辰看瞭看車子上的時間表:“9點快過瞭,再磨蹭你要遲到瞭。”
楊意茹非常不情不願的上瞭車,等車子開到龍雲大廈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從集團公司員工傳來的那種古怪的信息,她看到蘇辰幾乎是形影不離的跟著她。
挺拔健碩,外表堅毅略有冷酷的眼神充滿瞭深邃,但這隻是前提,楊意茹這一眼立馬就發現瞭員工門那八卦誤會的眼神所在,因為蘇辰這身上的一身名牌西裝。
這是阿瑪尼的西裝,國內少瞭十幾萬估計是買不到,怪不得那些員工看到蘇辰隨身和楊意茹一起坐車來公司把他誤作為楊意茹的男朋友。
這第一天上班蘇辰就這麼折騰,楊意茹表示如果讓這個保鏢我行我素的話,那她就不是職場簡練果斷的女王瞭。
蘇辰不知道自己被叫進楊意茹的辦公室的目的,隻見楊意茹坐在自己的辦公座位上,抱著胸看著蘇辰進來,助理小潔帶著楊意茹的交待帶上門走瞭。
“蘇先生,我請問你那身衣服訂做費是多少?”
蘇辰低下頭看瞭一下自己這一身別人送的衣服,沒聽明白楊意茹挑刺的前兆,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這衣服是有人送我的,說國外的人普遍都穿。”
楊意茹冷笑瞭一聲,然後擲地有聲的說:“普遍?那僅限於富豪群等,你這身衣服少說也得十幾萬,我請問你穿著這身衣服是來當保鏢的嗎?如果發生危險瞭,請問你是要衣服還是要命?”
蘇辰眉頭一皺:“合同上不是寫瞭嗎,保鏢要忠誠雇主、服從雇主、服務雇主、保衛雇主。”
“但如果別人都知道我的保鏢一身名牌阿瑪尼的話,別人都會說我裝,懂嗎?”楊意茹道。
“可是我這次回國,帶的四套衣服好像都是這個牌子的,等下班的時候我去買幾件撲通點的換上吧。”蘇辰說道。
楊意茹聽可心裡默默的鄙夷:你不裝比會死嗎?
這時,辦公室門被小潔推開瞭,拿著一套公司員工的西裝進來放在的桌子上。
“把它換上吧,以後除非出席酒會或者重要場合的時候,你的服裝最好還是普通一點。”楊意茹把桌子上的衣服推到他面前道。
“哦。”蘇辰說著,就把西裝外套脫瞭,然後開始解襯衫的紐扣。
楊意茹一驚,臉色微變,脫口就問:“你要幹嘛?”
“不是你讓我換上它嗎?”蘇辰笑瞭笑,已經把襯衫給一把拖瞭,露出那爆炸的人魚線條,看得楊意茹有一瞬間看呆瞭,然後臉蛋微紅的把轉椅給扭向背後落地玻璃窗方向隻能看著外面的繁華都市高樓林立。
沒多久,她快忍不住瞭,問瞭一句:“換好瞭嗎?”
“還沒,這褲帶有點麻煩,等我把褲子也換瞭。”蘇辰道。
楊意茹急瞭:“蘇辰你別太過分,要換你去公共衛生間換去。”
“我都脫瞭,你讓我現在這個樣子出去?”蘇辰納悶道:“好瞭。”
楊意茹這才緩緩的轉動椅子轉過來,看到蘇辰已經換好瞭公司內部的男職員西裝,松瞭一口氣,不過馬上她那錐子臉就立馬沉瞭下來:“蘇先生,作為一個保鏢,難道不該是心思縝密,任何事情前都要深思熟慮嗎?你今天的舉動會對我造成名譽上的玷污。”
蘇辰一聽,想到瞭什麼,馬上又是把現在的這套西裝給脫瞭。
楊意茹簡直不敢相信,嘴角都支支吾吾的:“你。。你又要做什麼?”
“你剛才那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我進來的時候是穿著我衣服的,如果我這身衣服從你辦公室走出去的話,以外面的員工們活躍的腦細胞,不用想都要誤會我在你這裡做瞭什麼。”蘇辰拖著,已經把上衣脫瞭的,看著楊意茹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臉色紅彤彤,就瞪她一眼:“我要脫瞭,你確定不轉過身去?”
楊意茹這才反應過來,暴走瞭:“蘇辰你這個流氓、混蛋!”
不過咬著牙,她再次轉動椅子轉過去瞭,嬌軀氣的顫抖不已。
而辦公室外面兩個把耳朵都貼到總裁辦公室門的女職員已經瞪大眼珠子面面相覷。
腦子裡把所聽到的‘解褲帶’‘脫褲子’‘混蛋’‘流氓’等關鍵詞用大開鬧洞的活躍細胞進行補腦,然後陷入那美侖美花的畫面中,顯然都沒註意到已經悄悄的站到她們身邊的總裁助理小潔。後者咳嗽一聲,嚇得兩個女職員繃緊瞭身子,訕訕一笑:“馬姐。”
“怎麼,都閑著沒事幹嗎?要不要我建議總裁增加下你們銷售部的工作量,顯得公司沒有發揮出員工的才能來。”
“這。。就沒必要瞭吧?我們隻是路過的,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呵呵。”其中一個女職員說著,另一個立馬附和的點點頭:“是啊是啊,那馬姐我們先走瞭啊。”
小潔翻瞭個白眼,然後就回到旁邊自己的助理辦公室去瞭。
蘇辰拿著員工服去到瞭集團公共洗手間,男女分開的那種衛生間,不過兩閣之間並不遠,蘇辰正在換衣服的時候,就聽到對面女生洗手間裡傳來討論聲。
“誒,你說今天來的那位酷酷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總裁的男朋友?”
“你這不是廢話嗎?沒聽到人傢在裡面又是脫又是解的嗎?我這種單細胞的人光是聽到那些話都能編織出那些畫面瞭。”
“嗤嗤,說得好像是你被上瞭似地。”
正在洗臉用水麻發型的蘇辰非常古怪的自言自語瞭一句:“林東這混蛋,說你妹的亞洲人普遍都很保守?這言行之間何來的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