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舒笑顏去瞭蓉城不久後,俞婉婷身邊就發生瞭一些極其怪異的事情。
比如乘坐的電梯忽然出現故障,並且在電梯失事之後長久的呼救沒有任何用處。
那一次,要不是舒少言來接俞婉婷回傢沒聯系到人,恐怕到死被困在電梯裡都沒人發現。
不僅如此,隻要俞婉婷單獨出現,就會遇到各種危險。
盡管在察覺到這些之後,舒少言他們開始警惕,並且調查此事。
隻是在他們還未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俞婉婷就出事瞭。
當時正是青天白日,俞婉婷和許婧約好,打算去蓉城。
誰知道兩人剛剛到機場的時候,就沖出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將俞婉婷給綁走瞭。
盡管許婧拼命阻攔,俞婉婷最後仍舊被人綁走,而許婧也因此受瞭重傷,直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聽到這裡,舒笑顏臉色難看到瞭極點。
對於自己的閨蜜,她再清楚不過,俞婉婷雖然平常做事雷厲風行,但生意場上幾乎從未得罪過任何人。
就算有人看不慣她的作風,也不可能冒著這樣大的風險打擊報復。
她想不出有誰會這樣做……
想到這裡,舒笑顏立馬對著舒少言說道:“小言,你先好好照顧許婧。我馬上回京城,一旦有什麼事立馬和我聯系。”
“好。”
掛斷電話,舒笑顏立馬叫來於慈明將事情簡單告訴對方,同時交待道:“現在立馬讓人收拾東西我們回京城。還有,你馬上派人去查婉婷的下落。一定要快!”
事發突然,誰都不知道綁走俞婉婷的人是誰目的又是什麼。
如果隻是貪圖錢財還好說,可萬一隻想要俞婉婷的命,每一秒對他們來說都顯得十分緊張。
所有的一切在短時間內迅速安排妥當,可到瞭許悅月那兒卻出現瞭麻煩。
“我不走!今天我就算死也要死在這裡!”
如今的許悅月已經完全沒有從前富傢小姐的半點影子,她死皮賴臉的賴在房間裡,不管舒笑顏的人怎麼做她都不願意離開半分。
得知此事,舒笑顏立馬沖進房間。
她抬手就狠狠給瞭對方一巴掌,然後拿出許州秦與許悅月斷絕父女關系的那條視頻,咬牙說:“許悅月你最好看清楚瞭!現在別說那個人不會幫你,就連你的父親都和你斷絕關系!你要是想少受點苦頭,最好現在就老老實實的和我走!”
看著視頻中許州秦說的那些話,許悅月整個人如遭雷劈。
她一把奪過舒笑顏的手機,不可置信的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爸他那麼疼我,怎麼可能會和我斷絕父女關系!都是你逼迫他的對不對!”
許悅月像是瘋魔瞭一樣,她沖到舒笑顏面前,雙手緊緊抓住舒笑顏的肩膀瘋狂的搖晃著。
不知道用瞭多大的力氣,尖銳的指甲甚至直接掐進舒笑顏的皮肉中。
肩膀上傳來的刺痛讓舒笑顏臉色越發難看,她朝著身邊的人使瞭一個眼色。
等把許悅月與拉開後,她這才強忍著痛,一字一句的說:“我沒有逼迫你父親,隻是給瞭他一份合約而已。為瞭巨大的利益,他當然會拋棄你這個可有可無的女兒。許悅月,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你再不老實一點,我可以保證,你的下場比橋洞下的那些乞丐還要淒慘!”
然而此時的許悅月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許州秦和她斷絕父女關系這件事帶給她的影響實在太大,她根本無法接受。
以至於舒笑顏的人帶著她登上飛機時,她整個人還處在恍惚之中。
他們直接包機離開的蓉城,許悅月被安排在最後的小房間裡,而舒笑顏則和季景崇坐在一塊。
從兩人見面開始,舒笑顏一個眼神都未曾落在男人身上。
就連此刻兩人緊挨著坐在一起,她都一言未發。
明明兩人曾是最親密的夫妻關系,可現在看著竟然連陌生人都不如。
而現在,舒笑顏也沒功夫去想她和季景崇的事情。
至少現在,婉婷的安危更加重要。
接近兩個小時的行程,長日以來的疲憊在舒笑顏終於堅持不住睡著瞭。
她將頭靠在與季景崇方向相反的一邊,就連睡夢中似乎也不想碰到季景崇。
所有的一切男人都看在眼裡,季景崇何其聰明的一個人,看到舒笑顏的反應他就知道。
恐怕對方已經知曉他恢復記憶的事情,現在這樣,隻是不想搭理他,還在生他的氣而已。
季景崇內心滿是苦澀,隻是想到俞婉婷的事情,眼神又變得嚴肅起來。
片刻後,確定舒笑顏暫時不會醒來他將於慈明叫到瞭一邊。
“俞婉婷的事情查的怎麼樣瞭?”
“暫時還沒消息……俞小姐平常並未得罪過什麼,包括綁走俞小姐的那輛車,我們查過也是被人刻意偽造瞭車主的身份,暫時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於慈明面容沉肅,其實他沒有說的是,在得知俞婉婷被綁的時候,心底隱隱有一種感覺。
俞婉婷被綁,或許和季景崇與舒笑顏之間的事情有關系。
隻是這一切是他的猜測,並沒有證明這一切的證據。
“何青林那邊的動靜?”
“我們的人一直暗中盯著何青林,暫時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季總,您的意思是。擔心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何青林做的?”
面對於慈明驚訝的表情,季景崇並未立馬出聲。
他隻是想起在他被許悅月綁走之前與俞婉婷和許婧見面的那一次,也不知道過後兩人在舒笑顏面前是否提起過這件事,何青林是否又知道這件事。
如果真的按照於慈明調查所說,俞婉婷身邊沒有任何仇人。
那麼,他思來想去也就隻有這一個理由。
眼下在他看來,動機最大的恐怕隻有何青林。
何青林對舒笑顏的喜歡已經偏執深入骨髓,三年多的時間,他好不容易在舒笑顏心裡稍稍有瞭些地位,如果被俞婉婷和許婧他們破壞,以對方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放任不管。
怎麼看,何青林的嫌疑都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