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蘭,你不要多慮。
我傢夫君向來如此,他一定是遇到什麼著急的事兒瞭。”
南辰王妃陸婉靈與皇後娘娘柳如蘭,成親之前就是手帕交。
沒有外人的時候,她們會這樣稱呼彼此。
皇後撇撇嘴:“靈兒,你傢這位就是個冷面王爺,也就是對你不錯。”
“想當初,我就是這麼被他給嚇跑的,還有……”
“算瞭,都過去的事兒瞭,不提也罷。”
蕭慕然:???
【有八卦!】
【快讓我聽聽當年怎麼回事啊。】
南辰王妃:……
哪兒來的八卦?
當年怎麼回事,也不能讓你這小屁孩知道啊。
“如蘭,我好久都沒有見到八皇子瞭,他最近和誰一起玩呢?”
一聽到八皇子,皇後娘娘臉色就緩和瞭不少,她笑著說瞭八皇子最近的日常。
【真無聊啊。】
【我爹去哪兒瞭?】
【他怎麼急匆匆的就走瞭,沒有帶上我。】
【我還是睡一會兒吧。】
【最近工作時長都超標瞭,我得補一補。】
說著說著小傢夥就睡著瞭。
南辰王妃也松瞭一口氣,終於可以和皇後暢所欲言瞭。
……
書房裡。
南辰王蕭峰把兩個兒子叫瞭過來。
“蕭景年,蕭景潤,你們倆最近很忙啊?”
“我還不知道,你們竟然比我這個王爺還要忙!”
南辰王聲音冷的能凍出冰碴來。
蕭景年和蕭景潤兄弟倆對視一眼,齊刷刷的下跪瞭。
父親最近很少這樣,該不會是聽到瞭什麼風言風語吧?
“爹,你別生氣啊。”
“我最近可是勤勤懇懇,一直在太醫院學習醫術。”
“大哥不是也在軍營裡面歷練嗎?”
蕭景潤是個醫術學癡,要不是傢裡最近添瞭個小妹妹,他還整天抱著醫書啃呢。
所以他下意識的以為,大哥蕭景年也和自己一樣。
不過父王能這麼問,估計是發現瞭什麼別的事兒,他還是先老老實實交代吧。
蕭景年:……
老二,你是不是學傻瞭?
妹妹出生前一天,我還和你說過那個好玩兒的地方。
你這就給忘瞭?
“蕭景年,那你呢!”
南辰王的目光落在自己大兒子身上。
剛才小女兒都說瞭,四皇子最近與他走得很是親密。
還要帶著他去青樓?
老四那性子自己知道,保不齊已經帶自己的好大兒去過瞭!
蕭景年嚇得渾身一個哆嗦。
他就知道這事兒瞞不過父王的,他幹脆也不再扯謊瞭,直接就承認瞭。
“父王息怒,我隻去過一次。”
“還是四哥非要帶我過去,他說我在軍營裡太辛苦瞭,應該放松一下。”
“但是我過去之後,也隻是喝瞭一杯茶。
我什麼都沒幹,前後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我就出來瞭。”
“父王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當時自己也就是貪圖一時的新鮮,之後一段時間一直在後悔。
這事竟然被父王給知道瞭,自己這一次怕是要受罰瞭。
南辰王瞬間暴怒,拿起手邊的茶杯,砸在瞭蕭景年的身上,茶杯當時摔的粉碎。
“混賬東西!”
“我之前怎麼教你的,你都送進狗肚子裡瞭是不是!”
“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間,腦子裡隻有那點事兒嗎!”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南辰王府如日中天,不會遭人嫉妒,不會遭人陷害?”
“你整日沉迷與女色之間,如何能夠守得住這偌大傢業,如何能夠護得住你的兄弟姐妹?”
“日後若是成傢立業,你的夫人孩子又如何能夠靠得住你!”
若不是聽到瞭小女兒的心聲,南辰王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死於親哥哥手下。
整個南辰王府,各個慘絕人寰。
如今他竟然已經都知曉瞭,那就不能再像從前一樣。
蕭景年猛然回過神來,他一下子就想到瞭妹妹的心聲。
對啊。
若是自己不成器,如何能夠護得住她,如何能夠保全南辰王府!
“爹,我知道錯瞭。”
“我以後絕不再犯!”
他是南辰王府的嫡長子,他要守護一傢人。
南辰王擺擺手:“自己去領罰,別用我出手。”
蕭景年領命而去,當時自領瞭二十個大板子,並且禁足一個月。
一來養傷,再來也能拒絕瞭四皇子的邀請。
蕭景潤一開始不懂,後來也想起來瞭,大哥和四皇子去過青樓啊。
“蕭景潤,你也是南辰王府的一份子,你也該知道怎麼做。”
南辰王掃瞭一眼蕭景潤,拂袖而去。
蕭景潤:……
我也要禁足一個月。
就是不用挨板子罷瞭。
……
皇後與南辰王妃說瞭半天的體己話,深知自己對小兒子管教不嚴,決定回去好好查一查。
離開的時候,南辰王出來,恰好碰到。
“臣恭送皇後娘娘。”
南辰王還是冷著臉。
皇後:“王爺,你整天冷著臉,也不怕嚇著瞭小慕然。”
南辰王:……
我什麼時候整天冷著臉瞭?
我明明對她笑瞭。
全傢這麼多人,隻有我能聽到她的心聲呢。
你們都不懂!
南辰王:“皇後娘娘多慮瞭,本王與小慕然父女連心。”
“”倒是皇宮裡,後宮皇子眾多,品行不端者更多。”
“若是有空,您還是多查查,免得惹出禍端來。”
皇後:……
蕭峰!
整個皇朝,也就你有這樣的本事兒,敢和我叫板!
要不是看在靈兒的面子上,我非得收拾你不可!
“多寫南辰王提醒,本宮自會調查!”
南辰王送她出瞭府上,自己才快步回去見小女兒。
“阿肆,你怎麼像是生氣瞭?”陸婉靈見到他問道。
南辰王:“靈兒,不用擔心。
就是剛才我見到瞭皇後,她說我冷著臉,說我嚇到瞭咱們小然然。”
“我看她就是閑得,宮裡那麼多皇子妃嬪,她都不管管,還來管我。”
“咱們傢小寶貝和我關系好著呢。”
“她也沒有個女兒,她根本就不懂。”
南辰王妃笑瞭:“如蘭就是那個性子,她對當年的事還是耿耿於懷。”
“景年去哪兒瞭?”
“景潤呢?”
南辰王本來看著熟睡的蕭慕然,臉上都是寵溺的笑。
聽到瞭兩個兒子的名字,他就沒瞭好氣。
“他們倆去領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