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藥王有個獨特的規定,如果有人能夠提供給他特別的藥物,他就答應那個人一個力所能及的請求。”韓傢的老三道。
“所以呢?”
“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這三種藥拿去給藥王,然後讓請藥王幫忙治療四弟的病。”
韓邢盯著自己的三弟,久久沒有說話。
“大哥?”見韓邢發愣,韓傢的老三輕輕的喊瞭一聲。
“我們以後就不用和王醫生打交道瞭?”
“有瞭藥王,何須依仗他呢?”韓傢老三道。
“也不用和桑老打交道瞭?”
“那個,桑老醫術雖然精湛,但是畢竟比不過藥王。”韓傢老三道。
在這苗疆一帶,“藥王”的名聲的確是深入人心的,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化身。
“很好。”韓邢點點頭,盯著自己的三弟。
“你想過沒有,如果藥王治不瞭四弟的病呢?”
“怎麼可能?”韓傢老三道,“那個王耀那麼年輕,本事能夠高到哪去,怎麼可能比得過藥王。”
“是啊,大哥,他本事再高也高不過藥王吧?”一旁的韓志玉道。
“這件事情,我不同意。”韓邢道。“韓傢這麼多年,從未幹過背信棄義的事情。”
“還有,你們去打聽一下,那位藥王的規矩,弄清楚,這位藥王的規矩可是很怪的。”
說完之後便不顧兩個發呆的兄弟,轉身進瞭房間。
“大哥這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你看不出來嗎,就是不同意唄。”韓志玉道。
“我覺得這事可行,大哥好是好,就是有些時候太固執瞭,你說呢,二哥?”
“嗯。”韓志玉點點,他內心也是傾向於三弟的想法。
“這樣,你再去仔細打聽一下那位藥王的規矩,咱們再合計一下。”
“好的。”
“不是咱們不講規矩,不講信用,而是那個年輕人是在是不讓人放心啊!”韓傢老三道。“再者說瞭,這事情咱們不說誰知道啊,那個王耀還要桑谷子不都不在這嗎?”
“行瞭,這事情就咱們知道就好,不要亂說瞭。”韓志玉道。
王耀乘坐飛機直飛島城,到瞭島城的時候已經是夜裡瞭,韓傢的人早就為他預定好瞭島城最好的酒店。
一夜無事,第二日清晨,有車專門過來接他,將他直接送回瞭連山縣城。
山村之中,有幾個病人等在瞭外面。
“外出,這得什麼時候回來啊?”
“這就難說瞭。”
“哎,他不是這個村的嗎,去他傢裡問問唄?”
“不行,絕度不能去他傢裡,他就煩這個!”另外一個人道。“我可是聽人說過,再說你不識字啊,沒看到牌子上寫的什麼啊?”
“那怎麼辦,就這麼等著,大老遠的跑一趟。”
“再等一個小時,人不來的話咱們就回去,改天再來。”
一個小時之後,仍然沒見到人影。
“走吧,回去。”
“哪有這麼做生意的?!”一個中年男子十分不滿的嘟囔道。
“好瞭,不要抱怨瞭,這是怪我,我帶你們過來的。”另外一個男子道。
說是不滿那是正常的,畢竟開車來瞭一趟,結果不在傢,這是耽誤功夫的事情。
他們前腳剛走沒過半個小時,王耀便回到瞭傢中。
“爸,媽,我回來瞭。”回傢跟傢裡打瞭聲招呼,張秀英在傢忙著做午飯。
“吃飯瞭沒?”
“還沒呢。”
“喝口水,休息一下,馬上就好。”
自己兒子回來,張秀英又多炒瞭兩個菜。沒過多久午飯便準備好瞭。
“吃飯瞭。”
“我爸呢?”
“有人請客,他出去吃瞭,中午就咱娘倆。”張秀英道,“去大理順利嗎?”
“還算順利。”王耀道。
“病人治好瞭?”
“沒有,哪有那麼快,需要一段時間的,這幾天沒有人到咱們傢裡來吧?”
