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過去,喬三褲襠裡血肉模糊,哪還有鐵鳥雄立的氣勢,紛紛扼腕嘆息,喬三怕是廢瞭。
“對不住瞭,三爺,一不小心,勁大瞭點。”秦宇擦瞭擦手,一臉愧然道。
“籲!”沙虎等人全都是松瞭口氣,周逵卻是面色鐵青,秦宇那陰狠、毒辣的眼神,讓他感覺襠裡一陣火辣辣的疼。
周逵這會兒才明白,昨個在地裡,秦宇是真的留手瞭。
“我的鳥,我的鳥啊!”喬三痛的倒在地上痙攣著,痛的淚流滿面,痛的仰天長呼。
“姓秦的,你好毒,你好毒啊!“喬三捶地痛呼,他算是玩完瞭。
“毒?就允許你爆人菊***人跳樓,不許我碎你的蛋?喬三,能說出這種話,你也真夠天真的。”秦宇嘿嘿一笑瞭。
“好瞭,你該兌現諾言,去見閻王爺瞭。”秦宇指瞭指大廳的柱子,冷冷道。
“我,我說過要死嗎?”喬三有些慌。
他是完瞭,但真要死,卻還沒有這份勇氣。
“逵爺,你告訴他。”秦宇沖周逵做瞭個捏的手勢,周逵嚇瞭一跳,趕緊道:“是。三爺你剛說過,如果被秦宇爆瞭蛋,就當眾一頭撞死。”
“這,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他們也都聽的清清楚楚,與我無關。”這事畢竟是他引起的,周逵有些發虛,又補瞭一句。
“三爺,說沒說不重要瞭,你沒瞭蛋,連女人都玩不瞭,誰願意跟一個沒鳥的人混啊,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死瞭幹凈,麻溜兒的吧。”
二號樓一些人渣看熱鬧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好,老子認栽,但你聽好瞭,我就是死也不得讓你安生。”
喬三茫然看向四周,無論是往日裡跟他稱兄道弟的,還是看他如狗,又或是周逵這些敬他如神的,如今一個個都是幸災樂禍,就像是即將要死的是一條野狗。
這無疑又讓喬三平添瞭一股恨意,他是完瞭,但他還有報仇的機會,那就是死!
在女兒國,像王爽這種人,死瞭也就死瞭,直接喂瞭狗。
但有些人死瞭那可是大事,喬三就屬於那種死瞭會出大事的。
他是白銀鬥士,任何一個鬥士都在東島使者老鬼的本子上記載著名字,他們是女兒國上層眼中不可或缺的小醜。
奴隸間發生糾紛是很常見的,但大傢素來都是打服不打死,嚴重點,就是隻廢不殺。
打死一個白銀鬥士,絕對是前所未見的。
其他苦奴一聽喬三要尋死,知道事要搞大瞭,更加拼命的敲打著餐盤,口中齊聲大喝:“死,死,死……”
在眾人的聒噪、慫恿下,已經絕望的喬三,仰天狂笑瞭起來:“小子,你以為你贏瞭嗎?不,我會在奈何橋邊等你,看你怎麼死!”
說完,喬三痛呼一聲,照著大柱一頭撞瞭過去。
砰!
喬三登時天靈碎裂,腦漿迸射,紅的白的,糊瞭一柱子。
喬三軟到在柱子旁,臨死還的瞪著秦宇,臉上掛著奸計得逞的笑意。
“哼!”秦宇吐瞭一口氣,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走到周逵面前,拍瞭拍他的臉頰道:“從現在起,你每天的那碗湯,那份糕點屬於我瞭,沒意見吧。”
周逵嚇的魂都快飛瞭,趕緊點頭道:“沒,沒意見。”
“哦,差點忘瞭,是雙份,你還欠我兄弟一個月的十香糕,你沒忘吧?”秦宇指瞭指阿飛道。
“沒,沒忘,我會想辦法搞。”周逵惶恐道。
“好,都別他娘的發呆瞭,趕緊叫人吧。”秦宇張開手,一臉無所謂道。
“小子,你攤上大事瞭。打死白銀鬥士,天老子也休想保住你。”一個苦奴幸災樂禍的大叫道。
立即有人飛奔著跑瞭出去,叫來瞭玉蘭。
玉蘭帶著護衛以散步為名,刻意留給瞭喬三足夠的空間,當聽到有人匯報說打死人瞭,還以為喬三殺瞭秦宇,登時大喜,領著人火速趕回瞭大廳。
待到大廳一看癱死在地的喬三,知道這回可是玩出火瞭,居然死瞭一個白銀鬥士。
“這是怎麼回事?”玉蘭冷聲喝問。
“報告,秦宇打死瞭喬三,他打死瞭白銀鬥士。”周逵回過神來,大叫道。
“你們胡說,明明是喬三自殺的。”沙虎道。
“秦宇碎瞭喬三的蛋,他才自殺的。”旁邊有人煽風點火道。
“都給我閉嘴,我問你,你給我回答。”玉蘭指著秦宇道。
“我在吃早餐,這個傻蛋非得找我麻煩,結果被我碎瞭蛋,這廝覺的沒臉活瞭,就自殺瞭。”
“事情就這麼簡單!”秦宇一臉輕松道。
玉蘭眉頭一鎖,她想要整死秦宇,但這事可大可小,喬三的自殺與被殺性質是完全不同的。
“你說人不是你殺的,除瞭他們,誰還可以給你作證?”
“不過,我看他們似乎都看到瞭是你殺的喬三。”
玉蘭故意把話題帶偏,趁機給周逵使瞭個眼神。
“沒錯,殺喬三者,秦宇。”
“我們這上百雙眼睛都看著呢,大夥兒說是吧?”周逵高舉雙臂,煽風點火道。
果然,有不少奴隸跟著起哄,說是秦宇殺瞭喬三。
“秦宇,這麼多人,大傢眼不瞎,應該不會是坑你吧。”
“來人,立即把他押下去,先去過一遍刑,看他老不老實。”玉蘭下令道。
“慢著!”秦宇抬手道。
“狗東西,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有話說?”玉蘭眉毛一挑,沉聲問道。
“請問玉總管,你的意思是大傢說我殺人瞭,我就殺人瞭。大傢說我沒殺,那就沒殺?”秦宇皺眉道。
“眼……眼見為實,是這麼個理。”
玉蘭遲疑瞭一下,還是點瞭點頭,她料定秦宇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子,人際關系絕對比不過喬三,不可能翻瞭證言。
“好說。”
秦宇走到瞭東邊宋河這一桌上,微笑道:“兩位,給我做個證吧。”
“你姓秦?”范未禁問道。
“嗯!”
秦宇點瞭點頭。
“你天資不錯,老夫願意給你個機會,如果你改姓范,做我的幹兒子,我保你,並且傳授你最好的體術,讓你成為鬥獸場最好的鬥士,如何?”范未禁道。
“教我體術?那算瞭,明白瞭,你沒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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