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輝金盆洗手之後,宴會隨即開始,杯盞之聲,歡聲笑語隨即響徹大廳。
席間,楊文輝頻頻向林飛敬酒,引來許多人關註。
宴會就快要結束時候,同席的陳心怡向林飛打瞭一個眼色,隨後,她起身離席而去。
不一會兒,林飛也站起身,向楊文輝說道:“楊會長,我喝的太多瞭,先去洗手間一下。”
楊文輝點點頭:“林公子,請自便。”
林飛離開宴會廳,走進一條走廊,遠離喧囂的宴會廳,在走廊的落地玻璃面前,林飛看到瞭陳心怡。
“你來瞭。”看到林飛,陳心怡微笑說道。
林飛點點頭,說道:“陳局長,你剛才在宴席上,對我打眼色,可有事情?”
陳心怡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楊文輝和我們警方一直以來都是敵對狀態,今天卻忽然將我請來,還當眾金盆洗手,你說楊文輝這是真的金盆洗手,還是假的金盆洗手?”
林飛說道:“楊文輝金盆洗手是真的,我救瞭他一命,而且也警告過他,青龍會若不改邪歸正,我會剿滅青龍會,所以,他才會借酒樓開業之機,遍請黑白兩道人物,當眾金盆洗手。”
陳心怡不敢相信看著林飛,說道:“什麼?是你讓楊文輝金盆洗手的?”
要知道,楊文輝是三大黑勢力之一的老大,面對警方尚且不合作,何況是某個人,就能讓他屈服?
林飛自然無法告訴陳心怡,自己幾次在楊文輝面前展現實力太過驚人,以致楊文輝完全嚇壞瞭。
“可能是他一生做瞭太多壞事,又差點死在張鵬暗算之下,而我又救瞭他一命,讓他痛改前非瞭吧?”林飛找瞭一個理由說道。
陳心怡也找不到其他原因,隻能相信林飛這個說法。
不過,她心裡還是很驚訝,想不到一個令人聞之色變的大佬楊文輝,竟然屈服在林飛手上,從此改邪歸正金盆洗手。
這真是一個奇跡,兵不血刃,就讓整個青龍會從此規規矩矩,不再危害社會。
當然,青龍會是否真的不再為非作歹,還有待觀察,但至少此時,楊文輝已經宣佈青龍會完全脫離黑暗勢力,不再做違法之事。
這對於警方來說,已經是一個天大喜訊。
“林飛,你這個功勞,我會報給上面領導。”陳心怡十分贊賞地向林飛說道。
林飛說道:“多謝陳局長。”
陳心怡卻一臉嚴肅,說道:“以後不要叫我陳局長,叫我名字陳心怡。”
說完,陳心怡轉身離去。
林飛搖搖頭,明明就是局長,真不明白為什麼非要他叫她名字?
不過,女人需要講道理嗎?顯然不需要。
林飛不想這麼快回人聲沸騰的宴會廳,便一個人沿著走廊行走。
轉瞭一個彎,便見前面有一個洗手間。
林飛便想進男洗手間方便一個,剛走到男洗手間門口,卻發現旁邊女洗手間門關著,裡面隱隱約約傳來女人憤怒聲音:“烏鴉,你想幹什麼?這是女洗手間,你給我出去!”
“嘿嘿,想幹什麼?楊潔,我喜歡你已經很久瞭,而且你爸早就答應過我爸,你以後是我的媳婦,不如趁現在無人,咱們在這洗手間裡樂呵樂呵?”一個邪惡無恥男子聲音傳來。
“烏鴉,你給我出去,我不是你的媳婦,你如果再不出去,我可要喊瞭!”楊潔冷然氣憤聲音說道。
“那你喊啊,喊啊,如果你喊來瞭人,那看看你金盆洗手的父親,會不會顏面全無?還有你這個醫學女博士會不會有損清譽?”那個烏鴉男子聲音顯得有恃無恐。
“你無恥!”楊潔氣極怒罵。
“嘿嘿,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從瞭我!”
“救命啊!~~嗚嗚嗚~~~”楊潔叫喊,很快變成模糊不清聲音,烏鴉用手掌捂住瞭她的嘴巴。
女洗手間裡,染著黃毛的烏鴉,手上出現瞭一支鋒利的匕首,抵在瞭楊潔的臉頰,狠聲威脅道:“楊潔,別以為你留過學,成為醫學博士,就成瞭一隻金鳳凰,我告訴你,不管你外表如何光艷亮麗,都改變不瞭你是楊文輝的女兒事實,更改變不瞭你是黑--道千金的身份。
如果你不從瞭我,我和復合會一定會讓你金盆洗手的父親,死於非命!”
說完這話,烏鴉放開瞭捂著楊潔嘴巴的手掌,得意洋洋看著楊潔,他就不信她不擔心楊文輝的性命?他就不信她不從瞭自己?
楊潔眼眸裡凝聚著說不出痛苦,烏鴉的話,可謂句句如錐,刺在她的心裡。
她之所以學醫,就是希望能夠替父親的罪惡贖罪,也不想再和黑--道有任何關系,好不容易,她盼來瞭父親的金盆洗手。
然而,烏鴉和黑--道勢力,卻並不想讓他的父親,這麼輕松擺脫過去。
如果烏鴉他們欲對她父親不利,那麼她的父親將會有性命危險,甚至她父親有可能再次卷入黑勢力之間仇殺漩渦之中,那麼今日的金盆洗手也就形同虛設。
“烏鴉,你殺瞭我,請你放過我爸!”楊潔說完便閉上眼睛,如果有來生,她隻希望不要再生在打打殺殺的黑勢力之傢。
烏鴉嘴角獰笑:“殺瞭你,我怎麼舍得?老子疼你都來不及。”
說完,烏鴉便伸出手掌,便要對楊潔意圖不軌。
砰。
就在這時,女洗手間被反鎖的門,一下子被踹瞭開來,一個身影如風一般進入。
烏鴉似乎十分警覺,聽到後面異常聲響,便察覺有人從後襲擊而來,他眼中閃過一抹冷厲之色,隨即當機立斷,反手一刀刺向來襲之人。
然而,來襲之人好像根本無視他刺出的匕首,一隻肉掌直取匕首。
“找死!”烏鴉冷喝,手上力道不覺又加瞭幾成,欲置襲擊之人於死地。
然而,這時,來襲之人手掌,滑如泥鰍,虛實無定,一下子抓住瞭他的手腕,咔嚓一聲骨節脫臼聲音響起。
“啊!~~~”烏鴉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手中匕首也應聲落地,叮當作響。
下一刻,出手之人抓住烏鴉的手臂,直接一個過肩摔,將烏鴉直接扔出瞭洗手間。
又是一聲慘叫之後,烏鴉直接昏迷過去,走廊和洗手間也隨之恢復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