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五章 跟他耍耍

作者:糖醋於 字數:2606

“那我就可以放心和他一起出去瞭。”陳英道。

“這次來,小周還有一個特別的請求。”

“說。”

“我自己說吧,先生,我想跟著先生學醫。”陳周道。

“嗯,跟著我學醫?”王耀一愣,“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有瞭這段時間的經歷,再想想那些在精神治療中心之中的人,他們實在是可憐又無助,說是沒有感慨,那是假的。”陳周這番話說出來如同一個歷經滄桑的老人,很有人生的感悟。

“按他現在的年齡,應該上小學瞭吧?”

“嗯,準確的說應該是上初一瞭。”陳英道。

“我的建議,先送他去上學,讓他按照正常的程序受教育,讓他融入社會,畢竟這數年的時間和正常的社會隔離,這是迫切需要回復的,他很需要交流,很需要朋友,至於跟我學醫,這個沒有問題,我可以先送你幾本書看看,熟悉一下中醫的一些基礎知識。”王耀道。

“好。”陳英聽後道。

她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陳周對眼前這位先生內心有一種很奇特的崇拜感,十分的想要拜師學藝,她也沒有進一步的勸解。

陳周聽後沉默瞭一會。

“嗯,好,我聽先生的,先把失去的這些東西全部找回來。”

“嗯,想要去哪裡玩啊?”

“齊省附近吧。”陳英道,“我想先帶他去趟泰山。”

“好啊,而已開我的車。”王耀道。

“不用瞭,我們已經租好車瞭。”陳英道。

姐弟兩個人告辭瞭,王耀卻是感到很欣慰,又有人想學醫瞭,而且看他剛才說話時的神情,應該是發自內心的想學,不是一時的沖動。

好事,

下午的時候,不到一點鐘,王澤成捂著腰進瞭醫館,面色很痛苦的樣子。

“怎麼回事啊?”王耀一看他的臉色,痛苦且憔悴,這樣子是傷痛、操勞過度的表現,心道,他十有八九又沒有聽自己的勸,沒有休息足夠的時間就去工作瞭。

“腰疼,疼的厲害。”王澤成道。

他這真的疼,疼的坐立不安的,反正不管是站著、坐著、還是躺著,腰就是疼,就想有人那這把刀,極有規律的捅上那麼一下子,他這頭兩天還堅持瞭一下,想著過瞭這兩天就能好點,就貼瞭點膏藥,但是這越來越厲害瞭,今天上午去上班的時候實在是受不瞭瞭,好不容易挨到瞭下班,連摩托車都推不動瞭,這下瞭班回瞭傢吃過飯,看著王耀來瞭醫館,他也跟著就來這裡瞭。

“我讓你最少休息七天,而且隔一天來我這裡推拿,這才幾天啊,你就來過一次,在傢休息瞭幾天去上班的,跟我說實話。”王耀道。

“啊,兩天。”王澤成道。

“說實話。”

“一天半。”王澤成道

實際上,他在傢裡就休息瞭一天半的時間,第二天下午覺得身體好瞭很多,就不顧傢人的勸說,直接去工廠上班,第三天的時候就覺得腰疼的厲害,他工作的性質是重體力勞動,要用腰勁,工作瞭一天就開始腰疼的厲害,除瞭腰疼之外,他的胳膊,脖子也覺得疼,隻是沒那麼厲害瞭吧。

醫有六不治,隻重視錢財而不重視養生,不聽醫生叮囑,這是其中之一。

“按道理講,你這病,我不該給你治的。”王耀道。

“哎。”王澤成聽後點點頭,臉色很難看。

“我也知道,這是我自找的。”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來,我給你看看。”

掀開瞭上衣,他腰部已經明顯的紅腫,發紫。

王耀輕輕的一碰。

啊!王澤成的身體就一顫。

“很疼?”

