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楚風居然會認識陸思瑩!陳功一聽到後,有些慚愧,想不到遇到陸思瑩的熟人瞭。
“楚哥,你認識思瑩?”陳功小心地問瞭一句。
楚風道:“何止是認識,我們是一個大院長大的,不過她年齡小,那個時候我倒是沒有關註她,後來她上學瞭,我見她的次數就少瞭,想不到現在已經結婚,並且與你小子結瞭婚,你眼光不錯,陸思瑩從小就是一個美人胚子。”
陳功感到更加不好意思瞭,說道:“楚哥,我與思瑩的感情是非常復雜的,我們之間算是一個緣分吧。”
“你們能相識肯定是緣分瞭,我們之間能認識,那絕對也是一種緣分,知道我為什麼不從政不從軍而要當記者嗎?”楚風問瞭問陳功。
陳功搖搖頭,楚風道:“因為如果我從瞭軍從瞭政,別人肯定不服,大傢都會說你,是靠著父母的蔭庇上去的,多難看啊!而且我最看不起那些不勞而獲的人,所以我要自己奮鬥當記者。”
沒想到楚風是這麼一個有個性有想法的人,陳功佩服地道:“楚哥,你讓人感到佩服,真的。”
楚風看瞭他一眼,呵呵地笑道:“老弟,我這樣講不是說你,你與陸思瑩結瞭婚,陸傢肯定會支持你從政的,但是不代表你沒有本事,你這次培訓能考瞭第一名,這說明你是很有能力的人,而且你現在隻是一個科級幹部而已,陸為民其實就沒有怎麼受到他們陸傢的庇蔭,要知道陸景山不大喜歡政治,人送外號老頑童,陸為民是靠自己奮鬥走到今天的地步的,我是很佩服他的,你要是見到他,就告訴他,他是我永遠的陸哥。”
沒想到楚風對陸為民這麼崇拜,陳功想瞭想笑道:“楚哥,你要是叫他陸哥,我是不是該叫你楚叔瞭?”
楚風一聽哈哈笑瞭起來道:“老弟,當初陸為民和我在一個大院玩的時候,他年齡比我們大一些,我們都叫他陸哥,誰知道這樣叫其實是差輩瞭,我爺爺與陸景山算是平輩吧,其實該叫他陸叔,以後改過來。”
陳功一聽也笑瞭起來,看來楚風當年與陸傢的人很熟悉,隻是後來大傢都分開瞭而已。
“楚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有一個叫杜陽飛的你認識不認識?”陳功突然想到一直追過陸思瑩的杜陽飛,此時便問瞭起來。
“杜陽飛?”楚風聽瞭之後,想瞭一想,說道:“沒聽說過,這人是幹什麼的?”
陳功道:“這小子之前追過思瑩,還與我發生過沖突呢。”
“還有這事?現在什麼情況?他要是敢騷擾思瑩,我來收拾他。”楚風怒道。
陳功道:“現在倒是沒有再騷擾思瑩,可是聽說這小子是我們東江省委副書記杜國生的兒子,我覺得他肯定會讓他老子對付我和二叔,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性?”
“這樣子……”楚風點瞭點頭,沉思瞭一會,說道:“這個杜國生我不認識,但是既然能當上省委副書記,那肯定也是有一定水平的,我幫你查一查他的情況,如果他敢對你二叔下手,那就是不簡單的人物,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二叔也不是一般的人物,隻要他在你們東江,你就不會有什麼需要擔心的事。”
陳功一聽,說道:“楚哥,杜國生有一個侄子叫杜自成,成立瞭一傢投資公司,在我們高州那邊收購國有企業,裡面很有問題,他這明顯是在利用杜國生的權勢做生意,現在這小子逃到國外去瞭,還沒有抓住他。”
楚風一聽,眉頭頓皺,說道:“還有這事?現在的一些幹部子女就是不怎麼守規矩,縱容自己的親屬在自己職權范圍內做生意,中央已經開始重視這事瞭,早晚都要進行查處。”
陳功點瞭點頭,心想這種現象不會一直蔓延下去,杜自成這麼做,杜國生絕對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現在杜自成不見瞭,誰也不好說與杜國生有關,隻有抓住瞭杜自成,才能把這個情況調查清楚。
楚風與陳功兩人談興很濃,有相見恨晚之感,雖然楚風出身名門,但是卻絲毫沒有那種二代三代的架子,況且他認識陸思瑩,與陸傢的人熟悉。
報完到之後,休息瞭一天,便開始上課,讓大傢感到有點意外的事,沒搞什麼開學典禮,似乎顯得又不大重視,隻是專門負責教學的黨校中層領導過來給大傢講瞭一下,便開始上課瞭。
看到連黨校的校級領導都沒有過來給大傢講講話,大傢的心裡頓時便感到很失望,來之前都說這次培訓班有多麼的重要,大傢將來一定是前途無量,但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就好比大傢真是來上研究生班的一樣。
王東苗與陳功坐在一起,看著在臺上講課的黨校老師便失望地道:“陳功,你說省委組織部的領導是不是騙人的,我們過來報完到,不說是中央領導瞭,就是黨校領導的面都沒有見上,根本不重視我們,我看這培訓班也沒有什麼意思。”
陳功悄聲地道:“誰說不是呢,大傢過來參加這種培訓班,不就是想見一見中央的領導,飽一飽眼福嗎,結果卻見不到,太讓我們失望瞭。”
王東苗道:“如果是這樣,我們就沒有必要整天呆在這裡學習瞭,有時間出去在京城轉一轉去,你想不想出去轉轉?”
王東苗居然有瞭這樣的想法,陳功心想如果自己與她一起出去遊玩,侯子善還不吃瞭他?自己可是結過婚的人瞭,千萬不能摻和到別人的情感糾紛中去,雖然有些討厭侯子善,可是自己也不能那麼做,何況現在陸思瑩回瞭京城,隻要有時間自己得陪她去,怎麼可能去陪著王東苗?
“王書記,我們剛過來,還是再等等,學習一陣子再出去,不然,讓黨校的領導知道後不好,也許我們很快就能見到中央的領導瞭。”陳功想瞭想,這樣說道。
“那但願吧,先學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再見不到中央領導,我們就出去玩玩,坐在這裡聽課,真沒有什麼意思。”王東苗聳著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