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還是有些的擔心的,主要是鐘流川所說的那個組織,如果自己離開瞭,而他們再派來人,還是上一次的那種級別的,鐘流川應對不瞭,可是個大麻煩。
“稍等。”隨後他將鐘流川叫到瞭醫館裡,將自己的擔憂說瞭出來。
“這個先生可以放心,這個組織是有流程的,如此厲害的王牌都失手瞭,說明任務的難度增加的非常厲害,他們會重新的評估,這需要一個過程,短期之內不會派人再過來瞭。”鐘流川道。
“短期是多久?”
“一個月。”
“那好,我出去一趟,估計一個禮拜的時間,這裡的事情就麻煩你瞭。”
“應該的,先生。”
“這本書你好好看看。”王耀遞給他一本書。
“這是,醫書?”鐘流川接過來一愣,他是想學功夫,而不是醫術。
“裡面重點講的是人體的經絡和穴位,這些東西你要瞭解、記下來,想要學功夫,得先瞭解自己的身體。”王耀解釋道。
“好的,先生。”
“行瞭,我回傢說一聲,然後我們馬上出發。”王耀對等待的很焦急的苗三定道。
“好,謝謝您。”苗三定聽後急忙道。
“好說。”
關瞭醫館,王耀回到傢裡跟父母裡說瞭一聲。
“又要出遠門啊?”
“是,有個朋友相約,我也想過去看看,這段時間您和我爸就不要出去瞭,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哎,我知道。”
跟傢裡交代一番之後,王耀便和苗三定直接去瞭島城,乘坐飛機趕往洪州省。
洪州省,那個古墓山下的村子之中。
清晨,幾位從龍虎山下來的道士起的很早,在院子之中打拳,速度很慢,而且姿態有些怪異。
“這是什麼拳法?”看的劉四方雨裡霧裡的。
“道長,早飯準備好瞭?”這個山村之中的人十分的熱情好客,而且整個洪州省的人對龍虎山的道士都十分的尊崇。
“謝謝。”
吃過早飯,三個道士將隨行攜帶的東西仔細的檢查瞭一遍,確認沒有問題之後,便準備出發上山,劉四方跟在後面。
“師侄你就不要去瞭。”那位老道將他攔住。
“啊?”劉四方聽後內心十分的高興,他根本就不想去,那個地方在他內心留下瞭很深的陰影。但是,他想到瞭自己的師兄。
“師叔,我不上山,就留在山下,如果你們需要什麼,喊我一聲。”他咬咬牙道。
“噢,也好。”老道聽後笑著道,看劉四方的眼神卻發生瞭變化。
先前他是能夠看的出來,這個晚輩其實是很畏懼那個古墓的,這個可以理解,畢竟差不多是個人就會懼怕那種東西,但是明明害怕卻敢於卻面對,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這一點是十分的難得的。
“這兩道符咒你拿著,放在胸前,隻要不是靠的太近,不會有問題的。”他從口袋之中取出瞭兩道符咒交給劉四方。
“哎,謝謝師叔。”
幾個人出發,行不多久就來到瞭山下。
他們先是檢查瞭一番,山下的符咒還在,然後上瞭山,工棚四面八方的符咒也還在,不過是顏色已經發黃瞭,感覺明明不過是一夜,卻仿佛是歷經瞭百年一般。
“小心。”
“是,師父。”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靠近瞭工棚,一個道士掏出瞭一張符紙,貼在工棚外面,那符紙立時便燃燒瞭起來,頃刻之間化為瞭灰燼。
為首的老道虛空畫瞭一個奇怪的符咒,然後便當先進入瞭工棚之中。
工棚還是那個樣子,所有的東西都在,隻是那個先前來這裡的道士不見瞭蹤跡。
墓道之中,惡鬼的雕像還是靜靜的立在那裡。
“嗯,怎麼會是這個東西?!”老道眉頭一皺。
“師父,有血。”一個道士指著墓道當中。
隻見有一道血線一直到瞭墓道後方的墓門,然後被墓門截斷瞭。
“惡鬼當道,金剛護法?”老道沒有急著下墓道,而是靜靜的看瞭看墓道兩側還有那道墓門。
嘎吱一聲,
厚重的石制的墓門似乎移動瞭,開瞭一道縫。
叮鈴鈴,幾個道士腰間懸著的鈴鐺響瞭起來,而且很急。
乎,工棚外,八個方向上的八張符紙一下子燃燒瞭起來,然後化為瞭灰燼。
一隻手從墓道後伸瞭出來。
“那是?!”
