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幫著周蓮,把飯菜給弄瞭上桌,這兩個女人是常在我身邊的女人,所以平日來往的也對,但是蘭姐一直像是防賊一樣的去防著周蓮,對於這一點周蓮也是知道,所以她在蘭姐的身邊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不太喜歡這樣,周蓮是一個苦命的女人,老是這樣,感覺好像我們欺負她是的。
正好借著今天的機會,我想著好好的說說這話。
我們三個人都落瞭座,周蓮低著頭,一聲不響,一臉心事忡忡的樣子,不過我並沒有在意,我以為她就是跟蘭姐呆在一起不自在呢。
而蘭姐,卻端起瞭酒杯,誇贊瞭我,說我果然沒有讓她失望,當時面對那些村民的時候,她還以為我會心軟呢。
我嬉皮笑臉的告訴蘭姐,蘭姐放一個屁我都得當是聖旨,她的話我哪敢不聽啊?
蘭姐白瞭我一眼說我油嘴滑舌,但是看她的表情我的話她很是受用,我們碰瞭一下,喝瞭一口酒,放下酒杯我看瞭周蓮一眼說道:“這兩天老虎沒有再找你吧?”
周蓮一聽我的話,當時正夾著菜呢,手一抖,菜當時就掉瞭。
“啊?沒……沒有……”周蓮一臉緊張的說道。
“你這是怎麼瞭?沒事吧?”我有些好奇的問道,難道是老虎又來找她瞭?
“沒……沒事,那個,我吃完瞭,你們慢慢吃。”周蓮像是逃命是的,放瞭碗筷轉身離開瞭餐桌。
可是她才吃瞭不到五口飯,這就吃飽瞭,這要是沒事那才怪瞭,等會我吃飯再問問她吧。
“她這是怎麼瞭?”蘭姐也是問道。
“我哪知道啊?可能哪不舒服吧?你們女人不是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嗎?”我笑著說道。
本來蘭姐就不待見周蓮,所以我還是盡量少讓蘭姐摻和進來吧。
“呦,你知道的還挺清楚嘛,看來你這平時沒少關心人傢吧?”蘭姐酸溜溜的說道。
哎……看來蘭姐這又吃醋瞭,不過這個難不倒我,我把頭稍稍向蘭姐湊瞭過去沒有好笑的說道:“等你下次來事的時候我也好好的關心關心你……不過你可不能摸口紅啊,要不然弄的哪都是,弄的好像我也來事瞭是的呢?”
“去你的,一天天沒有一個正經……”蘭姐哪會不明白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當即給我一個白眼。
我笑瞭笑,接著吃飯,吃完瞭飯,蘭姐走瞭,周蓮自己在臥室呆著,我敲瞭敲門,畢竟男女有別,尤其是發生瞭錢多多的事情之後我更要潔身自好瞭,所以我要盡量避免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
周蓮給我開瞭門,耷拉著腦袋問我有事嗎?
我也沒有廢話,直接問她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可是周蓮卻遮遮掩掩的不說,看到她這樣我的心裡有些不舒服,我當即就把臉給拉瞭下來。
周蓮這才吞吞吐吐的說瞭出來,她說她有病瞭,很嚴重的一種婦科病,可能沒有幾天活頭瞭。
我一聽急忙問她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呢啊?難道就真的沒有救瞭嗎?
這也太意外瞭啊?我說周蓮怎麼一副心事忡忡的樣子呢?我本來還以為是因為老虎呢?
周蓮哭哭唧唧的表示,有救是有救,現在國外有一種進口藥可以治療的,但是價格很貴,根本不是她能夠承擔的起的。
我一聽,我急忙表示,錢不是問題,隻要用錢能辦的事情就不用往心裡去,這個錢我給她拿。
周蓮急忙表示不用,她欠我的已經夠多瞭的,還怎麼能要我的錢呢?她就這樣算瞭,本來她這個人的命就不好,可能是老天一直都不待見她吧,她這些年受的苦已經夠多瞭,死瞭也就省事瞭。
我虎著臉說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死瞭算瞭,欠我的怎麼瞭,這還不是我自己願意,別的先不用說瞭,還是把病治好瞭再說,明天我就帶你去醫院,好好的再檢查一下,實在不行,就去市裡的醫院。
周蓮一聽連連擺手,說不用檢查瞭,已經確診瞭。
我想瞭想,既然確診瞭那就沒啥好說的瞭,那就直接買藥就完事瞭唄,於是我問她還需要多少錢。
周蓮唯唯諾諾的表示需要二十萬,當時我一點奔都沒有打,我告訴她馬上就聯系買藥的事情吧,回頭我再給她拿十萬,一共不是二十萬嘛,之前我給瞭她十萬,可是我查瞭一下老虎並沒有住過院,所以那十萬不就是應該還在她手裡的嗎?
