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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豪華套房客廳中。
隋戈坐在沙發上,悠然地品著茶,然後摸出赤紅色的藤蘿,隨手扔給瞭牛延錚。
牛延錚接過這赤紅色的藤蘿一看,霍地站瞭起來,驚駭道:“這五翼血藤,已經長出四翼瞭?怎麼可能……這真的是之前那一株五翼血藤麼?”
隋戈卻一副雲淡風輕地樣子,說道:“無論是不是之前那一株五翼血藤都不重要瞭。反正,你需要的就是成熟的五翼血藤而已,這一株四翼的五翼血藤,對你來說,最合適不過,不是麼?”
牛延錚接過瞭這一株五翼血藤,心頭當真是百感交集。
為瞭這麼一株五翼血藤,牛延錚居然用龜息之術將自己變成瞭一具“活僵屍”,就是為瞭等待這五翼血藤成熟,然後利用其築基。誰知道,隋戈這小子,短短幾天時間,就將這一株五翼血藤催熟瞭。當然,在牛延錚看來,也許隋戈這一株五翼血藤並不是之前那一株,但是這有什麼重要的呢。隻要隋戈做到瞭這一點,就足以顯示出他的能量瞭。
這時候,牛延錚又想起之前宋文軒說的,隋戈的後臺曾經讓一個擁有築基期坐鎮的修真世傢全滅,看來此言非虛啊。這個小子,當真是來歷不凡呢。
“難道,他是故意找瞭一株五翼血藤給我,然後要招攬我?”牛延錚心想道,將這株五翼血藤好生地收入瞭懷中。
“如果他要招攬我的話,倒不妨跟他談談條件。看這小子,好像是財大氣粗呢……”牛延錚又想道。
“牛老,這一株五翼血藤你收好瞭,我們也就兩清瞭,就算是你做瞭我幾天跟班的報酬。”
就在牛延錚想入非非地時候,隋戈忽地起身說瞭這麼一句話,頓時讓牛延錚感覺好像被人當頭潑瞭一盆冰水,“現在,你自由瞭,拿著這株五翼血藤,希望你能成功築基吧。”
“什麼……”
牛延錚喃喃道,似乎不敢相信隋戈剛才所說的。
牛延錚一直認為,隋戈拿瞭他的五翼血藤是有所圖謀的,所以牛延錚一直都用鎖魂境界關註著隋戈的動靜,防止隋戈脫離他的感應范圍。
但是,牛延錚怎麼也沒想到,隋戈竟然輕易就將這一株已經有瞭四翼的五翼血藤交給他。
一時間,牛延錚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瞭。
這時候,牛延錚在心頭嘆息道:“難道我真的錯瞭?是我太高估瞭自己的實力和價值?沒錯,如果成功築基,的確可以增加壽元。但是,築基之後又怎樣?我沒有靠山,沒有門派做依靠,就跟瞎子一樣,築基之後,凡事都要自己去摸索,就如同突破先天期之後一樣。但是,築基之後的修行之路,必然會更加困難,我還能更進一步麼?還有,也許投靠這小子,反而是一條明路,但是這條路明明就擺在面前,為什麼卻要錯過呢?還是宋文旭和韓琨明智啊,直接就拉下面子去投靠這小子瞭……”
就在牛延錚心緒萬千的時候,隋戈又道:“牛老,時間不早瞭,歇息去啊。”
牛延錚下意識地應瞭一聲,心頭卻很是惱火。
在牛延錚看來,投靠隋戈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隻是骨子裡的傲氣,卻又讓他不願意拉下臉面。
這時候,隋戈又淡淡地說瞭一句:“隻是,用五翼血藤築基,對你而言,恐怕不是最佳的選擇吧。”
聽瞭這話,牛延錚最後一根驕傲的神經也斷裂瞭,連忙說道:“隋先生,你……您能讓我繼續做你的跟班,行嗎?”
隋戈終於心頭一喜,知道牛延錚這老鬼算是被自己收服瞭。
欲擒故縱。
隋戈這一招,還真是用得巧妙,牛延錚果然中計瞭。
“噢,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那就坐下來再聊聊吧。”隋戈重新坐回瞭沙發。
見隋戈坐下之後,牛延錚這才坐下。
隋戈說道:“以你的修為,應該知道築基的重要性,也知道築基應該遵循五行屬性的原則。你的功法偏於火屬性,卻非要以木屬性的靈草來築基,其效果可想而知瞭。修行之路,這築基就是基礎,如果連這基礎都沒有打好,你又能夠走得瞭多遠?”
