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碩揚起鞭子就要再抽,不過很快又收瞭回來,這傢夥很可能是唯一一個手底下能派上用場的瞭,也就由著他瞭。
“那可說不好!”秦宇笑道。
“你能在這活上一周再說吧!來人,把他帶下去。”候碩沒好氣道。
立即有女衛上前,把嬉皮笑臉的秦宇給帶瞭下去。
回到小河邊,上瞭船,回到瞭1號樓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瞭。
這島上用的是沙漏計時,其他人看不懂,秦宇卻是能分辨清楚。
剛進院子,其中一個女衛背著手冷笑道:“廢物們,女兒國歷來是優勝劣汰,今晚對你們來說將會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好好享受吧。”
說完,一行人自行退去,院墻上的曼陀花徹底封死瞭退路。
1號樓內,已經有瞭光亮。
二樓幾個向陽的屋子內,白皙的光芒,雖然微弱,卻足夠照明瞭,院子裡投下瞭斑駁的影子。
“哎,今天可是玩爽瞭,那倆娘們真叫一個帶勁啊。”
孫強等人有說有笑,就要進樓。
就在這時,院子裡響起瞭一陣刺耳的金鐵交鳴聲。
隻見一行人從二樓的樓道裡,整齊的走瞭下來!
打頭的一人,虎背熊腰,一頭披肩長發,左眼斜戴著眼罩,滿身的黑毛,一臉兇氣逼人,他的右手戴著一個兩爪鐵鉤,腰上懸掛著一條金屬腰帶,那聲音正是鐵鉤敲打腰帶發出來的。
在他身後,緊跟著十幾個人,一個個兇神惡煞,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候碩揚起鞭子就要再抽,不過很快又收瞭回來,這傢夥很可能是唯一一個手底下能派上用場的瞭,也就由著他瞭。
黑毛大漢挺著大肚子,傲慢的走到眾人面前,也不說話,隻是自顧喝著酒,冷冷的打量幾人。
“艸,什麼意思,這不是哥幾個的院子嗎?”
“你他媽誰啊?”
孫強自認為是幾人的老大,不爽的喝問道。
“你的院子?你算哪根蔥,瞎瞭眼的玩意,這兒是逵哥的地盤!”
邊上立即有麻子臉抬手扇瞭孫強一巴掌,沒好氣道。
“媽的,你敢打我,阿龍,給我上!”
孫強也不是吃虧的主,那受得瞭這氣,當即大手一揮,怒吼道。
叫阿龍的保鏢,一米八三的個子,是正規保安公司特訓的高級保鏢,身手瞭得,尋常三五個壯漢根本就不夠他打的。
阿龍現在也是苦奴,按理來說是不用聽歐強的瞭,但紀律與習慣,他不自覺的踏出瞭步子,往那叫囂的麻子砸瞭過去。
麻子很靈活,頭一縮躲瞭過去。
阿龍見一拳沒打著,更來瞭火氣,憋足瞭勁,就是一記沖拳。
拳頭還沒砸到麻子,逵哥橫裡搶出身,阿龍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瞭逵哥胸口,竟是如同打在瞭鐵板上一般,拳頭都快要裂開瞭,疼的直是唆氣。
“嘿嘿,就你這點本事,也敢在這耍威風?”
逵哥冷笑之餘,一把往阿龍抓瞭過去,別看他身材魁梧,卻是無比靈活,阿龍的手腕頓時被捏瞭個結結實實,跟鐵鉗卡住瞭一般,哪裡動彈得瞭。
“大哥,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阿龍知道這是遇到瞭狠茬子,青著臉惶恐求饒。
“好說?說你麻痹!”
逵哥猙獰狂笑瞭起來,手上一點點的用力,在阿龍的慘叫聲中,硬生生把他的手腕捏成瞭粉碎。
“砰!”逵哥隨手一揮,兩百來斤的阿龍就像是被打飛的沙包,重重的砸在墻上,悶哼一聲,暈死瞭過去。
“嘿嘿,小子現在知道這裡誰說算吧?”
逵哥抬手一拳砸在瞭孫強的胸口。
噗!
這一拳差點沒把孫強的心窩子都給搗碎瞭,登時腿一軟,跪在瞭地上,哇的一聲,晚上吃的大餐夾著血塊全都吐瞭出來。
“瑪德,老大問你話呢,你啞瞭?”
麻子揪著孫強的頭發,惡狠狠問道。
“我呸!老子服你個鳥!”
孫強倒也有點骨氣,吐瞭口血沫子,硬氣道。
“喂,有話好好說,打什麼人?”
沙虎搶著就要上去,秦宇一把拉住瞭他,搖瞭搖頭。
“不服,老子就弄死你!”
逵哥抬腳就要踩碎孫強的腳踝,這時候素來沉默寡言的阿飛抬腿就一腳,踢瞭過去,逵哥挨瞭一腳,身形一晃,險些跌倒。
“得饒人處且饒人,有話說話,犯不著見面就廢人吧?”阿飛冰冷問道。
“喲呵,還是個硬茬子!”
逵哥吃瞭暗虧,哪裡肯甘休,鉤子往阿飛招呼瞭過來。
阿飛以靈巧見長,像猴子一樣躲閃著,逵哥雖然力大、兇猛,如虎搏兔,一時間也奈何他不得。
阿飛時不時沖空掏逵哥一拳,踢上一腳,卻也傷不瞭皮糙肉厚的逵哥。兩人打的是難解難分。
“秦哥,看不出來阿飛的身手如此瞭得,難怪這傢夥總是擺著一副吊樣。”沙虎看得雙眼發直,忍不住驚嘆道。
要知道沙虎自己也是後天初期,但沒有瞭內力,現在也比普通人強上一些,但遠遠不是阿飛的對手。
“一般般,有五六百斤的氣力,如果不是先天武者,也是外煉行傢,有點架子不足為奇。”秦宇笑道。
他看得出來,阿飛大概又七八百斤的氣力,而且應該是精修過拳腳,招式老到,身法也不錯,有這份本事,看不起普通人也就在情理之中瞭。
逵哥力氣要更勝一籌,大概能到一千二、三百斤,這傢夥不像是練傢子,那一身的蠻力與剛硬,純屬是打鬥與苦練打造出來的,但他出手也是特狠,特毒,一看就是見過人血的。
修煉分為三種,一是內煉,主修氣神,二是外煉,主煉筋骨和力氣,第三種就是內外兼修,秦宇便是內外兼修者,所以一眼便能看出兩人的出身。
但在女兒國,外煉武者無疑要比內煉武者吃香,因為在女兒國,內力被限制,完全沒法用。
此刻,兩人打瞭個半斤八兩,難分勝負。
“秦哥,你看起來像是挺懂啊?”沙虎好奇問道。
秦宇笑瞭笑沒說話,兩人鬥瞭一盞茶的功夫,平分秋色,逵哥率先不打瞭,氣喘籲籲道:“不打瞭,不打瞭!”
阿飛退到瞭一步,滿臉冷汗,臉色青白,顯然是發力過度,也快支撐不住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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