“沒有,山上也挺好的。”
“那就好。”王耀道。
吃過午飯之後王耀便直接去瞭南山,土狗直接下山來接他,搖著尾巴,十分的開心。
“三鮮,又胖瞭?”
汪汪汪,
“哈哈,山上最近沒事吧?”
汪,
“有事,什麼事啊?”王耀從土狗的叫聲之中聽出瞭異常,然後邊加快瞭上山來的腳步。
“這就是所謂的有事啊?”當他急匆匆的跟著土狗來到瞭山上,來到瞭小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蹲著一直毛柔柔的小野兔,還很小,就窩在土狗的狗窩裡。
“從哪裡發現的?”
土狗沖著後山叫瞭兩聲。
“怎麼,想吃紅燒乳兔?”王耀笑著問道,“哎,你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想讓我把它養大吧?”王耀吃驚問道。
汪,
“哇,你好有愛心啊!”王耀笑著摸瞭摸土狗的頭。
“這是大俠知道嗎?”
土狗不吃野兔就罷瞭,可是蒼鷹可是天生愛吃這種動物的。
“行瞭,待會我下山的時候把它帶回傢裡養著,這裡絕對不能養野兔。”王耀道,“這可是食草動物,養在這裡說不定哪一天就把這藥田裡的藥草給吃瞭。”
嗷。
這小兔子先放到一旁,王耀接著圍著藥田轉瞭一圈,復又上南山轉瞭一圈。
“嗯?”當他上到山頂之後,發現在山的南側,靠近山腳下的位置,一片樹木有被砍伐的跡象。於是他便沿著陡峭的山路下瞭山,果然,山下的少瞭幾株樹木,是幾株酸棗木,有些年歲瞭,看那茬是新砍伐沒多久的。
南山的南側很陡峭,成一個不規則的圓弧狀,再遠處還是一座土領,這裡平日裡很少有人過來的,因為太偏僻瞭,王耀在這山上也由幾年瞭,就是經常來山上放羊的人也不很少來這裡,因為山勢太過陡峭,有人曾經在這裡不住要滾瞭下去,摔斷瞭一條腿。
“偶然,村裡人?”王耀暗道。
按照當初的合同,這裡也是他承包的范圍之內。
“能到這,就能到山的北側。”他有些擔心。
“三鮮!”他沖著山下的藥田喊瞭一聲,聲音飛到瞭山上,然後朝下傳去。
不一會的功夫,牛犢一般大小的土狗就從山頂上快速的奔來,一縱就是數米遠,遠望去還真如同一隻獅子一般。
“這裡最近有人來過?”
土狗聽後仔細的嗅瞭嗅,汪,叫瞭一聲。
“從哪個方向來的?”
土狗嗅著在前面帶路,王耀跟在後面,這一次的山上本無路,本來還有幾條羊腸小道,但是近幾年,因無人上山,這小道也荒廢瞭,王耀真是不明白有人來這裡做什麼就是為瞭找那幾株酸棗木?
土狗在不遠處的一方山巖之下停瞭下來,地上有些痕跡。
“這是,蜂巢?”
王耀抬頭望向瞭山巖,在五六米的高處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蜂巢的殘跡,然後轉身望瞭望那幾株酸棗木的方向。比較容易看到。
“來掏蜂窩,無意間發下瞭酸棗木,然後砍掉瞭?”
“繼續,三鮮。”
土狗繼續在前面帶路,上瞭山,不知不覺就到瞭西山,然後向北,繼續向前,足足走瞭一個多小時,他們最終轉到瞭王耀的村子裡,土狗在西山腳下一戶人傢停瞭下來。
“一個村的?”王耀一愣。
“小耀?”
這個時候,有人從旁邊就經過,打瞭聲招呼,看著那土狗的眼神都不一樣。
“這特麼是狗嗎,怎麼看著跟獅子似的!”
“叔。”
“就在這傢裡?”
汪!土狗吼瞭一聲。
“那就好,咱們回去。”王耀轉身就走。
嘎吱,這個時候,鐵門突然開瞭,一個男子從屋子裡出來,四十多歲年紀,一把胡子茬。
“小耀,有事啊?”
“叔。”這個男子也算是他的長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