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酒吧不是什麼要付雙倍酒錢的,現在呢,雙倍就不用瞭,你隻要照原價付清就行。”
事已至此,陳超也終於害怕瞭,而此刻楚凡的笑容,在他眼中更加恐怖。楚凡是不敢殺人,可現在已經廢瞭他一條腿、兩根手指,外加臟腑的內傷,他至少要修養半年才能恢復,能不能留下什麼後遺癥還不好說呢。
可是,楚凡張口就要五百萬,這也太狠瞭,幾乎是他總資產的三分之一瞭。可要是不給,他今天恐怕爬都爬不出去,今後能不能站起來都不一定瞭。
“凡……凡哥。”陳超勉強擠出一個笑臉,“兄弟有眼不識泰山,您高抬貴手,放兄弟一馬,我保證,以後再不敢來搗亂瞭。”
“超哥這話說的,你這是捧我場,怎麼能是搗亂呢?”楚凡拍瞭拍陳超的肩膀,笑道,“以後,還希望超哥能多多捧場,我給你打八折……不,打五折,怎麼樣?”
滾尼瑪的吧,五折我也喝不起呀。
陳超笑得跟哭似的,哀求道:“凡哥,我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要不,您再給打個折?”
“超哥,我這已經給你‘打折’瞭。”楚凡掃瞭眼他扭曲變形的腿,邪魅的笑道,“要不,我再給你‘打折’一個?”
我戳,你特麼還要打折我一條腿?咱倆到底誰是混社會的?
身後,於鳳仙冷笑道:“超哥你什麼都不用怕,我們幾個就坐在這兒看著,看他能把你怎麼樣?”
“現在是法治社會,警察一會兒就到,到時候,看誰還笑得出來。”張強施施然的坐瞭下去。
劉小光沒吭聲,卻也拽瞭把椅子,在於鳳仙的另一邊坐下,一副看好戲的架勢。你楚凡不是牛比嗎?有能耐你就把超哥弄死,要錢,一分沒有。
楚凡掃瞭他們一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回頭對陳超說道:“超哥,真是對不住瞭,還能走嗎?要不,我派人送你回去?”
這特麼的,又要玩哪出啊?
別說陳超、於鳳仙他們幾個瞭,就連躲到樓梯口的蘇媛、秦玉梅等人,都不解的看向楚凡。
難道,他害怕瞭?
“凡哥,你……你讓我走?”陳超疑惑的問道,“那酒錢……”
“超哥不想給,我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真的殺人吧?”楚凡很無奈的嘆息一聲,“不過呢,以後超哥走夜路的時候,可得小心點,現在車這麼多,別被車撞死瞭。”
不等陳超說話,楚凡轉身看向於鳳仙等人,呵呵笑道:“還有你們三位大哥、大姐,今天的賜教,我楚凡改日定當回報。我這人沒啥優點,就是能忍,打架嘛,也算馬馬虎虎,希望你們三位今晚能做個好夢。”
頓時,幾個人的臉色都變瞭,巨變!
誰都聽明白瞭,這是*裸的威脅呀。可是,楚凡剛才爆發出來的實力,現在想想都讓人膽寒。如果他鐵瞭心要暗殺一個人,他們誰能躲過去?
最最關鍵的一點,他們都有傢有業,相當於是穿鞋的,而楚凡孤身一人,是個光腳的,他玩兒得起,他們玩不起呀。
“老丁,叫人打水過來,把屋地收拾幹凈瞭。”楚凡沒再搭理幾人,猛然飛起一腳,躺在腳邊的一個醉醺醺的混子,被他一腳踢飛,直接撞碎大門玻璃,滾到瞭門外的大街上。
這一腳,更是讓四位老大的眼皮狂跳,那個混子正是陳超手下最胖的傢夥,體重至少有三百斤,可他愣是被楚凡這一腳踢出去十幾米遠。
尼瑪,他真的是人,不是一頭大象嗎?
