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五八章 容易

作者:糖醋於 字數:2605

“不,不,不知道啊!”杜明陽高興的都有些結巴瞭,他這人是特別喜歡小孩的那種,有個小外甥,寵的不得瞭。

“啥,剛才你們說什麼?”聽到王耀的話,張秀英從屋子裡出來瞭。

“你姐懷孕瞭?”

“嗯。”

一傢人聽到這個好消息之後都是十分的高興,這可是意外之喜啊。

“那個是男是女啊?”杜明陽沒問,王耀的母親倒是先開口瞭。

“嗎,這我那看得出來,你兒子我又不是神仙,沒長透視眼。”王耀笑著道。

“媽,不管男孩女孩,我都喜歡。”杜明陽急忙道,他這個人倒是沒有那種傳統的重男輕女的老思想。

“那快給你看看,需要補點什麼。”

“行,姐你坐下。”

王耀給自己老姐仔細的看瞭一遍。

“沒問題,我姐的身體很棒,孩子也正常,放心吧。”

“那有啥註意的沒?”

“這個上網查查就行瞭,網上多的是。”王耀笑著道,但還是叮囑瞭自己老姐一些要註意的事情。

“不許做飯瞭,我自己來。”張秀英道。

“媽,剛才小耀不是說瞭嗎,這才不到兩個月呢,得適當的活動沒事的。”王茹道。

“那也不行。”

“我來幫忙。”王耀笑著道,“姐,你坐著吧。”

最終,王茹被當成瞭大熊貓一般被保護瞭起來,連端盤子都不用她瞭。

“不是,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她都覺得過意不去瞭,這才不到兩個月呢。

“不是,媳婦,你聽我說,頭三個月非常時期,一定得註意。”杜明陽道。

“那我是不是得請上三個月的假期,不,準確的是九個月,在傢裡養胎啊?”

“哎,你別說,這事我覺得可行,要不下周你跟你們領導說一聲。”王茹這一句玩笑話杜明陽還當真瞭。

“杜明陽,你想什麼呢?!”王茹臉色一變,放著正經的工作不做,整天的窩在傢裡,那她肯定是受不瞭的,再說瞭,適當的活動是有益於肚子裡的孩子發育和生長的。

“嗨嗨,一切都聽你的。”看見自己的老婆大人臉色都變瞭,杜明陽立即改口道。

“好瞭,吃飯,明陽也是為瞭你好。”張秀英道。

這天,他們一傢人都十分的開心,王豐華多喝瞭兩杯酒,杜明陽也陪著喝瞭幾杯。

他們兩個人今天準備在這裡住一宿,明天再回去,反正是星期天。

“不知不覺,又是一個星期瞭。”王耀暗道。

吃過飯,他給蘇小雪打瞭一個電話,是真的想她瞭。

總有一個人這麼牽掛著,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山村之中,賈自在和胡媚都十分的開心,一連喝瞭兩瓶酒表示慶祝。

下午,臨近傍晚的時候,賈自在便和鐘流川一起出去跑步,鐘流川也將王耀交給他的呼吸方法教授給瞭對方。

賈自在是實貨的人,他知道,那些看上去玄乎其玄的東西往往都是從一些最基本的東西眼神而來,比如傳說之中道傢修仙之法,最近本的便是呼吸導引之術,因此他對著個聽的十分的上心,將聽到的牢牢的記在瞭腦海之中。

“先生不抽煙,以後在先生的面前也盡量的少抽吧?”見他又掏出瞭一根煙之後,鐘流川道。

“好,我記著瞭。”賈自在將煙由放回瞭煙盒之中,他其實是煙癮很大的一個人,因為曾經的職業關系,他需要吸煙來釋放壓力。

“晚上有空嗎,去我傢裡吃飯吧?”

“不瞭,安欣回來瞭,我陪她。”鐘流川道。

“叫上一塊吧,嘗嘗胡媚的手藝?”

