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點點頭,說道:“知道,一個武林高手。”
秦雲嶽聽到林飛說知道,不由現出驚喜,可待林飛說出後面的話,也就沒有瞭驚喜。
這林飛簡直等於白說。
誰不知道是武林高手,但這個能夠挑起江蒙兩傢殘殺武林高手,究竟是誰卻是一個謎?
秦雲嶽當然不會知道,這個武林高手,就是林飛為瞭幫他們化解威脅派出的冷鷹。
五人在亭中高興聊瞭起來……
而這時,蒙傢別墅,客廳裡坐著蒙傢老中青三代三個男人,蒙老爺子蒙傳,蒙無痕父親蒙建民,還有蒙無痕。
蒙老爺子是六旬老者,一身白色練功服,滿頭銀發,臉龐上佈滿溝壑一樣皺紋,目光陰沉銳利,臉色卻有些蒼白。
雖然他武王五層實力,可以力壓江傢福祿兩老,但昨夜大戰,還有其他武功世傢的武王強者。
以寡敵眾,哪怕實力最強,最後蒙老爺子也隻是和福祿兩老他們打瞭一個平手。
所以,福祿兩老等人受瞭重傷,蒙老爺子也受瞭傷。
蒙無痕父親四旬左右,身形健壯,一看便是武功高手,氣勢不弱。
而蒙無痕模樣最為狼狽,右手胳膊上掛著繃帶,臉龐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十分難看,蒙傢的一場大戰,他可沒有少受拳腳,所以受瞭傷。
“父親,你說這次江傢聯合其他武功世傢高手,攻擊蒙傢的目的是什麼?”這時,蒙建民眼中閃著疑惑,看著蒙老爺子說道。
蒙老爺子沉著臉色,眼中有著一抹怒色,說道:“建民,江不二尚在時候,或許我會忌憚江傢三分,如今江不二已死,江傢現在不管怎麼鬧,都隻是垂死掙紮,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父親說的是,隻是江一凡和福祿兩老說,我們蒙傢派出蒙面高手,夜闖江傢打傷他們,還要江傢三日之內將他們傢牌匾送到蒙傢,您說這蒙面高手會是誰?”蒙建民問道。
蒙老爺子眼睛微微瞇起,目光顯得極為深沉:“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這個蒙面高手,是江傢杜撰的,根本沒有這個人。
第二種,這個人是有人故意別有用心,來挑動江傢和蒙傢互相仇殺。”
“那父親覺得會是哪一種?”蒙建民向父親問答。
“爸,我覺得是第一種,這是江傢故意找茬,所謂蒙面高手夜襲江傢,都是江傢編的。”這時,沙發上蒙無痕一口斷定說道。
蒙老爺子看著蒙無痕說道:“無痕,何以如此肯定?”
蒙無痕隨即將兩天前,秦雲嶽和江南四少的過節,還有江一凡要見秦雲嶽,蒙無痕如何維護秦雲嶽,並讓江一凡有什麼事就找自己,一一說瞭。
末瞭,蒙無痕說道:“所以,我覺得江一凡是因為這件事,來找蒙傢麻煩。”
蒙老爺子點點頭,說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無痕有沒有想過,江傢元氣大傷,如果為瞭一時痛快,不惜代價來找蒙傢,這是愚蠢做法。
江一凡或許做事不夠沉穩,但福祿兩老可是跟瞭江不二幾十年,他們不可能會做這樣事情。”
蒙無痕不由沉默,覺得自己爺爺分析得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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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那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蒙傢,讓江傢找蒙傢麻煩?”蒙無痕說道。
“建民,無痕,我聽到風聲,自從江不二這次率領長生門和其餘武功世傢高手進京,葬送性命之後,星月門已經開始考慮讓新的武功世傢,來取代江傢,成為星月門在江南市的勢力存在。”蒙老爺子說道。
蒙建民好似明白什麼,向父親說道:“父親的意思,難道是說,那個故意挑動江傢和蒙傢的人,是星月門派出的,為的就是想看看誰有實力,能夠成為新的武功第一世傢?”
蒙老爺子點點頭:“幾天前,我已經暗中找過楊傢老爺子,表示願意效忠星月門,並將蒙傢三分之一財富,供奉給星月門。”
“楊傢老爺子可是星月門大長老,但他卻不置可否,隻是說需要跟星月門門主商量,還有進入星月門,需要觀察。”
“而今發生江傢和其他武功世傢來蒙傢鬧事,這未免也太巧合,所以,我懷疑這次事情,極有可能是星月門在考察我們蒙傢。”
蒙建民和蒙無痕臉上都現出喜色,說道:“那這麼說,我們蒙傢很有可能,取代江傢成為武功第一世傢?”
“江傢聯合所有武功世傢高手,都無法打敗咱們蒙傢,相信星月門已經看出,我們蒙傢的實力,足以為星月門控制江南市各大武功世傢。”蒙老爺子平靜說道。
被江傢壓瞭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可以實現夢想,成為江南市武功第一世傢,蒙老爺子心裡可謂渴望已久。
就在這時,從樓梯走上來一名五旬左右,神態謙恭老者,向蒙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楊傢老爺子派人來接老爺子,說有事要見老爺子。”
蒙老爺子眼中頓時光芒一亮,精神振奮,向這五旬老者問道:“老李,快將楊傢來人請進來。”
老李是蒙傢管傢,向蒙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楊老爺子派來的車就等在外面,司機說請老爺子上車,盡快去見楊老爺子。”
蒙老爺子和蒙建民,蒙無痕互視一眼,三人心裡都想到:江傢和蒙傢剛剛打完,楊傢就派人來瞭,看來蒙傢已經通過星月門考驗。
“建民,無痕,我去去楊傢。”蒙老爺子說完,便心情大好走出瞭客廳。
江傢別墅,客廳沙發上,坐著心事重重,臉色蒼白的江一凡和福祿兩老。
雖然江傢和蒙傢大戰已經過去兩天,但江一凡仍然沒有從那晚挫敗中振作起來,江傢聯合所有武功世傢高手,竟然都不能將蒙傢打敗。
這樣結果,對於江一凡和江傢來說是巨大打擊。
而且,江傢武功第一世傢的地位,也變得岌岌可危。
就在這時,一名江傢的傭人走進來,向江一凡恭敬說道:“少爺,有一個自稱京城來的姓丁名叫永生的老者,求見少爺。”
“丁永生?”江一凡臉上現出疑惑之色,接而想起什麼,說道:“難道就是京城那位收殮保護瞭我父親屍首的丁老爺!”
“哈哈哈,江少爺,正是我丁永生。”就在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衣著尋常,臉帶笑容的老者。
這個老者,正是丁老爺子丁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