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會的頭兒醒過來就看到他被人捆成瞭一團綁在瞭院門上,旁邊是昏睡過去的秋娘。
他驚恐地掙紮瞭幾下,發現絲毫動彈不瞭。
其他人也慢慢地醒瞭過來,看到自己被綁在自傢院門上都忍不住大叫。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全村人都被綁在瞭自傢的院門上,就連昨晚的結婚的那一對季南烽和阮棠也被綁在他們傢的院門上。
隻除瞭剪刀會頭兒的親哥哥一傢子,他們一直沒露面。
從院門口到出村的路上,灑落著米糧和幾張錢幣。
真相瞭!
是頭兒的親哥哥給他們下瞭迷藥打暈瞭他們,連夜捐款逃瞭。
頭兒想起早些時候,他哥還勸他收手吧,攢瞭那麼多錢財幾輩子都花不完。他沒答應,他哥好一頓嘆氣。
原來,在這兒等著他!
他雙目赤紅,“要是讓我找到他們,我非一槍斃瞭他!”
可惜,他沒罵多久,就有一群訓練有素的綠軍/裝進村瞭,將這些骨幹成員全拉走瞭。
大網已下,餘越縣的小混混的全被逮捕歸案。
因為證據確鑿,剪刀會近六百餘人被處以死刑,當場動刑。
越縣的菜市場血流瞭三天。
那些女人,也都根據罪行一一判刑。要是被擄來的無辜女人依據他們的意願,給她們換瞭戶籍地重新生活。
至於王強,念在他戴罪立功的份上,隻讓他蹲瞭一個月的牢房,上繳瞭贓款之後就算是結案瞭。
在案子瞭結瞭後,季南烽帶著阮棠回瞭傢屬院。
她的腳才踏進傢屬院的大門,就收到瞭醫護和傢屬們的關心。
因為方靜一回來,就將要阮棠被剪刀幫的人擄走的事說瞭出去。
為此,當初去滬市培訓的其他11名醫生和3名後勤找上門,跟方靜狠狠地吵瞭一架。
阮棠笑著說自己沒事,感謝大傢的關心。
可女人們卻開始抹眼淚,她們知道阮棠遭瞭這麼大的罪,心裡指不定已經有瞭想死的心,但是卻仍堅強地安慰她們。
真的是太難瞭!
阮棠有些哭笑不得,偏偏她什麼都不能說。
雖然剪刀會的人都已經落瞭網,但是為瞭防止有漏網之魚報復,上頭與阮棠兩口子商量後決定隱瞞她的功勞,改為嘉獎實物。
阮棠腆著臉要瞭一處院子。
上頭聽到阮棠要院子,還勸阮棠再想一想。院子不能買賣不能出租,阮棠他們傢都有小樓瞭,再要一處院子放著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多拿點獎金來得實惠。
上頭見阮棠不改主意,就從這些年收繳上來的院子裡挑瞭一處靠近湖邊的二層洋樓給瞭阮棠。
賀昆和苗建業就直接多瞭,他們也不缺錢,見阮棠要院子,他們也跟著要瞭。
好不容易勸好瞭大傢,阮棠忙拉著季南烽回瞭傢。
一回到傢就關上瞭院門,季小弟和高沁聽到動靜就跑瞭出來。
見到季南烽和阮棠離得遠遠的,心裡一咯噔,沒想到還是被傢屬院裡那些嘴碎的婆子給說準瞭。
季小弟挺直瞭胸膛站在阮棠的面前,“嫂子,我哥要是跟你離婚,我娶你!”
高沁在一旁拉著阮棠的手,“姐,還猶豫什麼,答應季小弟吧。”
阮棠哭笑不得,卻又心裡暖暖的。她剛進季傢門的時候,季小弟又瘦又小,這才多久,季小弟已經跟她差不多高,還知道能給她撐腰瞭。
季奶奶站在屋簷下插話道:“小棠啊,你要是不介意多個拖油瓶的奶奶的話,我也跟你走!”
季南烽氣笑瞭,幹脆利索地一腳將季小弟撂倒,“毛都沒長齊的東西,跟我搶媳婦?再有下一次,你的舌頭別想要瞭。”
季小弟嚇得趕緊捂住瞭嘴,眼珠子卻滴溜溜地轉著。
季南烽冰冷地掃瞭一眼高沁,高沁立馬就慫瞭,朝著季南烽鞠瞭一個大躬。“祝姐姐姐夫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最後,季南烽才將視線掃向瞭季奶奶,哪兒還有季奶奶的人影。
季小弟:……所以,合著隻有他一個人挨瞭揍?!
罷瞭罷瞭,他這一頓揍挨得值,至少確認瞭他哥嫂兩人感情沒問題。
一傢人吃瞭午飯後,季南烽和阮棠回屋休息,季小弟和高沁去學校上下午的課。
兩人一路上嘀嘀咕咕,總感覺這事情沒外頭傳言的那樣子。
哥嫂兩人同進同出兩人的感情好似比以前更好瞭,就好像重新結瞭一次婚一樣。
不得不說,一傢人瞭解一傢人。
房間裡,季南烽正哄著阮棠再穿一次大紅嫁衣。
因為那一晚,礙於計劃要收網,季南烽都沒能洞成房,硬是磨著阮棠再來一次。
阮棠覺得太過羞恥,無奈季南烽像是大狗一樣又拱又哄。
“晚上,晚上再穿。”
季南烽忙一口應瞭,小心地將嫁衣疊好瞭收在瞭櫃子裡。
兩人剛睡下就被敲門聲吵醒瞭,開瞭門,就見季奶奶和高沁著急地站在門口。
“怎麼瞭?”
季奶奶著急地道:“小弟跟人打架瞭,老師要請傢長。南烽啊,你去學校可要跟領導好好說說,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傢小弟在紅陽縣讀書的時候可都是被表揚的,咋來瞭這裡就要請傢長瞭。”
阮棠勸季奶奶別著急,“我跟季南烽現在就去學校瞭解一下情況。”
路上,高沁將打架的原委說瞭。
方徐勇中午在教室裡嘲笑季小弟一傢好日子到頭瞭,他大嫂都被人擄走糟蹋瞭,他那小白臉大哥一定會離婚的。到時候,季小弟就不能在學校讀書瞭,一定會被學校趕出去的。
季小弟一聽就炸瞭,當場與方徐勇打成瞭一團。
方徐勇比季小弟還高半個頭,卻被季小弟壓著打,大牙都被打掉瞭一顆。
高沁說完,就有些緊張地看著季南烽和阮棠,生怕他們責怪季小弟太過沖動惹瞭麻煩。
高沁有些害怕季南烽,因為他平時對季小弟能動手絕不嗶嗶,生怕他怪罪季小弟惹禍。
忙跟阮棠求情:“阮姐,其實,這一次是方徐勇太過分瞭。”
阮棠還沒開口,季南烽就說話瞭,表情嫌棄。
“真給我丟人。”
“打都打瞭,怎麼才打掉瞭一顆牙?”
高沁聞言,呆在瞭原地,季大哥是嫌棄季小弟下手輕瞭?是這個意思沒錯吧?她沒理解錯吧?
季南烽站在校門口,回頭看向高沁:“傻站在那麼做什麼,不來帶路我怎麼去老師辦公室?”
高沁歡快地應瞭一句:“哥,跟我來!”
高沁挺直瞭小身板,帶著季南烽和阮棠往老師辦公室去。
哼,他們也是有人撐腰的人!
看方徐勇的傢長還怎麼指著手指頭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