聽到我的話,周蓮抬起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最終還是低下頭,什麼都沒有說。
哎……周蓮是夠命苦的,這剛剛要過上好日子,怎麼又得瞭這麼一個病呢。
安撫好瞭周蓮我就去給她拿錢,畢竟我不能每天身上都帶著十幾萬的啊?
在出門拿錢的時候,我聽說瞭一件事情,現在工地那塊又開始施工瞭,老百姓也去阻擋過,可是不知道那些開放商從哪裡又弄來瞭一幫流氓,隻要老百姓敢靠近就打,有的老百姓不服氣,想要去告,可是那些人摸到上告的人傢裡就是一頓打,現在是這些老百姓也就隻能是吃啞巴虧瞭。
我聽著這個來氣啊,當時我就把電話打給瞭板子,我問他是不是他又帶人來瞭。
不管咋說都是一個鎮裡的,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的,但是讓我出頭幫他們那我可能是做不到瞭。
可是板子卻搖頭表示,絕對沒有,通過上次的事情,他們傷瞭不少人,有點傷到元氣瞭,現在他們的人都在養傷呢,哪還有人出來管這事啊?
既然不是他們,那能是誰呢啊?媽的,這也太猖狂瞭吧?居然欺負人都欺負到傢裡來瞭。
不過我還在壓制著自己,不要多管閑事瞭,這些人不值得我幫。
取瞭錢,往傢走,把錢交給瞭周蓮,讓她安心的治病,接著就該考慮該如何報仇的事情瞭。
現在不禁是我要報復陳瀟,還有那些開放商我也不能放過,我正在琢磨的時候,我的電話響瞭,拿起來一看是王全的,我有心想要不接,他打來電話無非想讓我出頭嘛。
可是他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最後打我的實在是心煩瞭,我拿起電話,沒有好氣的說道:“你到底有完沒完,我不是跟你說瞭嘛,我給你們做的已經是仁至義盡瞭。”
“幹爹……快救救我的女兒吧,求你瞭……”王全急忙喊道。
我頓時一愣,這是什麼意思?救她女兒?
“什麼情況?”我好奇的問道。
原來那些流氓去打王全,可是看見瞭王全的女兒,幹脆直接拉上瞭車給帶走瞭,王全心知不妙,趕緊給我打瞭求救電話。
我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這光天化日的居然還能發生這種事情,這簡直是太無法無天瞭吧?
這還是法治社會嗎?這他麼的不是活脫脫的土匪嗎?
這些膽子也太大瞭吧,我已經到瞭忍無可忍的地步瞭在,這種事情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不管瞭,於是我就問瞭王全,那些人把他女兒給帶到哪去瞭。
據王全說,車子是奔著鎮子西頭開去的,去哪裡他也不知道,我撂下電話,下樓開車就追,追出瞭鎮子差不多二十裡地的樣子,我在樹林的旁邊看見瞭一輛白色的面包車,這面包車裡沒人。
這個面包車可是可疑,停的這不偏不正的,看來極有可能是那夥人。
我當即下瞭車,四處看瞭看,似乎聽見樹林裡有動靜,我就走瞭過去,走近瞭一點,聽見有人在說話。
“握草的,太他麼的爽瞭,沒有想到還是一個雛呢啊?”此人陰笑著說道。
“草……別他媽笑瞭,現在也爽夠瞭,說說吧,咋辦?那老頭子說不定這會都已經報警瞭呢?”另外一個人說道。
“怕個球啊?報警能咋的啊?李局長那是我二舅,再說瞭,等會咱們就給她來一個毀屍滅跡,到時候警察查起來我們就說半路跑瞭,我們也不知道不就完事瞭。”
我聽的出來,這三個聲音是來自於不同的三個人,而且根據她們說話的內容我知道,我還是來晚瞭一步。
我恨的牙根都直癢癢,這些人到底什麼來路啊,這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居然還想要殺人,對瞭,剛才我可是聽說瞭,有一個人提到瞭一個李局長,莫不是就是縣公安局的那個李局長?
不過我不管是誰?這幾個人我一定不會放過的,想到這裡,我快走瞭幾步,近前一看,場面是慘不忍睹。
一個女人躺在地上,衣服滿地都是,批頭散發的,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冰涼的地上,而且一目瞭然的是剛剛被戰鬥過。
我的出現讓那三個人頓時一愣,頓時有些慌亂,可是馬上伸手一指我說道:“我勸你少他麼的多管閑事啊。”
“我要是非要管呢?”我冷聲問道。
“媽的,小崽子,我看你是真不知道死活啊……”這小子說完話,左右看瞭看那兩個人,眼睛裡流露出瞭狠色,看來他們這是想著把我一起也要給弄死瞭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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