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的兩腿發軟的周霖登上飛機之後,還在回味這瘋狂的一趟旅程。
一共在深城呆瞭兩天,除瞭一個下午的正事以外,其他時間都跟柳陶廝混在一起。
多虧是這具十八歲的身體,充滿瞭精力,永遠不知道滿足和疲憊。
若是前世的身體,一晚一次都難說,何況是一晚七八次……
在飛機上昏昏沉沉的睡瞭三個小時,下飛機剛開手機,周霖發現居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其中有一半都是周明打來的。
“出什麼事瞭?”周霖奇怪的回撥給周明。
剛一接通,周明的大嗓門就響瞭起來。
“哥,有人挑戰你!”
“挑戰我?”有那麼一瞬間,周霖還以為自己穿越成瞭普希金,有人要找自己決鬥呢。
“就是那個二逼秦風,說你既然放出話來,他就要向你挑戰寫言情小說。還說你既然是最好的作者,寫言情小說肯定也難不倒你。”周明的語速極快,跟機關槍似的,
“還真有人挑戰我啊?”周霖樂瞭。
周明惱火的道:“這傢夥明知道你是寫武俠的,寫仙俠的,寫玄幻的,居然跟你挑戰言情。他也太不要臉瞭!”
周霖道:“別忘瞭我寫的《誅仙》也算是半個言情小說。”
“那能一樣嗎!”周明道,“反正他就是不要臉!”
“沒關系,不要臉的臉皮打起來更爽。”周霖道,“我剛下飛機,回傢再說。你先幫我回復一條,就說挑戰我接下來瞭,晚上十二點之前用作品打他的臉。”
“晚上十二點之前?”周明以為自己聽錯瞭,“你是說今天晚上十二點?”
“對啊,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周霖道,“打這種二逼的臉,我一般不隔夜。”
此時在網絡上。秦風挑戰逐雲飛的話題已經在許多論壇上炒成瞭熱門話題。
“秦風挑戰逐雲飛瞭,大傢聽說瞭嗎?”
“哈哈哈,逐雲飛這傻逼,我早看他不順眼瞭。終於有人挑戰他瞭,坐看逐雲飛被打臉!”
“可我聽說秦風挑戰的是言情小說,秦風是專門寫言情的,逐雲飛好像沒寫過言情吧,這有點欺負人啊!”
“他敢說自己是最好的作者。就該預料到有這一天。”
“我怎麼覺得秦風是趁火打劫呢?”
“不管是趁火打劫還是什麼,反正咱們看熱鬧就好瞭。”
“其實我倒是有點期待逐雲飛的言情小說呢,因為《誅仙》裡的言情情節很的很好看啊!”
“樓上說的太對瞭,作為碧瑤黨,我無條件支持逐大大!”
網絡上的熱議令秦風很開心,他坐在電腦前,樂的合不攏嘴。
“挑戰逐雲飛果然是對的!”秦風得意的想,“一下子就吸引瞭這麼多人的關註。”
秦風在言情小說界也算是資深人士瞭,雖然他是男人,文筆卻十分的細膩。特別精通於感情問題,除瞭寫小說之外還在好幾個報刊上開辟瞭專欄,專門為少男少女解答感情方面的疑惑。
這兩年,秦風的小說賣的並不算太好,有點跟不上時代的節奏瞭。
本來這一次他打算借著新書重振旗鼓,結果卻跟《誅仙》碰到瞭同一個宣傳期,在天華書店的榜單上一直被《誅仙》給壓住,根本看不到任何翻身的希望。
秦風很惱火。如果是輸給古天風啊,郭偉思啊,徐浩啊。彭一鳴啊什麼的,他或許會服氣,可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逐雲飛,他根本咽不下這口氣。
他特地跑到天華書店買瞭一本《誅仙》。打算看完之後寫個匿名評論好好的諷刺幾句,結果看來看去發現《誅仙》不但仙俠方面的想象力超乎意料的精彩,在感情細節方面的描寫也不遜色於任何一本言情小說,這讓他更鬱悶瞭。
銷量不如人傢,挑毛病也挑不出來,就在秦風找不到任何翻身的辦法時。機會來瞭。
《每周閱讀導報》的記者打電話過來,明裡暗裡的暗示《誅仙》有銷量作弊的嫌疑。
秦風就跟打瞭雞血似的,不但附和瞭幾句,還添油加醋的跟著諷刺瞭一通。
報道出來之後,秦風一開始還有點擔心,怕自己無中生有的那些話引來什麼麻煩。
可當周霖的反擊帖子出來之後,網上的議論聲如同浪潮一般的洶湧而起,反倒沒有人在意秦風那些話的真偽瞭。
秦風看過周霖的帖子之後,又是惱火又是嫉妒。
惱火的是周霖竟然不把他放在眼裡,那“傻逼”二字肯定也把他包括在內瞭。偏偏又不能反擊,不然其實坐實瞭他就是“傻逼”之一的事實?
嫉妒的是周霖的反擊竟然在網絡上掀起瞭那麼巨大的反應,似乎一夜之間“逐雲飛”三個字就紅遍瞭網絡上下。而《誅仙》等幾部周霖的作品也跟著一起出瞭名,令秦風很是痛恨自己為什麼沒想到這麼牛逼的炒作方法。
不過冷靜下來之後,秦風又仔細的審視瞭整個事件,發現他也有借力的地方。
那就是挑戰逐雲飛!
趁著逐雲飛名氣大,挑戰他,將他擊敗,屆時他秦風就能再度回到讀者們的眼前,新書也肯定會大賣特賣大賺特賺!
秦風想到就做,在網上發瞭帖子挑戰逐雲飛,挑戰的內容正是他最擅長的言情小說。
他堅信,無論逐雲飛接不接受挑戰,自己都是贏傢!
他卻不知道,就在他得意洋洋享受著挑戰周霖所帶來的熱度時,周霖剛剛回到專傢樓,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開始敲字。
言情小說?
周霖一時想不起什麼言情小說,倒是想起前世看過的一部電影。
那部電影的原著他並沒有看過,卻不妨礙他記得電影中最經典的臺詞和對原作者的崇拜。
原作者說過:成名要趁早。
而那句經典的臺詞是這麼說的。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瞭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瞭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瞭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那部電影的原著小說和電影同名,叫做《紅玫瑰與白玫瑰》,作者名叫張愛玲,一個少年成名的傳奇女作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