“這個道理,我何嘗不明白呢。但是,我也是別無選擇啊。築基所用的法寶或者靈草,又或者別的什麼天材地寶,哪是那麼容易得到的。”牛延錚道,“更何況,你也知道,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的。”
“對你而言,自然沒有那麼多時間。但是對我而言,卻不然。”隋戈平靜地說道,“就像是你手中的這一株五翼血藤一樣,對你而言,本來還要等至少上百年。但是對我來說,也就是幾天的事情。”
“您的意思……是可以為我提供更合適的築基材料?”牛延錚欣喜若狂地說道。
“既然你決心為我效勞,我自然不會虧待瞭你的。”隋戈淡淡一笑,“總不能讓自己人寒瞭心不是。”
聽見隋戈已經將他視為“自己人”,牛延錚終於放下瞭心。
“好瞭,現在你可以去休息瞭吧。”隋戈說道,“這一株五翼血藤你還是拿著,等我有瞭更加合適的材料,你再自己做出選擇吧。另外,以後你的生活起居等問題,就找宋老去安排吧。”
牛延錚點瞭點頭,滿意地退出瞭房間。不過,旋即他又想到瞭宋文軒,牛延錚此時差不多開始明白為何宋文軒對隋戈如此恭敬瞭,看來這個老滑頭是蓄意在討好隋戈,這樣可以為他自己和傢族掙得更多的好處。想明白這一點之後,牛延錚覺得他以後也要多加留意對隋戈的態度瞭。
房間門輕輕的關閉的瞬間,隋戈露出瞭一個得意的笑容。
牛延錚,終於也處於他的掌控之下瞭。
而在牛延錚之前,韓琨已經立誓要為隋戈效力。
韓琨之前雖然出手對付過隋戈,但是這人立誓報恩,反而比宋文軒和牛延錚更加可靠。
躺在床上之後,隋戈卻沒有急著睡覺,而是再一次將精神刺探到記憶深處,去感受孔白萱留在記憶深處的五色劍光,用這恐怖的劍氣來磨礪他的精神力。
在記憶之中,隋戈的精神力距離那五色劍光越近,受到的壓力就越大。
那五色劍光異常地鋒利,讓隋戈感覺連空間都要被撕裂一樣,而他的精神力靠近那五色劍光的時候,便覺得精神力都要被斬斷一樣。
如此恐怖的劍氣,真不知道孔白萱是如何煉成的。
不過,更加恐怖啊的卻是仙園真人,單單憑著一道神念,居然就徹底壓制住瞭孔白萱的五色劍光。但隋戈現在,還沒有用精神力去感知仙園真人的神念,因為隋戈知道,仙園真人的那道神念,應該比這五色劍光更加恐怖。
嘶!嘶!嘶!嘶!嘶!嘶!
隋戈的精神力不斷地被五色劍氣割碎。
這是隋戈試著用精神力去阻截那些五色劍光的後果。
“果然還是不行麼?”
隋戈在心頭想到,盡管他已經做好瞭準備,但是當他的精神力擋在那些五色劍光前面的時候,立即就潰不成軍瞭,根本無法對那些五色劍光造成任何的影響。
太強瞭!
盡管隋戈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嘆,但是當他真正用精神力去感知這些鋒利的劍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又一次發出瞭感慨。
孔白萱的五色劍光,實在是強得一塌糊塗。
哪怕是隋戈記憶中的這些劍光,隻不過一種精神投影,但也是一樣強得離譜。
不過,這些五色劍光越強,對隋戈提升精神力就越是有用。
雖然每一道精神力被斬斷,對於隋戈而言,就像是被那五色劍光斬過一劍一樣,這種精神上的痛苦,比痛徹骨髓還要厲害十倍,但為瞭磨礪自己的精神力,隋戈渾然不理會這些痛楚,而是全神貫註、凝聚自己的精神力。
斬斷一縷精神,便凝聚兩道,然後繼續飛蛾撲火一般迎向那些美麗而又恐怖的五色劍光。
如此反復。
直到全身汗流浹背、精疲力竭。
次日,隋戈很晚在醒過來。
醒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快要十一點瞭。
打開門的時候,卻發現宋文軒、韓琨還有牛延錚都在門口等候著。
“你們這是……”隋戈疑惑地看著三人。
“我們隨時聽從隋先生的安排。”牛延錚說道。
如果這話是從宋文軒口中說出來,隋戈斷然不會覺得詫異,但是沒想到牛延錚居然也能厚著臉皮說出這樣的話來,倒是讓隋戈感到有些怪怪的。
看來,人都是會為瞭某些東西而改變的。
有的人是為瞭女人而改變,有的人是為瞭金錢而改變。
而牛延錚,卻是為瞭提升修行境界而改變。
看到這情況,隋戈同學笑瞭。
他笑得很欣慰。
然後,隋戈很謙遜地說道:“牛老、韓老,你們太客氣瞭,如果有事情用得著你們的話,我自然會開口的,哪裡用得著你們在這裡等著。宋老,開車送我去機場吧。”
宋文軒聽瞭隋戈這話,心頭就暗暗歡喜。
有句老話叫做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就沒水吃。
隨著牛延錚、韓琨的相繼出現,宋文軒本以為在他隋戈的眼中已經逐漸失去瞭利用的價值,但是現在看來,隋戈似乎還是更相信他,這讓宋文軒心頭安定瞭不少,歡天喜地去開車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