“嗯……”

“嗯什麼,就這麼定瞭。”

“那好,謝謝。”

“嗨,現在都是同門瞭,謝什麼謝。”

夕陽落山,天色漸漸暗下來,今天的月亮很是大,十分的明亮。

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一個人上瞭南山。在離開的山村,上瞭山路之後,四周寂靜,連蟲鳴聲都沒有瞭,霜降之後,蟲子就少瞭。

隻見他一步跨出,刷一下子,眨眼的功夫已經在二十多米之外,很像傳說之中的縮地成寸。不一會的功夫就到瞭南山之上。

“三鮮?”

土狗蹲在自己的狗窩旁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想什麼呢?”

汪,

嗯?

唰,天空之中一道流行劃過。

“快許願。”王耀笑著揉揉土狗的頭。

汪,

“早點休息吧,明天將是個艷陽天。”王耀笑著道,土狗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還是蹲坐在那裡望著天空。

“哎,三鮮,你該不會也會看天象瞭吧?”剛剛走到門口的王耀突然停住瞭腳步,轉身望著那隻還蹲坐在那裡望著天空的土狗。

“這也太玄瞭吧?”

王耀來到土狗的身旁望著這隻土狗。

“三鮮,告訴我,你看到瞭什麼?”

汪汪,土狗就是叫瞭兩聲,然後抬起自己的爪子指瞭指天空。

“真的看懂瞭?”

“好吧,隨你,晚安。”陪著這隻快養成精的土狗坐瞭一會之後,王耀便進瞭屋子,誦讀瞭一篇道經,然後熄燈睡覺瞭。

山村之中,王耀的傢裡。

“媳婦,你說我們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啊?”

“現在都九點半瞭,趕緊給我睡覺。”

“叫杜子騰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是不是喝多瞭,還杜子騰,怎麼改不叫肚子胖呢?”

“我喜歡女孩,最好是第一胎是個女孩,然後再生第二胎。”

“那要是第二胎還是個女孩呢?”

“我所謂啊,男女都一樣。”

兩個人躺在床上嘁嘁喳喳的聊瞭好一會,一直到瞭十點多,王茹實在是熬不住瞭。

“孕婦需要充足的休息。”

“好,我不說話瞭,你好好休息。”這一句話相當的管用,杜明陽立即閉嘴瞭。

一夜,靜悄悄的過去。

第二天的上午,來醫館看病的人並不多,將近十一點鐘,到瞭飯點的時候,一輛外地的車駛入瞭山村之中,在醫館外面停瞭下來。

“爸,就是這裡瞭。”

車上下來瞭三個人,兩個人來過這裡兩次,其中一個還曾經提著禮品滿村子的轉悠,試圖找人勸說王耀出診。第三個是一個老人,一個臉色很差的老人,他穿的也很多,羽柔服,帶著帽子,似乎十分的怕冷,而且他走路的腳步也不穩,需要有人攙扶著。

“您慢點。”

兩個人一左一右扶著老人進瞭醫館之中,巧瞭,正好沒人,也不用排隊。

“你好,王醫生,又來滿煩你瞭。”中年男子道。

“擺脫你給我父親看看,他這老是頭疼,特別是天冷的時候就更厲害瞭,疼的吃不下東西,睡不著覺。”

仿佛為瞭印證他這番話,這老熱突然間身體開始發抖,雙手捂著頭,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額頭上很快就出瞭汗,疼出來的汗。

“爸。”中年男子急忙扶著自己的父親坐下。

“讓一下。”

王耀從針囊之中抽出瞭一根銀針,然後十分準確穩健的紮入瞭老人的頭部,然後老人身體以為疼痛產生的顫抖立即停瞭下來,因為他感覺不疼瞭。

“不疼瞭!”老人驚訝道。

“真的?”中年男子也愣瞭,這一針就紮的不疼瞭,太神奇瞭。

“隻是暫時的。”王耀道。

這位老人是風寒入腦落下瞭病根,他剛才的這一針不過是暫時的止住瞭疼痛,不能根治。

“您有辦法根治?”

“有。”王耀道。

這老人病根治起來並不難,就是將入腦的“邪寒”驅逐出去即可。

“那太好瞭,麻煩您給我父親治療。”

“得用藥,可不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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