兩個稍年輕的道士臉上滿是震驚的神情。
“這怎麼可能?!”
山下,劉四方抽著煙,來回踱步,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山上。
“劉四方,你就是個大傻。逼,少說句話你會死是不是?”
“上次來的是徒弟,這次來的是師父,應該沒有問題吧?”他伸手試瞭試自己胸口,那兩道符咒。
“佛祖保佑、菩薩保佑、天師保佑、天尊保佑……”
工棚之中,墓門之後,一直手臂伸出來瞭一小半,這隻手臂外面包裹著的居然是道袍,和外面那三個道士身上穿的一樣的道袍,隻是上面沾染瞭幾滴鮮血。
“師,師兄?!”
“哎,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瞭!”老道暗道一聲。
去,
老道隨手一揮,一道符紙便飛射瞭出去,好似飛刀一般,十分精準的落到瞭那隻伸出的手臂之上,那符紙一沾上便立燃燒瞭起來,那手臂便停止瞭動作,仿佛被定住瞭,保持著那個想要從裡面推開墓門動作。
咔嚓,墓門之上,左側,那手持金剛杵的伏魔金剛的雕像突然間出現瞭一道裂痕,不知為何。
“不能讓他出來。”老道臉色陡然間大變。
“啊?!”
幾道符紙接連飛瞭出去,定在瞭墓門上下左右四個角,隻是沾上之後便立即燃燒瞭起來。
惡鬼當道,擋的是外面的人,不讓外人進去。
金剛護法,鎮的是裡面的魔,不讓魔鬼出來!
這道墓門隻能從裡面打開,而按道理講,裡面東西根本不會醒過來,但是意外出現瞭。
這個時候,老道瞬間明瞭。
咔,墓門又動瞭一下。
啊!裡面似乎傳來瞭深沉的呼吸聲。
咔嚓,右側的伏魔羅漢雕像也出現瞭裂痕。
“封不住瞭嗎?”
嘎吱,墓門被推開瞭一道十幾公分寬的縫隙。在縫隙的後面隱約可見一張臉,還有一雙眼,一雙血紅的眼。
啊!一聲慘叫。
“握草!”山下的劉四方下的扔到瞭手裡的煙,拔腿就跑,跑瞭幾步之後停瞭下來,回頭看看山上。
沒有人下來,
“上次就折瞭一個,這一次怎麼三個都折瞭嗎?”
他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著,他害怕,但是咬瞭咬牙,決定再等等。
工棚之中,一個道士倒在地上,渾身顫抖,如同觸電一般。
醒,
那老道解下瞭腰間的鈴鐺,然後按在瞭那個徒弟的頭上,瞬間道士便停止瞭抖動,眼神復又恢復瞭清明。
“定心咒,”
他說完之後,身旁的兩個徒弟口中便念念有詞。
“哎,看樣子得請師兄過來一趟瞭。”
他迅速的從包裹之中翻出瞭一樣東西,卻是一個古銅鏡,上面雕刻著繁雜的花紋和符號。
他手中銅鏡一翻,立即一道光束從銅鏡當中射出,透過墓門的縫隙,直接打在瞭門後那道身影的後面,咕咚一聲,如同鼓槌敲打在鼓面上一般,那道隱約可見的身影直接被打瞭進去,消失不見瞭。
老道隨後沖下墓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開啟的墓門重新封住,然後掏出瞭數道符紙貼在上面,隻是貼一張便燃一張,他口中念念有詞,在貼到第十二張的時候終於不再燃燒,隨後他那個神志清醒的弟子也下來幫忙,師徒二人在這道墓門之上足足貼滿瞭九九八十一張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