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七章 刀傷

作者:糖醋於 字數:2652

“怎麼個疼法?”

“一陣一陣的,針紮的一樣。”

“多長時間瞭?”

“嗯,得六七天瞭吧。”男子仔細想瞭想。

“這幾天晚上都什麼時候睡覺啊?”他看這個人的臉色並不是特別的好,而且眼袋比較重,這是晚上休息不好的表征。

“嗯,這幾天工作比較忙,每天晚上都得十一點以後。”

“持續多長時間瞭?”

“嗯,差不多半個月吧。”他仔細的考慮瞭一下之後道。

“半個月,這時間可不短。”

晚上,十一點之後,身體大概個部分基本上都進入瞭休息的狀態,這個時候要進入睡眠的狀態,這樣才能夠保證自己的身體得到足夠的休息,長久的熬夜對身體的損傷是相當的大的。

“你這病多半是休息不好引起的,註意休息,規律的生活,絕對不能熬夜,沒什麼大問題。”

“哎呀,王醫生啊,我現在是想休息啊,但是一躺下頭時不時的疼,睡也睡不著啊。”這個男子道。

前一段時間,他是因為工作的關系,經常的熬夜趕進度,現在工作也完成,想要休息瞭,但是頭又疼瞭,想睡睡不著瞭。

“這個容易。”

王耀抽出銀針,在他頭部的兩個部位刺瞭下去,搓捻瞭幾圈,然後將銀針抽出。

“睡覺前註意心態的平和,避免情緒的劇烈波動。”

“哎,好,這就行瞭?”

“行瞭,再說不著的話可以再來找我。”

“好嘞,多少錢啊?”

“不用給錢。”王耀笑著道。

“那就謝謝您瞭。”

“嗯,慢走。”

治療完這個病人之後已經是上午十二點多瞭。

“嗯,這個醫生不賴,看病不要錢。”

這兩個人病人出瞭醫館回瞭傢裡之後跟自傢人道。

“真的假的,現在還有這麼好的醫生嗎?”

“當然是真的瞭!”

“治療的管用嗎?”

“管用,我這頭現在是一點也不痛瞭。”

中午的時候,王耀剛剛吃過飯,便有客人來瞭傢裡。

“那個,小耀在嗎?”進來的是同村的一個女子,三十多歲年紀,懷裡還抱著個孩子。

“嬸。”

“哎,西芹來瞭,快屋裡坐,怎麼瞭?”

“這孩子發燒,也不鬧,就是睡覺,我這擔心,就過來找小耀給看看。”女子道。

“坐著,等等,王耀。”

“聽到瞭。”

村裡的人大部分是挺好的,有病的時候一般也是去醫館就診,除非是特殊的情況,像是現在這個樣子,比較著急。就過來找到門上瞭。

“我看看。”

小孩也不大,兩歲左右,就是趴在自己母親的話裡睡覺,臉上紅撲撲的。

王耀伸手一試。

燙手,

高燒!

“多長時間瞭?”

“嗯,這是第二天。”女子道。

“沒給他吃藥嗎?”

“吃瞭,白天退下去瞭,下午又反上來瞭,也不愛吃飯。”

“體內有熱毒,需要散出來,不然孩子會熱壞的。”王耀道。

“怎麼散?”

“把他放下。”

女子聽後將自己的兒子在瞭沙發上。

王耀迅速的將孩子的衣衫敞開,然後以獨特的手法幫他推拿,這個孩子格外的乖巧,也不哭也不鬧,通常孩子在燒到瞭這個程度是會哭鬧的。

很快,孩子的頭上開始發汗瞭。

發燒的小孩是不會流汗的,這就表明孩子的燒開始退下來瞭。

“他應該會出疹子。”王耀道。

“他出過瞭,不是說出過一次就終生免疫瞭嗎?”

“疹子也分很多種的。”王耀道。

“好瞭,熱毒已經拔出瞭大半,剩下的會自行發散出來,註意多給他喝水,發這麼高的燒不要捂的這麼厲害。”王耀道。

“哎,好,謝謝瞭,那個……”

“不用瞭。”王耀擺擺手。

“好,好,”女子高興的抱著孩子離開瞭。

“西芹的孩子沒事吧?”