丁永輝等保安剛把水桶、拖佈拿來,就見地上躺著的三十多個混子,全都被楚凡給踢瞭出去,而酒吧的門、窗也都遭瞭殃,全都被撞碎瞭。剩下的那些混子被嚇得酒醒瞭一半,爭先恐後的往外跑。
現在,誰還顧得上老大呀,楚凡不敢動老大,可真不慣著他們吶。被踢出去的那些個,不說骨斷筋折,可一個個也被玻璃碴子給劃傷瞭,摔得鼻青臉腫,沒有個三五天,別想從床上爬起來。
做完這些,楚凡大聲招呼道:“阿九,去把君綽大姐叫來,就說咱們這裡有人喝酒鬧事,把酒吧都給砸瞭。梅姐,打電話報警。”
戳,太特麼狠瞭,這是要趕盡殺絕呀。
這一連串的佈置,徹底驚呆瞭於鳳仙等人,現在,他們就是長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瞭。
人傢酒吧的門窗都被砸瞭,桌椅東倒西歪,酒桶、酒瓶子都在這兒擺著呢,一幫小弟醉醺醺的,不用看也知道喝多瞭。最可氣的是,鬧事還被人傢給打瞭,找誰說理去?
做完這些,楚凡一屁股坐到吧臺上,對呆滯的調酒師打個響指:“兄弟,給我來一瓶夠勁兒的。”
“哦,馬上。”
調酒師忙不迭的給倒瞭一杯高度的伏特加,楚凡一飲而盡,暢快的呵瞭口氣,哈哈笑道:“痛快,再來一杯!”
尼瑪,還喝呢?於鳳仙等人,已經徹底麻木瞭。
“凡哥,我認栽瞭。”陳超在丁永輝的攙扶下,終於站瞭起來,勉強在椅子上坐下,說道,“不過,我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凡哥能否寬限幾日?”
“超哥,我可沒逼你給錢吶?”
陳超都要哭瞭:“是是是,是我自願的,五百萬,一點都不多。”
“行,先給一百萬吧,剩下的四百萬,給你三天時間。”楚凡叫秦玉梅送來紙筆,讓他寫一張欠條,還摁上血手印。
隨後,陳超打瞭個電話,讓人把錢送過來。而這時候,楚凡隨手抓過一把高腳椅,塞給正在指揮人手收拾殘局的丁永輝。
“老板,您這是……”丁永輝不解的看瞭看手中的高腳椅,又疑惑的看向楚凡。
楚凡一指外面掙紮著爬起來的混子,淡淡道:“去吧,每人一千塊錢的損失賠償,少一個人的,從你工資裡扣。”
丁永輝腿一軟,差點卡地上,這是逼著他和這些混子決裂呀。以前,他們經常在一起喝酒打屁,可現在,楚凡的一句話,他就必須在兄弟和工作之間做出選擇。
如果是之前,丁永輝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離開,在他的印象中,楚凡再牛比,也不可能是四位老大的對手。敢和他們掰腕子,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可經過這一連串的事件,他終於明白楚凡的厲害之處瞭。能讓錢少都吃癟,不得不把酒吧送出去,楚凡能是一般人物?
能把四位老大玩弄於股掌之中,還玩兒得他們沒有一點脾氣,這叫什麼?這叫實力!
丁永輝甚至幻想著,以後楚凡飛黃騰達瞭,他這個保安頭子得有多風光。楚凡吃肉,哪怕是給他留點湯喝,那也發瞭。
當然,這就是一場豪賭,如果他把自己綁在楚凡這艘戰船上,一旦楚凡出事,他也會跟著翻船,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人生能有幾回搏?他現在都三十多瞭,連個老婆都沒有,再不拼一把,別說老婆瞭,這個城市都有可能混不下去。
猶豫再三,丁永輝一咬牙,握緊手中的鋼制高腳椅,大聲道:“老板您放心,我保證一分不差的讓他們把錢交出來。”
楚凡滿意的點點頭:“是賠償,咱們是文明人,可不能落人口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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