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女兒國藥泉已久是去瞭讓本土女人孕育的功效,二十年前,一個俗世高手來到瞭島上,沐浴藥泉脫離瞭女兒國天地禁制,然後盜走瞭一件聖器,導致島上山火頻發,防島大陣損壞,又引來瞭殷正。
聖器叫乾坤珠,根據我女兒國祖先的記載,那是天界神仙曾在此清修羽化成仙,留下來的兩顆鎮島之物。
神仙得道飛升前,怕心愛之人孤獨無趣,便以大神通制造小世界規則,束縛外來者,然後再煉制藥泉,是為長生不老泉,可以孕育生靈,延年益壽。
想要脫離規則束縛,便要經歷藥泉沐浴,完全與女兒國天地規則融合,才可以恢復實力。
這個這個神仙的女人,便是女兒國的先祖瞭。
起初的三百年,女兒國先祖與孕育的子孫可長生不老,隻是此法有違天道,後來天降瞭神雷,砸下一道巨坑,斷絕瞭東島的乾坤山水源,如今的不老泉,不過是當年殘留的一隅罷瞭。
此後,子孫後人便再無長生之法,但仍可孕育生靈,傳承千秋,而傳到牡丹這一輩手裡時,但無論是靈氣還是氣運都遠遠不如從前瞭。
待到無痕登島,此人是蓋世第一奸人,不知使何法在災日盜走瞭聖器,引來無窮無盡的災難,從那以後女兒國天火不斷,不老泉也失去瞭傳承之能。
隨後殷正到來,以大神通鎮住瞭天火,但卻賴在島上不走,想必是在尋找餘下的聖器。
根據怒道和金花婆婆的推斷,無痕盜走的是乾陽珠,還有留瞭一顆坤陰珠鎮島,否則女兒國早就天崩地裂沉入瞭海底,而殷正要找的正是坤陰珠。
牡丹嘆氣道:“二十年瞭,殷正一直沒能找著坤陰珠,如今下一個災日即將到來,我擔心殷正在這一天會有大動作!所以,秦宇,我希望你能找到坤陰珠,給女兒國留條後路。”
牡丹走下座位,盈盈欠身,以王者身份情真意切的懇求著。
秦宇可以肯定牡丹不是在編故事,如果真有天界的大人物曾在此清修過,以那些傢夥的神通,制造這麼點把戲的本事是綽綽有餘。
單憑兩件法器,就保瞭女兒國這麼多年,甚至改變瞭天道法則,足見其修為與造化,已經達到瞭匪夷所思的境界。
由此可見,在凡間看來,修真界的宗門高手是神仙,但在修真界看來,天界又是另一片更高遠的天地。
他要追求長生大道,這條路漫漫無期啊!
回過神來,秦宇笑道:“坤陰珠,神仙留下來的東西聽起來威力無窮,你們都找不到,我就更沒戲瞭。再說瞭,這麼好的東西,我找到瞭也得自己用啊,萬一我成為瞭絕世高手或者能長生不老呢?”
“你用不瞭,坤月珠是極陰之物,除瞭來自修真界的人,旁人拿到瞭也是無用之物,否則當年那個無痕就一並拿走瞭。當然,我相信你也不會拿走它的,因為有人性,這島上生靈無數,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沉入海底對嗎?”
牡丹哪裡會想到,秦宇擁有功法萬千,所顯露的不過是冰山一角,他連黑晶都能吸收,坤陰珠他勢在必得。
隻不過女兒國要毀掉,秦宇還是有些舍不得的,不過秦宇實力恢復,可以將他們全數帶入修真界,開宗立派,也未嘗不可。
“別給我戴高帽,我可沒那麼偉大。咱還是來點實際的,我要拿到瞭你能給我什麼好處?”秦宇故作貪婪道。
“如果你能拿到珠子,我相信殷正肯定已經死在瞭你的手上,到時候我加封你為大國師,並將候碩許配給你,島上的女郎你可隨意婚配,如何?”
“也包括你嗎?”秦宇舔瞭舔嘴唇。
他知道,他表現的越貪婪,愈能讓這娘們更加的放寬心。牡丹作為一國之主,與殷正周旋到現在,絕對不是省油的燈,秦宇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牡丹紅唇微張,杏目浮現出一絲難得風情:“你是認真的嗎?”
秦宇邪氣笑道:“當然,我好色是出瞭名的,女兒國誰不知道。女王大人萬金之軀,但凡是個男人,誰不想征服,誰不想一親芳澤?”
“為瞭女兒國的子民,牡丹沒有什麼是不能割舍的,隻要你喜歡,我給你又如何?”
牡丹嫵媚一笑,輕輕一拉裙子的襟口,長裙落地,現出瞭羊脂一般雪白的嬌軀。
她的身段不如候碩火辣,卻要更風韻修長,尤其是那兩條修長緊致的玉腿,更是撩人。
她比候碩還要年長幾歲,由於身居高位,她身上有一種更成熟的氣息,如同熟透瞭的櫻桃,等待有緣人擷取。
秦宇隻覺的一陣口幹舌燥,他知道此刻撲上去八成是能吃到這顆果子的,但他更清楚這個女人太不簡單瞭,沾瞭搞不好,他這輩子都得搭在這該死的地方。
雖然失去瞭真氣法訣靜心,但秦宇這些天恰好在候碩身上把子彈打瞭個七七八八,這會兒著實是有些無力,這方面的欲望本能的不如饑渴時旺盛。
“成,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秦宇擺瞭擺手道。
“怎麼?我不漂亮,你不喜歡?”牡丹皺眉問道。
“不是,你不知道候碩心眼小,她要知道我連她們的王都給上瞭,還不得閹瞭我啊。所以,我還是悠著點,對大傢都好。”
“那好,隻要你幫我,我隨時都可以等你。”牡丹穿上瞭裙子。
“對瞭,你說的司馬復,我這裡有兩個人選可以供你參考。”牡丹坐瞭下來,恢復瞭平靜。
“嗯?你說。”秦宇很感興趣,來女兒國這麼多天,始終沒有司馬復的消息,如果牡丹不提,秦宇都快忘瞭,他答應大司馬找司馬復的事。
“一個是鬼使老鬼,一個在東島當差一個叫龜爺的人。”牡丹道。
“為什麼你覺的會是他們?”
“直覺!這兩人跟其他人不一樣,你要相信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很靈驗的,意見我給你瞭,你信不信隨你瞭。”
“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找這個司馬復?”牡丹指瞭指眉心,嫣然笑道。
“秘密!走瞭啊,我會想你的。”秦宇說完,沖牡丹痞氣一笑,瀟灑而去。
秦宇一走,牡丹長舒瞭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整個後背早已被冷汗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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