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蔓就把與團市委開展幫扶農村留守兒童的事情向侯國玉介紹瞭一遍,然後請求侯國玉給以撥款,支持他們這項工作。
一聽到這事,侯國玉馬上想到侯子善和他說的這事,說道:“楊主席啊,現在市財政比較困難,你們婦聯的預算已經給瞭,再向市裡要錢,就不大好瞭嘛,這個事情就算瞭吧。”
侯國玉這樣一講,楊蔓便撒嬌道:“侯市長,市裡財政再困難,也不會窮到拿不出這點錢吧,年初的預算根本不夠我們平常開支,現在再撥一點款子給我們,求您照顧一下我們婦聯不行嗎?”
看著楊蔓撒嬌的模樣,侯國玉不好拒絕瞭,便掃向楊蔓的胸部一眼,說道:“那好,再給你們十萬塊錢,行瞭吧?”
楊蔓一聽說道:“侯市長,十萬塊錢太少瞭吧?出手這麼少不是您的風格啊。”
侯國玉呵呵一笑道:“出手多少才是我的風格?”
楊蔓伸出五個手指頭道:“起碼這個數吧?”
“五十?你們用不瞭這麼多,我再給你翻個倍,再給你們婦聯撥二十萬,行瞭吧?”侯國玉又增加瞭十萬。
看到侯國玉這樣講,出手十分小氣,楊蔓雖然不大滿意,但是侯國玉已經這樣講瞭,而且一上來還不願意給,現在給二十萬,她就先拿著吧,雖然這些錢不過是杯水車薪,但是想讓市政府拿太多的錢出來也不現實。
要來瞭這二十萬,楊蔓和陳功講瞭一講,一聽才給瞭二十萬,陳功當然也覺得太少瞭,幫助農村留守兒童是一個浩大的工程,需要錢,但是也不能僅僅是錢,重要的是人,得有人去做這件事,因為農村留守兒童隻所以讓人同情,是因為他們的父母不在身邊,物質上倒是其次的。
所以關鍵是動員全社會來關心農村留守兒童的成長,經常為農村留守兒童舉行個活動,為他們提供志願者服務,這才是需要花錢的地方,同時也是需要人手的地方。
陳功與楊蔓計議一下,他們兩傢再聯合搞一些事情,那就是利用團市委和婦聯這兩個平臺,向全社會進行一定的募捐,同時招聘農村留守兒童工作志願者。
招聘志願者這塊由團市委負責,而進行募捐這塊,由婦聯和團市委共同負責,主要是向企業進行募捐,在這方面楊蔓也可以發揮一些特長,利用婦聯和女企業傢聯合會,向企業界人士進行募捐。
陳功與楊蔓計議完畢以後,便是回頭召開團市委的會議,提出招聘志願者的事情,主要是到城市的高校和一些中學校裡面進行招募,組織他們到農村去進行活動,安慰和溫暖農村留守兒童的心。
這種做法很有效,首先募捐的事情非常順利,有的企業三萬五萬的出,還有出十萬的,高州市的一些企業加起來可是不少,算起來募捐的錢都能達到一百萬瞭,但是慶和集團這麼大的企業卻是一分錢也沒有出,陳功知道後也沒有多說什麼,既然是募捐,就不要強迫,人傢不願意出,就不要勉強。
募捐的事情比較順利,而招募志願者的事情更加順利,學生們都很踴躍地要參加志願者活動,以前團市委組織志願者活動都是小范圍的,根本沒有這麼大的活動面,因而誰要想當志願者必須是與團市委人員關系熟悉的人,現在一擴大招募面,踴躍報名參加的就有很多,城市的孩子也想著到農村去看一看,而農村考上來的大學生,也知道農村留守兒童很孤獨,他們也願意幫助農村留守兒童。
經過這樣一番運作,整個活動就真正給搞起來瞭,之前隻是發瞭決議,但是還沒有帶動起來,現在必須經過團市委和市婦聯的帶動,才能真正地把幫助農村留守兒童的事情給搞起來瞭,而不是流於形式,讓人笑話。
正當陳功忙於這個事情的時候,陳小尚突然給他打來瞭一個電話說道:“陳功,告訴你一個事,我剛聽說姚貝貝被調到團省委瞭,這是什麼情況,你知道不?”
陳功一時愕然說道:“還有這事?我不知道啊。”
陳小尚道:“我以為你在團市委肯定知道這事呢,這讓人感到很奇怪呢,她不過是一個老師,怎麼一下子調到團省委呢,難道是有神人相助?”
陳功想瞭一下說道:“這個不好說,不是說她與吳華東有著關系嗎,我看她完全是變瞭。”
陳小尚道:“誰說不是,這變的也太大瞭吧?讓人難以置信。”
陳功也是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姚貝貝變的讓人無法相信瞭,我們也隻能希望她能越來越好瞭。”
陳小尚就把這個情況向陳功講瞭一下,陳功接完電話之後也是感慨一番,姚貝貝原來可是班裡有名的冷美人,現在卻是與吳華東搞在瞭一起,這不知又利用瞭誰的關系居然調到團省委瞭,如果有一天她下來視察作,豈不是成瞭自己的領導瞭?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啊。
當然瞭,老同學升任到省裡,那也是一件好事,自己是不是要給她去個電話表示祝賀一番呢,正好夏美花過來向他匯報工作,陳功就把這個事情一講,夏美花顯然也很驚訝,便說道:“我好久沒與她聯系瞭,怎麼會調到瞭團省委?想必遇到什麼貴人瞭吧?上次見她時不還在一小嗎?”
陳功道:“誰說不是呢,要不你給她打個電話問一問,算是對她的一種祝賀,你們雖然不是閨蜜,可是也比我們男同學給她打電話強。”
夏美花一聽笑道:“你是團市委的書記,現在人傢是團省委的領導,不該你這個市委書記打啊?”
陳功笑道:“我們不牽扯到上下級的事,主要不是她是我們的同學嗎,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你說對吧?”
夏美花笑著看他一下說道:“那我給她打個電話試一試,如果人傢不接我的電話,你就別怪我瞭。”
陳功笑道:“哪那麼多的事啊,我還怪你,她不接拉倒,我們又不是有什麼事求著她,隻是好奇,想知道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