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公主殿下冒犯瞭

作者:橘金咖啡 字數:2135

沈長書停下瞭手,無措又慌亂地看著她。

“公主,我,我不是弄疼你瞭?”

永嘉白瞭他一眼,眼睛通紅地看著他。“沈長書你都沒碰到我,怎麼弄疼我瞭?”

沈長書更不敢動瞭,永嘉的衣衫他解到一半,手心上出瞭很多汗。永嘉半露出的肩膀膚色白皙,肩頭圓潤,像是上好的瓷器釉胎。

他隻看瞭一眼,就立馬移開瞭。清俊的臉龐爬上瞭紅暈,喉嚨發幹,眼神不知道看哪裡瞭。

永嘉看著沈長書,哽咽地說:“繼續啊。”

沈長書低著頭說:“公主若是不願,我……”

“你什麼你?今天全府上下都知道,我召你“侍寢”瞭。”說到“侍寢”兩個字,永嘉的臉頰也發熱,但她繃著臉繼續說,“你現在要是走瞭,別人不說本公主我,說我不行嗎?!”

沈長書微愕,永嘉一把將他推倒瞭。

永嘉坐在他身上,臉頰緋紅,整個人像是要燃燒起來瞭。她自己伸手胡亂將自己的衣衫扯開,越扯越亂,她的臉就越紅。

“這是誰做的衣服,這麼難解?衣服做這麼復雜幹什麼?!”

她一邊解一邊大罵,恨不得拿剪刀將衣服剪開。沈長書想坐起身裡幫忙,被永嘉一把按住瞭。

“你別動!”永嘉瞪瞭他一眼。

沈長書無奈地躺著,卻怎麼都控制不瞭自己越來越熱的臉。他心口也怦怦直跳,讀書人骨子裡秉持的清正和端方,在這個時候毫無用處。

哪怕他讀瞭再多的聖人言,也比不上永嘉現在的一句話。

“沈長書……”

永嘉彎腰下來,長發垂落在沈長書的耳邊,馨香隨之侵入鼻息,將他心頭的幽火勾著瞭。

“今天之後你要是再逃……”永嘉磨瞭磨牙。

“不會的。”沈長書用自己完好的左手抱住瞭永嘉的腰,永嘉腰肢一軟,趴在瞭他的身上。

沈長書翻身而上,手掌托著永嘉的後頸,溫柔地將她放在雲錦綿被上。

“公主殿下。”沈長書輕柔地親著永嘉的眉心,“讓草民服侍您。”

永嘉眼睫顫瞭顫,倏地羞澀地閉上瞭眼。

她生氣沈長書好好的駙馬不當,非要當面首。以前她怎麼主動他都不願碰她,如今成瞭面首,倒是敢碰她瞭。

可她這樣想,又從沈長書溫柔的啄吻上察覺到,他隱忍的、深沉的、不為人所知的貴重心思。

相比駙馬這個身份,面首這個身份才是沈長書能接受的。

他用這個身份來仰望她,伸手觸她,哪怕永嘉給瞭回應,那也隻是一時對面首的“寵幸”。他這樣殘缺的人,隻要這一份“寵幸”就夠瞭。

公主什麼時候厭棄他瞭,這個身份也沒什麼大不瞭,隨時可以丟棄。

永嘉就是因為想通這一點而哭的,她那麼驕傲,做事隨心所欲,完全不會顧及世人看法和禮法。可沈長書卻因她而事事顧忌,他給她留瞭全部的退路,卻沒給他自己留一個。

沈長書同永嘉一樣,臉色燒的通紅,但身下躺著著的是對他毫無保留的永嘉。他隻想珍重,珍重,再珍重。

他動作輕柔,吻落的更輕,被飽含克制的濃烈的愛意。

沈長書進去的時候,永嘉又哭瞭。她哭得洶湧,抱著沈長書的脖子嚎啕大哭。

沈長書這個時候卻退不瞭瞭,他吻她眼上的淚,吻她顫抖的唇,虔誠得像是吻天邊的月。

沈長書吻瞭許久,永嘉才打著哭嗝說:“我哭好瞭,你動吧。”

“公主。”沈長書一聲喟嘆,苦笑著說,“我這個時候也停不下來瞭,公主殿下,冒犯瞭。”

永嘉聳瞭聳鼻子,心想這個時候還說這些幹什麼。

但下一刻沈長書忽然用起瞭力道,永嘉痛哼一聲,才知道沈長書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即使沈長書是一個文人,還是一個身體有恙,右臂殘疾的人,但他本質上依舊是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擁著自己最愛的女人,這個時候哪怕心裡想著再溫柔點,骨子裡的狠勁也按捺不住。

沈長書兇起來的時候,不像是一個書生。他一隻手臂錮著她,也差點勒斷瞭永嘉的腰。

永嘉扒著沈長書的手臂哭,捶著他的胸口,又咬他的肩膀,一會要輕一點,一會又要重點。

沈長書都依她。

他不能不依她,永嘉那麼嬌,是他太粗魯瞭。

第二日沈長書看著永嘉疲倦的睡容,他又愧疚起來。他守在永嘉身邊,擔憂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小芙進來幾次,看到公主肩膀上的痕跡,立馬垂下眼出去瞭。

這個時候她精明的很,拜托沈長書照顧好公主,而她一直守在門外。

永嘉直到午後才醒來,她剛睜開眼,沈長書就問:“公主,你醒瞭嗎?”

永嘉動瞭動,眼睛裡立馬蓄上瞭淚。“我疼,還是好疼……”

“殿下。”沈長書羞愧,“是我不好,我昨夜太孟浪瞭,冒犯殿下瞭。”

永嘉聳瞭聳鼻子,看著沈長書愧疚的臉色,小聲說:“也不是很疼,我隻是,隻是……”

她是不知道有這麼疼的,而且腿也酸,腰也酸。

可她不敢說,她怕說瞭之後,沈長書又躲著她瞭。

但沈長書卻超乎她意外地說:“對不起公主殿下,我下次不會瞭。我下次若還是如此,沈長書但憑公主懲罰。”

永嘉看著他,笑瞭出來:“說的好像我現在懲罰你,你能逃得瞭一樣。”

“公主要懲罰我嗎?”

永嘉被子下的手指摳瞭摳被子,她隻是這麼一說。她怎麼會要罰沈長書,昨晚說起來,還是她主動的。

“我好渴,我想喝水。”永嘉轉移瞭話題。

沈長書立馬倒來瞭溫水,扶著永嘉的肩膀小心地喂她。等永嘉喝完水,沈長書依舊守在床邊。

永嘉往上拽瞭拽被子,問:“你今日不用練字瞭嗎?”

自從沈長書的右手廢瞭後,他堅持用左手練字,一日都沒斷過。每日練上大半天,在加上讀書的時間,過的比科考的人還要辛苦。

沈長書說:“今日我在這裡服侍殿下。”

“一整天都在?”

“一整天都在。”

“以後每天也在嗎?我不召見你的時候。”

沈長書道:“隻要公主在這,沈長書永遠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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