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擰著小眉毛,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
“你不是喜歡小貓麼?回頭渣爹帶你去貓舍,跟一群小貓玩,怎麼樣?”
聽到可以跟很多貓貓玩,萌萌立即點頭。
“好瞭,把你的小書包收拾好,奶瓶撿起來,咱們去找媽咪。”
靳北哲把小團子放下來,讓她自力更生。
萌萌一點不矯情,但她個子實在太矮,手上也沒有力氣。
於是隻能拖拽著書包,像撿垃圾一般,把奶瓶撿起來,摁好開關,丟進書包裡。
“真棒!”
靳北哲盈盈一笑,笑容簡直就是父愛泛濫瞭一般。
將萌萌重新抱起來,朝時代廣場那邊走去。
他個子高,腿又長。
一身西裝革領,懷裡抱著一個孩子,立馬引來路過小女生們的側目。
“哇,這個奶爸好帥啊!”
“現在的帥哥都英年早婚?”
“這個小女孩也好可愛,跟她爸爸長得真像呢。”
女孩們充滿羨慕,經過靳北哲身邊時,忍不住都要回頭看上兩眼。
等靳北哲帶著萌萌回來時,南媛和高少康已經提前回來。
“看!是靳總和萌萌!”喬喬一眼看去,頓時興奮不已。
南媛順著喬喬手指的方向看去,愣瞭一下。
萌萌趴在他肩膀上睡著瞭,他走路很穩,刻意放慢腳步。
“呵!”高少康見狀,心裡有些酸。
沒想到靳北哲挺有模范奶爸的樣子!
他偏頭看向南媛,一時間有些失神。
娜娜是他師父King的義女,四年前,他執行一項秘密任務。
當時一個國際通緝犯正好藏身於天香園。
而他正好遇上那場大火,救下瞭她。
他永遠記得她從烈火中被救出,全身已經大面積燒傷,可那雙眼睛卻清澈無比。
她抓住他的手,懇求他救救她肚子裡的孩子。
因為任務的關系,他當時不能親自把這個女人送醫院,於是聯系瞭師父。
後來,師父把人接去瞭莫斯科,請瞭那邊最好的外科醫生——傅斯延。
師父把這個義女視如己出,更把她的小孩當自己的親孫子和親孫女那般對待。
其實這些年,他一直忘不掉和她初見時她的眼神。
第一眼,他便知道,自己喜歡上瞭這個堅強的女人。
隻可惜,娜娜看不上他,最後選擇瞭傅斯延那個書呆子。
那小子,他有什麼好?根本就是個無趣的人!
至於靳北哲,他早就調查清楚瞭,娜娜的渣男前夫,就是這個男人!
他永遠忘不掉娜娜被救出火海的那一幕。
一想到那一幕,他就心絞痛,又怎麼忍心再讓她重蹈覆轍?
想到這裡,他三步並兩步走上前,想要把萌萌從靳北哲的懷裡搶過來。
可是,他剛把手伸過去,就把萌萌吵醒瞭。
小傢夥有起床氣,看瞭一眼,是她的高叔叔,頓時就發起瞭脾氣,哼哼唧唧,像小奶貓一樣哭起來。
高少康雙手愣在半空,很是尷尬:“娜娜,不關我的事啊,我真沒欺負這個小祖宗。我就是想抱抱她。”
他說著這些話,萌萌一聽,把靳北哲的脖子摟得更緊瞭。
“表(不要)高噓噓。”
高少康哭笑不得。
他搞不懂啊,這個小奶團,怎麼這麼不待見他呢?
難不成他腰裡別瞭槍,所以小孩子們都怕他?
“好瞭,時間不早瞭,先帶孩子們回傢睡覺吧。”靳北哲淡淡道,抱著萌萌便朝南媛走去:“我的私人飛機很快就到,搭私人飛機回去。”
一聽有飛機坐,萌萌立馬興奮起來。
阿諾聞言,也很激動。
“要坐灰機。”
“超酷!”
南媛很無奈,不可否認,靳北哲真的很懂兩個寶貝的喜好,真是把他倆拿捏得死死的。
“靠!你真行!”高少康拍瞭一下自己的腦袋,不甘示弱:“叔叔的軍營有坦克,以後帶你們去參觀,好不好?”
“好!”兩個小奶包異口同聲道,像唱歌似的。
高少康得意地笑瞭笑,哄小孩,他也會啊!
-
幾分鐘後,私人飛機在時代廣場中心停下。
高少康的Jun隊負責清場,往廣場周圍站瞭一圈,閑雜人便識趣地離開。
私人飛機穩穩停下後,靳北哲一手一個,抱起萌萌和阿諾,走瞭上去。
喬喬跟在後面,‘哇塞’瞭一句。
這架私人飛機,可比King爺的還要氣派啊。
“少康,今天很感謝你,不過,下次你別這麼招搖瞭,影響不好。”
南媛沒有著急上直升機,而是停下來跟高少康寒暄。
高少康不以為然:“我就是混世魔王,大不瞭,惹怒老頭子,把我軍職撤瞭唄。”
“瞎胡鬧。”南媛搖瞭搖頭,不好多勸:“你穿Jun裝的時候最帥!”
“是麼?”高少康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為瞭娜娜這句話,他也得當一輩子的jun人啊!
“走瞭。”南媛揮瞭揮手,朝私人飛機走去。
高少康佇立在機艙門外,揮瞭揮手。
這次他回來,就一個目的,把娜娜搶回來!
不過,他肯定不會用強取豪奪那一套,得用真心誠意打動她。
“少帥,大帥知道您臨時調動jun隊這事瞭……雷霆大怒,讓您滾回去呢……”
副官接到電話,疾步跑瞭過來。
高少康揉瞭揉太陽穴,很頭疼:“知道瞭。”
他這趟去見老頭,少不瞭要挨一百軍棍瞭!
英雄救美不容易,不過,他一點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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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兩個寶寶睡下。
萌萌一直拉著靳北哲的手,直到她睡熟,他才悄悄把手抽走。
靳北哲沒逗留,他知道南媛不歡迎他。
“姐,人走瞭。”喬喬站在落地窗前,伸長瞭脖子。
南媛沒吱聲,雙手交疊抱臂,看瞭眼靳北哲離去的方向。
“今晚多虧瞭靳總,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我很好奇啊,他是怎麼找到萌萌的?”
“姐,咱們要不要感謝他一下啊。”
“我困瞭,你也早些休息。”南媛把視線收回,聲音淡淡的。
她剛走進臥房,拿好浴袍準備去洗漱,放在梳妝臺上的手機震動瞭。
滋滋滋——
有人給她打電話。
“喂?是傅先生的妻子麼?麻煩您來一趟我們酒吧,我們要打烊瞭。”
“他人呢?”南媛皺瞭皺眉。
“您先生喝得爛醉如泥,這會兒沒法自己離開,他自己給我們手機,讓我們打給您的。”
“所以,您現在能過來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