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凡告訴我,當時我一柱子把房梁給打瞭下來,房子接著就坍塌瞭,而我被掉下來的東西當時就砸暈瞭。
而那跟房梁掉下來後,直接砸在瞭那個開槍的女人的頭上的,而那個綁架他們的人也被砸暈瞭過去,不過這兩個人都沒死。
房子塌瞭,很多人都沒有跑出來,當時可以說是用血流成河來形容。
而她和張雨晴當時卻幸免瞭,但是當時張雨晴根本就沒有一點求生的欲望瞭,可以說是唯一清醒的人隻有她瞭。
所以她就從那些人的身上找到瞭手裡,報瞭警,警察來瞭之後,把我們所有受傷的人給送到瞭醫院,包括那些綁匪。
可是在來醫院當天晚上就來瞭一幫人,那幫人很兇,把那些綁匪都給砍死瞭,當時警察在場都沒有管用,不過那老鼠和張雪卻逃走瞭。
當時那幫人還在找我來著,但是當來到我的房門口的時候,那些警察卻不幹瞭,掏出瞭槍,那幫人這才沒有動我。
雖然我不知道來的那幫人是誰,但是不用想我都知道,肯定是吳凱的傢裡人,他們是來尋仇的,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那幫警察會護著我,難道是因為我也是受害者的關系嗎?還是說……不可能,劉海生怎麼可能會幫我呢,想必他現在最恨的人應該就是我瞭吧。
而我這已經昏迷四天瞭,而在這四天裡張雨晴哭暈瞭不知道多少次,現在她就在我隔壁的病房。
所以我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瞭張雨晴的病房。
因為我們住的都是特護病房,所以是一人一間,而這時候我才發現其實在我的門口還有張雨晴的門口有很多的便衣,他們以為偽裝的很好,但是我一眼就發現瞭。
就拿那一對靠在窗戶跟前的情侶來說吧,雖然兩人是手挽手的,但是身體去離的很遠,這就不正常瞭。
還有那個看似悠哉悠哉看報紙的那個,這不是有病嗎?來醫院看報紙,而且這都什麼年代瞭,誰還看報紙的,想要看新聞的話,那手機上不是有多是嗎?
這些人可以時候是漏銅百出啊,要不然現在破一個案子這麼費勁呢,就這智商真是讓人堪憂啊。
之所以我認為他們是便衣不是吳凱傢的人那是因為這喜人的眼神都比較呆滯,並不像是流氓混混那樣看著人的時候亂轉。
可是這樣一來我就有點想不通瞭,他們看著我幹什麼啊?我又沒有殺人,當時的案發現場多清晰啊,而且他們要是認為我殺人瞭的話,那肯定不會讓我這麼來回的亂晃悠啊。
總不至於是保護我的吧,之前劉海生可是差點對著我開槍的,現在有瞭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還不暗中做點手腳,直接讓吳凱的傢裡人弄死我。
反正要是我的話,我真的可能會這麼做,所以我真的是想不通,不過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於是推開瞭房門我走瞭進去。
正在這個時候,張雨晴正好也醒瞭,此時看見的她我的心裡咯噔一下,要不是熟悉她的眼神我可能真的認不出來這個人是張雨晴。
此時的她整個人瘦瞭一大圈,眼睛紅腫,精神萎靡,看瞭我一眼,她就想要下床,本來已經坐瞭起來,可是卻直接癱倒瞭。
我一看急忙栽楞的走瞭過去,來到瞭張雨晴的身邊,她直接撲倒瞭我的身上,一句都沒有,接著就是放聲大哭,那哭聲,撕心裂肺,讓我無地自容。
此時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因為任何的語言都是蒼白的,我隻能緊緊的抱著她。
我在心裡發誓,我一定要找到老鼠和張雪,我要把她們喂狗……
我們在醫院又呆瞭幾天,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我就出院瞭,除瞭我姐還有嬌嬌她們來看過我,再也沒有其他人瞭,因為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朋友瞭。
出院瞭之後我並沒有回之前住的那個房子,而是直接找瞭一個賓館開瞭一個房間,因為暫時我並不打算租房子瞭,因為隻要讓我找到老鼠還有張雪,把他們給解決瞭我就會離開這裡,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永遠都不會出現。
把兩個女孩安頓好瞭之後,我先是找到瞭板子,他是道上的人我想跟他打聽打聽有沒有老鼠的消息。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現在板子混的大不如以前瞭,一條腿斷瞭,所以走路一瘸一拐的,因為現在已經成為瞭廢人,所以他老大幹脆一腳把他踢開瞭。
現在他是一個無業遊民,混的很慘。
幹他們這行的就是這樣,你有用的時候很風光,一旦失勢瞭,那混的連狗都不如。
所以他並沒有跟我提供任何有用的消息,但是他表示可以去求求他老大,沒準他老大知道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