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傢,備車!”
“老爺,這麼晚你是去哪裡?”
“去陳傢。”
“是,老爺。”
鄧老爺子坐上瞭一輛黑色奧迪,在前後幾輛保鏢的車輛保護下,離開瞭鄧傢別墅莊園。
半個小時後,鄧老爺子所在車隊,進入瞭京城另一個豪門傢族的別墅莊園陳傢。
在鄧老爺子的車隊,進入陳傢別墅莊園之後,一輛黑色的奔馳,悄悄停在陳傢別墅莊園不遠處路口。
這黑色奔馳裡,開車的司機,正是武雲賜。
武雲賜向後車座說道:“父親,鄧方鎮他們進瞭陳傢。”
“嗯。”後車座上一身黑色鬥篷的人,應瞭一聲。
沒錯,這個黑色鬥篷的人,就是武英候。
武英候離開鄧傢後,並沒有真的離開,而是等候在某個隱秘之處,坐在武雲賜駕駛的車上。
後來鄧老爺子車隊離開鄧傢後,武雲賜隨即駕車,遠遠跟著鄧方鎮的車隊,一直跟蹤到瞭這裡。
“父親,看來正如你所料那樣,救走林正女弟子的很可能是陳國旺這個老傢夥。”武雲賜看向父親,目光陰沉說道。
黑色鬥篷的武英候點點頭:“那晚雖然林正女弟子被人救走,但是,老梁跟我說,救走那個女人的蒙面人,中瞭他一掌噬心掌,如果沒有靈丹妙藥,不出一個月便會心脈盡斷而死”
“雖然我已經猜到極有可能,是陳劉鄧三傢救走那個女人,但也隻是猜測,不過今晚我聽到鄧方鎮,竟然提出要我武傢龍涎丹,我就知道我的猜測沒有錯。”
“嘿嘿,父親,這鄧方鎮借著玉清冒犯瞭鄧子瑜事情,向咱們武傢索要龍涎丹,就以為我們不知道,他要這龍涎丹是為陳國旺治療噬心掌留下的重傷。”武雲賜嘴角溢出一絲冷然笑意。
“可是鄧方鎮一定不會想到,三顆龍涎丹中,竟然有一顆是有毒致命的龍涎丹。”
龍涎丹有假的龍涎丹,這個秘密隻有武傢人知道。假的龍涎丹,是摻雜瞭西域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草,正因為這味毒草無色無味,所以連見識極廣的鄧方鎮,也沒有發現龍涎丹暗藏的殺機。
武英候淡然說道:“雲賜,這次玉清雖然沒有得到鄧子瑜,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想不到就因為這件事,我們卻找到那個女人線索,相信我們很快就會找到那個女人,隻要從林正手上得到武聖心經,我們武傢即使沒有鄧子瑜,也可以成為豪門傢族,我們回去吧!”
“是,父親。”
隨即黑色奔馳悄然離去。
武傢別墅客廳。
武英候和武雲賜看著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的武玉清,他們眼裡都閃爍難以抑制怒意。
原本他們將假的龍涎丹送到鄧方鎮手上,而且知道瞭陳傢救走瞭林正女弟子,心情可以說十分好。
可是當他們一回來看到,武玉清腫的像豬頭一樣的臉,他們所有好心情,全都沒有瞭。
“玉清,這是誰幹的?”武雲賜沉聲向武玉清問道。
武玉清艱難張開嘴巴,說道:“就是昨晚我跟你說過那個林飛。”
“又是他!”武雲賜手掌一下子緊握成拳,狠狠捶在沙發上。
然而,武英候卻懷疑說道:“玉清,你堂堂武王五層實力,而且還是京城十少,怎麼會敗在這個李飛手上?”
“這個李飛又是什麼來頭,師從何人?”
聽到爺爺詢問,武玉清就一陣氣苦,因為這也是他想問的。
他堂堂武王五層,京城十少,怎麼會敗給新來的李飛?
還有這個李飛又是什麼來頭?
“爺爺,我不知道……”武玉清沮喪說道。
“父親,這個李飛先是破壞瞭玉清和鄧子瑜好事,如今又把玉清的臉打成這樣,明天我就去找他算賬。”武雲賜氣得肺都快要炸瞭。
然而,武英候卻向武雲賜說道:“雲賜不可沖動,我答應過鄧方鎮,不找這個李飛麻煩,如今我們最重要是找到那個女人,這個時候不宜節外生枝。”
武雲賜雖然急著想給兒子報仇,但是他也知道事情輕重緩急。
“玉清,找這個李飛報仇的事情,我們過些日子再說。”他安慰兒子道。
武玉清點點頭,自從他被林飛打得臉像豬頭一樣腫後,對林飛便有發自內心的忌憚。
他父親不出手,他自己當然不敢去找林飛報仇。
一夜無話,第二天武玉清沒有去學校上課,而是留在傢裡養傷,當然養傷是其一,最重要是不能見人。
畢竟昨日他被林飛一頓狂扇耳光,而且又是自己招供誣陷林飛,以及在酒裡下藥,可以說,現在他在京大已經成為天大笑話。
當然也是名聲掃地。
現在他回學校去,可以說難看之極。
除非,林飛在學校出瞭更大的醜,而且聲名狼藉,被趕出瞭京大,否則,他就不能回去。
躺在客廳沙發上的武玉清,心中說不出低落鬱悶。
就在這時,腳步聲傳來,接而兩個年輕人聲音傳來:“武少,聽說你受傷瞭,不知道好些沒有?”
武玉清坐起身,抬眼看去,隻見走進來兩個人高馬大,雙腿修長的男子。
兩人都是一米八多身高,肌肉健壯,兩人相貌十分相似,而且都十分英俊,似乎是雙胞胎。
所不同左邊男子表情冷峻,而右邊男子臉上總帶著一絲笑容。
這說明兩個男子性格,一冷一熱。
“楊戰,楊風!”看到這兩人,武玉清臉上一喜,連忙招呼道:“你們快坐下!”
楊戰,楊風是京大大二多個系的學生,也是武玉清在京大最鐵的死堂。
“武少,我已經知道你被李飛侮辱事情,需要我們兄弟怎麼幫你?”兄長楊戰眉頭微皺,神色冷峻向武玉清說道。
武玉清想起自己爺爺說過,暫時先不要找林飛報仇事情,便向楊戰說道:“楊戰,報仇事情過些日子再說,先要李飛囂張幾天。”
“武少,難道你怕瞭他嗎?你怕瞭,我們兄弟可沒有怕他,讓我們為你報仇。”弟弟楊風也向武玉清抱不平說道。
楊風雖然說中武玉清心事,但是武玉清又如何肯承認,說道:“不是怕他,而是等待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