“沒事,回去睡上就好瞭。”

吃過飯,王耀回瞭醫館,睡瞭一小覺。

下午的時候,李世玉的樹木又運瞭過來,一下午的時間,他都在山上忙著運輸樹木,同時挖坑,種植瞭其中一部分。

山下,醫館的外面,來瞭四輛汽車。

“是這裡嗎?”

“對,徽派建築的房子,就是這裡瞭。”

“哎,這怎麼還鎖著門呢,這是,他不再這裡!”

王耀不在醫館,不看病的時候就會在醫館的門上懸掛這個木牌提醒來看病的人。

“嘶,白來一趟嗎?”

“那怎麼辦啊?”

“走吧,回去,明天上午再來。”

有個幾個人來瞭,見門關著,接著就離開瞭,準備明天再來。有些人不死心,就等在醫館的外面,結果一直等到日頭落下瞭西山也沒有等到王耀。這些人之中沒有一個去他傢裡找,哪怕有些人知道他就住在這個村子之中,因為墻上的木牌上掛著來看病的規矩,這個規矩已經被絕大部分來過這裡的人所熟知,他們在推薦自己的親戚或者朋友來這裡看病的時候都會叮囑一下。

當王耀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瞭下來,他來到醫館外,犯險居然還有人等在那裡。

一個男子,帶著墨鏡,和口罩,看不清面容,頭發已經花白瞭。

“你好,來看病?”王耀上前問道。

“嗯,是,您是王醫生?”

“我是,牌子上不是寫著嗎,今天下午不接診的,你就這麼一直等在這裡?”

“哎,反正回去也沒什麼事做。”

“進來吧。”王耀將門打開,將他請進瞭屋子裡。

“什麼病啊?”

“您看看。”

男子將口罩摘瞭下來,王耀發現他的左側嘴角處有一道疤痕,一直到瞭耳根出,這道疤痕還未愈合,已經有潰爛到額跡象,而且傷口呈有些詭異的紫色。

難怪他會帶著口罩。

這疤痕有些嚇人瞭。

“什麼時候的受的傷?”

“大概一個月瞭。”男子道,他一說話,那傷口就有暗紅色血水流出,很是滲人。

“縫合過?”

“嗯,但是不愈合,而且發炎,就把線拆瞭。”男子道。

“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島城的。”男子道。

“怎麼打聽來的?”

“聽豪哥說的。”

“阿豪,跟著孫正榮的那個?”王耀聽後道。

“對,是他。”

王耀仔細的看瞭看傷口,然後打量瞭一下眼前的這個男子。

身體緊繃著,眉頭時不時的皺皺,似乎在忍受著痛苦,身上有獨特的味道。

“這是刀傷!”他很確定道。

“是。”

“保鏢?”

“嗯,您也可以理解為打手。”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擦拭流出來的血水。

“刀上有毒,你這頭發是在是最近才白的吧?”

“是。”

“眼睛也有問題?”

“是!”男子聽後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然後慢慢地摘下瞭碩大的蛤蟆鏡,隻見他的眼球黃的厲害。

“你這病,我可以治,但是很乖。”王耀道。

“我治!”男子道。

“好,稍等。”說完話,王耀出去瞭。

房間裡隻剩下這個男子,他靜靜的坐在那裡,打量著這個房間,很簡單,甚至說有些簡陋。

沒過多久,王耀就拿著一個瓷瓶過來。倒出來一小杯。

“這藥喝下去。”

這是“解毒散”,用一葉“解毒草”熬制而成。

喝下去之後,過瞭大概十分鐘,這個男子舒瞭口氣。

“感覺好些瞭?”

“好多瞭。”

他是與人打鬥的時候被人用鋒利的刀刃傷到的,那刀上的確是有毒,而且是奇毒,以至於他這傷口很難愈合,而且這毒還進入瞭他對身體,幾天的時間,頭發花白,身體疼痛的厲害,吃什麼吐什麼,眼睛看東西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曾經仿佛用之不盡的精力和力氣也開始變得枯竭。

設置 目錄

設置X

保存 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