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上次在川省機場，幫陳易學的人就是你吧？”

楚凡掏出一根煙來，淡淡道：“很不巧，那次打瞭陳易學的人也是我。”

王霖的臉色大變，失聲道：“你……你是……殺人王？”

這一聲，頓時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楚凡身上，尤其是那些解放軍戰士，眼神狂熱，就好像粉絲見到瞭偶像巨星一般，如果不是軍隊紀律嚴明，恐怕他們早撲上來找楚凡要簽名瞭。

“這你都知道？”楚凡還很驚訝呢，哥們啥時候成名人瞭？

王霖垂下槍口，苦澀道：“陳伯芳為瞭救他兒子，幾乎把省政府的門檻都踏破瞭，我能不知道嗎？楚少校，我承認我這個侄子生性頑劣，但他絕對幹不出雇兇殺人的事情來。”

“他幹不出來？”楚凡冷哼一聲，拿出從唐風身上搜來的竹筒，淡淡道，“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嗎？”

王霖搖搖頭，他又沒有楚凡的透視之眼，如何能知道這裡面裝的什麼？

楚凡看向雙腿直打顫的王聚賢，突然厲喝道：“你說，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是……是骨灰！”王聚賢差點被嚇哭瞭，哪還敢有半句隱瞞，馬上就交代瞭。

“誰的？”

“呂……呂婉卿的。”

楚凡伸手從丁書生的腰間拔出一把手槍，楚凡瞭，就連賓館值班的中年女人都忍不住瞪大瞭雙眼，上上下下把楚凡打量個遍，讓楚凡有種被剝光展覽的感覺。

“喂，你看什麼看，趕緊把房卡給我。”宋雯彪悍的一拍櫃臺，把那女人嚇一跳，趕忙把身份證和房卡遞給宋雯，然後目送四人上樓。

現在的年輕人，太不懂得節制瞭，再強的體格也架不住這麼揮霍啊。唉，希望這小夥子明天還能爬著出去。

在她看來，楚凡能爬著出去就已經很不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