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算打死瞭這個外甥,至少能保全自己與整個劉傢。
他心裡早就罵開瞭:“這不開眼的小子,惹誰自己都能罩,偏惹白如龍,不知道你舅舅也不過是白如龍一條狗啊。”
“好瞭,年輕人不懂事,給點教訓就算瞭。”白如龍終於開口瞭。
白如龍很清楚,羊駝子替他看著半個傢門,要不然這場子,也不會交給他來看管。沒必要為瞭這麼個毛頭小子,把事做的太絕。
羊駝子像是得到瞭赦令,扔掉瞭椅子,趕緊扶起渾身是血,軟如爛泥般的劉夢楊,又心疼又惱火的呵斥道:“臭小子,還不趕緊向白爺道歉?”
“白爺,我,我錯瞭,是我瞎瞭眼,不識泰山。”劉夢楊無力的自抽瞭兩巴掌。
白如龍拍瞭拍羊駝子的肩膀道:“駝子,年青人,你得好好教,不要太狂妄,以後長點心。你的面子不是每一次都能好使,懂嗎?”
羊駝子渾身一哆嗦,點頭恭敬道:“三爺教訓的是,教訓的是……”
然後,趕緊給劉夢楊使眼色。
“還愣著幹嘛,趕緊走啊。”劉夢楊會意,顧不上不知死活的董小飛,吆喝一聲,示意陳夢瑤等人趕緊走。
就在秦宇也以為這出鬧劇演完瞭的時候,白如龍摩挲著下巴,陰鷙的目光落在瞭陳夢瑤的身上,玩味道:“你們可以走,但這這個小妞得留下來,我這一肚子火還沒發完,總得找人消消火吧。”
他身邊從來不缺乏女人,但像陳夢瑤這般青春靚麗的卻是極少,麗麗跟人傢一比,頓時醜的沒法入眼瞭。
‘這倒是個意外驚喜,看來今晚有得樂瞭。’白如龍暗喜,炙熱的目光在陳夢瑤身上來回的掃蕩著,越看心頭越喜歡,哪還會註意到陳夢瑤旁邊的秦宇。
何況,劉夢楊冒充秦宇調戲麗麗,已經被毒打一頓瞭,白如龍見劉夢楊是羊駝子的外甥,也懶得追究那麼多。
此刻白如龍一勾手,立即有保鏢上前來拉人。
陳夢瑤俏臉一怒,他現在好歹也是後天初期武者,又有秦宇剛送的的上品防禦法器,一般人還真動不瞭她。
陳夢瑤剛要發飆,劉夢楊一咬牙站瞭出來:“白爺,她們是我的同學,求求……”
“滾!”白如龍臉一沉,冷冷道。
羊駝子抬手扇瞭劉夢楊一巴掌:“兔崽子,屁話真多,白爺讓你滾,耳朵聾瞭,這個娘們留下,其他人立即滾。”
劉夢楊痛苦的看瞭三人一眼,心裡懊悔的要命,要不是他一時犯賤,想要捉弄一下秦宇,也不會闖下如此滔天大禍,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被白如龍強行留下。
他雖然喜歡裝比但也講義氣,若是丟下陳夢瑤,以後還怎麼混。但留下來,他又沒這個種。
最終,劉夢楊無奈的搖瞭搖頭,嘆瞭口氣道:“對不起,是我沒用……”
“白爺,你,你別太過分瞭,你這麼做,不然得到報應嗎?”陳夢瑤冷笑道。
此刻,秦宇就在這裡,白如龍是他的手下,陳夢瑤不怕事大,反而有瞭捉弄的心思。
白如龍聞言立刻哈哈大笑瞭起來,“報應,我沒聽錯吧。”
“小妞,白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在江幹區,白爺就是主宰一切的神,神怎麼可能會有報應呢!”羊駝子等人也是哈哈大笑瞭起來。
“你想活命,隻有一條路,好好的伺候我,把老子弄舒服瞭,我或許可以給你們一條活路,否則我把你們賣到東南亞去,再滅你們全傢。”
白如龍一步步的逼近陳夢瑤,想伸手捏住後者粉嫩的下巴。
整個東州,誰都知道白爺說一不二!
但是陳夢瑤絲毫的不擔心,因為秦宇,整個杭城之王就在她身邊。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響起,陳夢瑤毫不客氣的甩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不輕,饒是白如龍後天後期武者,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也是被抽的連連後退。
待到眾人看清結果後,更是大驚失色。
陳夢瑤居然打瞭白如龍?
“陳夢瑤,你瘋瞭,想死別帶上我們!”劉夢楊的一個女同學大吼大叫起來。
他們現在怕的要死,本來聽到白如龍隻留下陳夢瑤一人,忐忑不安的心方才塵埃落定,又被陳夢瑤這一巴掌煽動起來。
誰知道白如龍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江幹區王者,會不會因為陳夢瑤雷霆震怒,牽連他們?
其他同學也是狠狠的瞪著陳夢瑤,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
倒是劉夢楊沒有說話,驚異的望著陳夢瑤。他倒是忘瞭,陳夢瑤也是個武者,修為還不低。
可是那又如何,得罪瞭白如龍註定死路一條。
“你敢打我?”此刻白如龍陰沉如水。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嬌滴滴的顏如玉居然會是個武者,更沒想到,在他的一畝三分地上居然敢有人對他不敬。
“打你怎樣?當真以為,這江幹區就是你的天下瞭?”陳夢瑤哼哼一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白如龍這個怒啊!
“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哈哈!”白如龍的三角眼一絲狠厲閃過,清楚他的人都清楚,白如龍快要暴走瞭!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
這一次大傢都沒看清誰動的手,隻聽到巴掌響,然後白如龍原地轉瞭三個圈,連牙槽都吐瞭好幾顆。
一群人集體懵逼,都沒看到人,白如龍就被打的暈頭轉向,難道有高手?
白如龍的一幹手下也是大眼瞪小眼,白爺這是怎麼瞭?抽風瞭不成?
“白爺,你這是鬧哪樣呢?”一個白如龍的手下嘿嘿一笑,他實力不如白如龍,但也是個後天中期武者,但他沒發現是誰動的手,還以為白如龍玩嗨瞭,自娛自樂而已。
“我玩尼瑪啊!”白如龍抬手就是一巴掌,煽瞭過去,直接把那個手下打倒在地。
“誰,是誰在此裝神弄鬼!給我滾出來!”白如龍也被打懵比瞭,左右環顧的吼道。
“是我。”一個慵懶的聲音從墻角裡傳瞭出來,聲音並不高,卻如同針芒一般,刺人耳膜,在眾人刺耳的笑聲中,是如此的清晰明顯。
大傢看過去,隻見秦宇一揚長袍,單手背在身後,傲然從人群中,不疾不徐的走瞭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