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絕對不會看他們的電影的!】
【嗚嗚嗚,我真的好希望洛少澤和林清柔一起拍戲,洛少澤你為什麼要去那邊,你若是被綁架瞭就眨眨眼!】
【哈哈哈,算瞭吧,我現在就好奇周蘭蘭的後臺有多大!】
【我覺得周蘭蘭的演技挺不錯的啊,上次和洛少澤拍mv,那個眼神真的讓我動容瞭。】
偶爾有這樣的評論,也被立刻嘲諷,壓下去瞭。
林星闌輕蹙眉頭,倒是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畢竟,他們是要靠作品說話的。
打口水戰,沒意思。
林星闌給周蘭蘭發消息安撫瞭兩句,大概意思就是別去在意網上說的什麼,有實力的人永遠都不會被埋沒的。
周蘭蘭很快應下瞭。
對於周蘭蘭這點,林星闌還是比較放心的,她內心還是很堅強。
實際上,周蘭蘭也的確沒有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
她一直認真地拍戲。
可是,怎奈有些人就是不希望她好好拍戲。
下的時候,周蘭蘭就接到瞭傢裡的電話,要求晚上回去一趟。
於是,周蘭蘭隻能跟許離實話實說要回去。
等拍戲結束後,她匆匆忙忙地趕到瞭傢裡。
周傢別墅客廳裡,燈火通明。
周蘭蘭走進瞭傢裡,就看見周父和周婷婷正在吃晚餐,一副父慈子孝的場景。
燈光有些刺眼。
周蘭蘭說瞭一句我回來瞭。
並沒有得到回應。
對此她已經習以為常,她走到瞭沙發上坐下。
一刻鐘後,兩人才吃完。
似乎剛剛註意到她,周婷婷走到瞭周蘭蘭的身邊坐下,一副很親密的模樣:“蘭蘭,你終於回來瞭,我等你好久瞭。”
周蘭蘭對她這幅假惺惺的模樣並沒有興趣回應,而是看著周父:“爸,你找我有事嗎?”
周父沉著臉,活像是誰欠瞭他十幾萬似的,他一開口聲音就很冷:“你給我說,你到底跑去勾搭誰瞭?”
“我沒有勾搭任何人。”周蘭蘭蹙眉。
“還騙我!”
周父怒然,忽然走過去,一巴掌就扇在瞭她的臉上。
瞬間耳旁嗡嗡地響著,似乎有千萬隻蒼蠅在叫,周蘭蘭的心瞬間冰冷瞭下去。
她的眼神卻過分平靜:“你為什麼打我?”
那樣的眼神,居然看得周父一愣,心裡莫名有些心虛,但是很快就鎮靜下來,怒聲道:“你心裡不清楚嗎?你若是沒有勾搭誰,怎麼能夠拿到女一號的位置?你可是沒有拍過任何戲的!”
“我是沒有拍過,但是我是通過瞭試鏡,拿到這一角色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周蘭蘭一字一句,聲音冰冷。
“還嘴硬?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娛樂圈那樣的地方,你真的以為你有實力就足夠瞭?”周父十分嫌棄,仿佛在看著什麼臟東西。
這樣的眼神,已經刺得周蘭蘭的心麻木瞭。
她語氣淡淡:“你愛信不信,如果你今天讓我回來就是為瞭說這個,那我走瞭。”
說完,她起身就要離開。
周父看她這幅不服管教的樣子,心裡就來氣,“你給我站住,你之前還是挺乖的,現在怎麼變成這樣瞭?覺得自己長大瞭就翅膀硬瞭?”
“我從未做過的事情,你是要按著我的頭承認嗎?”
“呵呵,你還真是跟你那個死去的媽一個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果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嘲諷之聲傳入周蘭蘭的耳裡,周蘭蘭瞬間眼睛紅瞭起來,她轉頭,冰冷的光芒刺向周父:“把你剛剛說的話收回去!”
“怎麼,做瞭還不讓人說瞭,還是說你真的以為你媽是清清白白的,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早就不知道出軌多少次瞭!”周父卻根本不口下留情。
周蘭蘭的眼睛已經變得通紅,手指也緊緊攥著,最後,她沖上前,將花瓶砸到地上!
“咔嚓”一聲,碎片落滿地。
周婷婷嚇瞭一跳,尖叫一聲。
周蘭蘭拿起碎片就從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劃瞭一道,頓時殷紅的鮮血流出。
周父更是額頭上青筋暴起:“周蘭蘭,你瘋瞭?”
“這就當作是這些年來我欠你的,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是你的女兒!”周蘭蘭一字一句。
“你這個瘋子,你以為這樣就行瞭?你得把周傢給你的全部還回來!”
“周傢給我的,就隻有痛苦和悔恨,我無數次都悔恨我為什麼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周蘭蘭說著,眼淚不自覺落下,她聲音卻十分堅定充滿冷意:“若是你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還給你。”
四十多歲的男人此刻看著女孩狠戾的眼神居然有些害怕,一時間說不出話。
周婷婷更是被嚇到瞭,沒想到小綿羊一般的周蘭蘭爆發起來居然這麼的可怕。
“既然你不說話,那就當作是你不要瞭。”周蘭蘭冷冷說完,就走出周傢。
夜色極深,還未走兩步,周蘭蘭就感到臉上一片冰涼,她擦瞭一把臉,就發現除瞭淚水還有雨水,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雨瞭。
她的手指緊緊攥著,掌心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劃破瞭。
一個孩子從遠方匆匆忙忙地跑來,撞到瞭周蘭蘭,滑倒瞭。
頓時,孩子大聲地哭出來。
“閉嘴,哭什麼哭?”周蘭蘭忽然開口,聲音極其的冷。
那孩子嚇瞭一跳,還真的停下來哭瞭,隻是下一秒又哭的更大聲:“媽媽,媽媽這個姐姐好可怕!”
孩子媽媽匆匆忙忙地趕來,把孩子從地上抱起來,剛準備訓斥一句周蘭蘭,就看見雨夜裡女人的眼神十分的可怕,仿佛隨時要殺人似的,讓她忍不住感到一陣的背後發涼。
沒有說一句話就急匆匆地跑瞭。
濕潤的液體從掌心滑落,周蘭蘭這才發現自己掌心開瞭。
胸口的怒氣難以平復,周蘭蘭最後選擇打瞭一個人的電話。
“有時間嗎?”
“我的姐,都大晚上瞭……不過,你這是又犯病瞭?算瞭,來找我吧,就當我是做好事瞭。”
十分鐘後。
房間裡。
她的傷口被包紮好瞭,吃完藥後,她的情緒稍微穩定瞭下來。
醫生看著她,有些無奈:“不是好久沒發瞭,怎麼忽然發瞭?我之前不是說過嗎?盡量不要生氣,否則很難管的。”