“哎,挺疼的。”

筋肉扭傷,氣血不暢,在這樣下去,可能造成一部分筋肉壞死。

“去趴下。”

王澤成忍著痛趴下。

“忍著點。”

王耀沒有用推拿按摩的方式,而是先下針,刺激穴位。

因為疼痛的原因,王澤成的背部肌肉都是繃緊的,這樣反倒不易於治療。

“放松一些。”

“哎。”王澤成咬著牙。

“針紮的疼嗎?”

“不是很疼。”此時他感覺道自己的腰部很疼,導致其他的感覺都被遮掩住瞭,像是本來下針該有的麻癢感覺,較之原本的疼痛過輕瞭,感覺不到。

下針之後,王耀便開始推宮過穴。以推揉為主。

王澤成緊繃著身子,顫抖的更厲害瞭。

“疼吧?”

“疼!”

“忍著點。”

淤塞的脈絡、氣血必須通開,這是用外力強行刺激貫通,不是靠人體自我的修復機能,霸道,自然要有其副作用。

當結束治療之後,王澤成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瞭。

哎呀,他爬起來都覺得費事。

“這次最起碼要十天的時間。”王耀道。“不要再不聽勸瞭,否則,不要來找我瞭。”

“哎,好。”

吃一塹,長一智,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他是真的記住這個教訓瞭。

“少活動,多休息。”

“哎,多少錢啊?”王澤成道。

“不用瞭。”王耀道。

“那怎行呢?”

“行瞭,回去休息吧。”

“那謝謝你瞭。”王澤成捂著腰,慢慢朝外走去。

齊省之中,某處檢測中心。

“怎麼樣啊?”

“啊,我們已經檢測瞭十七種藥材,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檢測到任何的農藥殘留、金屬超標,這批藥物,沒有任何的污染。”

“沒有污染,怎麼可能?”

“有可能,野生的,或者是散養的,種植在山上。”

“嘶,行,我知道瞭。”

這些藥物是從下面一個縣城送來,上面要求加班加點的檢查,說是這些藥材是不合格的,可是他們檢查卻是沒有任何問題。

“搞什麼啊?”

濟城,某處會所之中。

兩個公子哥。

“黎少,這幾天看著心情不錯啊!?”

“廢話,我什麼時候心情差過?”

“聽說你這進瞭食藥局?”

“嗯,沒什麼意思。”

“嗨,你就知足吧,那種單位,還是直接省級的部門,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本來是不想進這個部門的,就那點工資,連我煙錢都不夠,我進這個部門,完全是為瞭某個人。”

“某個人,大美女?!”

“屁,美女,仇人!”

“仇人,敢惹你黎少,誰啊,跟哥們說說,我削他!”大背頭鋥亮,和北朝官員一般的公子哥慷慨道。

“你削個屁,他人在海曲市,你胳膊有那麼長嗎?”

“海曲,那個地方,怎麼惹到你瞭?”

“說來話長,不過,來日方長,我會慢慢的跟他玩,跟他好好耍耍!”

連山縣城,某處住宅之中。

完瞭,完瞭!

一個年輕人面如土灰,心生死志。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叮鈴鈴,嗡,桌子上的電話響瞭起來。

一看那個號碼,他想瞭想,猶豫瞭幾秒鐘,然後接瞭起來。

“喂,曉玲。”

“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行,在哪啊?”

“見瞭面再說吧。”

掛瞭電話之後,他在房間裡來回走瞭幾步。

“不行,我得去看看。”

他穿瞭衣服,出瞭門,開著車,出瞭縣城,到瞭山村。

“王醫生,您好。”

“哦,是你。”王耀一見這個年輕人立即就記起來他是誰瞭。

因為他的病有些特殊,縱欲過度,而且老有想法,到瞭難以控制的程度,於是王耀在他身體之中使用瞭很特殊的方法,以內息渡入瞭他的小腹之中,一旦他有那種想法引起瞭身體反應,那個位置便會疼的格外厲害,針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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