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店裡,王東苗深情地看著陳功,看得陳功都有些不好意思,自打陳功來到東陽任職之後,王東苗心裡的情愫發生瞭變化,為什麼呢,因為陳功在她的心裡頭顯的越來越高大,也越來越英俊,而她與現在的老公卻是沒有多少共同語言瞭。
侯子善當初追她不上,後來她談瞭一個老師,一開始還感覺不錯,可是等到結過婚之後,她就感覺,她一個人在工作中太累瞭,因為她當瞭縣長,作為主要領導,每天的事務很繁忙,然而回到傢裡,卻是與自己的老公無法交流,因為她老公不是從政的,因而她就感覺特別孤單,這個時候她才想起,如果能找一個和她一起從政的男人結婚,或許可以幫她一些忙,平時也可以交流一下官場上的事情。
然而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瞭,所以她隻好委屈一些,她老公人很好,不然當初也不會嫁給他,如果陳功不到來,這樣平靜的日子或許會繼續下去,可是等到陳功一來到東陽任職之後,與陳功談瞭幾次,回到傢裡,便是有些抱怨她老公瞭,隻是她老公從來不與她吵架,才沒有引起大的矛盾。
與陳功在一起,兩人之間有著很多的共同語言,因而呆在一起她會感到非常的愉快,現在她又把陳功請瞭過來,兩人聊著事情。
看到陳功有些不大好意思,她不由地笑瞭起來,說道:“陳功,你老婆怎麼還沒有過來?”
陳功一聽她問起這事,便回答道:“快瞭,她現在在省城,省城離東陽也沒有多遠,而省城的教育條件又好,所以是不是到這邊來居住,現在還有所猶豫,但是我希望她過來與我住在一起。”
王東苗粲然一笑道:“你要是不讓她來,她就不來瞭嗎?”
陳功笑道:“也不是,她還是想過來的,是我這邊沒有安頓好,所以暫時沒有過來。”
兩人說說笑笑,過瞭一會兒,王東苗道:“聽別人說,你把他們吳傢給得罪瞭,即使你不喜歡他們吳傢,不與他們吳傢聯系,但也不能得罪他們啊。”
陳功一聽,道:“有人這麼說瞭?”
王東苗道:“我在下面縣裡都聽說瞭,說你要整治吳棟國,把吳棟軍先給整治瞭,後來包自平與王樂軍出瞭手,幫瞭吳棟軍一把,不然吳棟軍可是就讓你給整治死瞭。”
陳功一聽這話,簡直是無法相信瞭,下面的傳言真是什麼都有,居然說自己想整治吳棟國,現在的人真是會聯想。
不禁笑瞭起來,陳功道:“整治吳棟國這話都能講的出來,看來市裡領導的一舉一動,你們在下面都是看的一清二楚啊!”
王東苗一聽也笑道:“誰說不是啊,我們在下面不關註你們領導的事情,那關註什麼,上次我還讓你與他們交好,你怎麼還與吳棟國吳棟軍他們兄弟倆頂上瞭,這可是對你不利。”
陳功道:“我這不是故意要與他們頂上,而是我觸犯瞭他們的利益,但是如果我不觸犯他們的利益,工作就沒法開展下去,你說我為瞭工作,是不是應當與他們頂一頂?”
王東苗聞言,想瞭想道:“陳功,工作可以不做,但是如果與他們的關系搞僵瞭,他們會反過來想法整治你的,那樣你就會遇到麻煩的,從你個人計,還是不要得罪他們的好。”
陳功聽瞭,看向她道:“如果我們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那我們社會上誰來擔當,誰來為國傢民族未來考慮?我作為一名幹部,如果隻想著為自己個人考慮,那麼我就是一個懦夫,一個不稱職的幹部,他們或許會找我的麻煩,甚至是在背後捅刀子來對付我,但是他們始終不敢拿到臺面上來對付我,而我敢,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對付他們,直到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為止,現在雖然吳棟軍暫時沒什麼事瞭,但是隻要他有什麼違法的事,一樣會處理他,東苗,我不是一個畏首畏尾,瞻前顧後,怕這怕那的人,我知道你是為我考慮,為我好,但是我不會屈服於他們,不會遂著他們的心意去做事。”
聽到陳功說瞭這麼一席話,王東苗心裡頓時讓他給打動瞭,一雙眼睛又是深情地看向陳功道:“陳功,我主要是擔心你,你來我們這邊時間不長,如果得罪瞭他們,很容易受到他們的排擠,所以你還是小心一些好,等你站穩腳跟瞭,當上市長瞭,再對付他們也不遲。”
一聽王東苗這樣講,陳功點頭同意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是一個策略的問題,實話告訴你吧,如果沒有范傢明,吳棟軍這一次一定是會讓市政府給重重處理的,他從市政府得不到一分的好處,還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是因為范傢明的出現,才會讓他沒受到什麼損失,並不是包自平與王樂軍幫瞭他,傳言都是不足信的。”
王東苗聞言,詫異道:“范傢明怎麼會幫吳傢呢?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系?”
陳功道:“這個不清楚,但是范傢明確實是為吳棟軍說瞭話,包自平與王樂軍才會放過瞭吳棟軍一馬,不然他逃脫不瞭。”
王東苗一聽說道:“陳功,你看看,你看他們兩人聰明吧,他們給瞭吳棟國與吳棟軍兩人的面子,他們落瞭好,而你卻是得罪瞭吳傢兄弟,這對你多不利啊,你真得需要向他們學習學習,不要那麼實在,不然肯定要吃虧的。”
陳功呵呵一笑道:“他們聰明是聰明,但是我是副手,又能怎麼辦?當副手的就是這個命,給別人作嫁衣的命,你說是不是?”
一聽這話,王東苗也大笑瞭起來道:“陳功,你這話講的太對瞭,副手是沒法與正手相比,正手可以采取的手段,副手沒法采取,我倒是忘記這一點瞭,不過他們二人也確實太滑頭瞭,他們做好人,你倒是成瞭吳傢兄弟眼裡的惡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